“打暈他。”司寇漓的語氣透著不容置疑。

“為什麼?讓他走不就好了?”

“打暈他。”司寇漓並沒有解釋的意思。

“到底為什麼?你直接……”

“打,暈,他。”

洛北閉了嘴,但也沒動。

司寇漓見此,轉身就走。

“等一下。”洛北一下抓住女孩的手臂。

隨即察覺到不妥,又立馬鬆了手。

“我去。”認命一般,他一掌劈在蔣大夫的後頸處。

司寇漓手指搭在老者的腕間,眉頭卻越皺越緊。

“怎麼了?”洛北見此神情,整顆心復提了起來。

司寇漓沒有回答他,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針灸包,摸著老者的穴位就開始扎針。

一針一針,延向手心,隨著動作,手指越來越黑,緊接著,司寇漓隨手就從洛北的腰間抽出佩劍,在看到劍穗的那一刻女孩愣在了原地,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一刀劃下去,指尖瞬間被破了個口子,濃黑色的液體滴落地板,冒出“滋滋”的聲音。

洛北下意識拉起司寇漓:“小心。”

“洛北!”

兩人紛紛回頭,只見洛南慘白著小臉。

剛才還很興奮的她在看清那名女子是誰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一個箭步飛衝了過去,一掌劈了下來,洛北吃痛,下意識鬆開了手。

洛南拉起洛北的手臂,與司寇漓拉開了好一段距離,隨即便雙手抱拳,單膝跪地:“剛才是洛北多有得罪,請王,妃,恕罪。”

洛南的刻意咬重令洛北一下子回過神來,也深覺方才的行為欠妥。

“王妃,您……”想到兩人剛才的舉動,洛南的眸中染上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驚恐。

“不用誤會,想必你也知道,在那位好側妃的一手安排下,我被關進了柴房。但是我想活下來,所以我故意鬧事,而洛北也確實聽聞過我會醫術,這才私自將我帶來。剛才也不過是怕我被毒液腐蝕,耽誤救治他的父親罷了。”

司寇漓如當時商量好的藉口一樣,對著洛南忽悠了一遍。

洛南點了點頭,將信將疑,隨即似乎反應了過來,眼睛瞪得老大:“王妃您剛才說能夠救治北的父親?”

司寇漓眉心微皺,已然有些不耐煩了。

洛北見此,連忙幫忙解釋:“是,我確實聽過她……王妃會醫術。”

說到此,三人齊齊轉頭看向老者。

黑色的血液還在滴落,地板已然穿了一個洞,不過老者的面色也不似洛南上次看到那般蒼白。

“你們可當真是本王的好侍衛啊。”

一道森冷的聲音自三人身後傳來,只不過更可怕的,是那人的自稱。

“王爺。”洛南和洛北一同跪下。

司寇漓回眸的瞬間,万俟煜感覺自已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女子如傳聞中一般,一雙紫眸看上去妖冶異常。豔紅色的霞帔將她的膚色襯得愈發白皙,沒有了鳳冠的約束,墨黑色的長髮沒過腰間,為整個人添了一絲慵懶之氣。

女子的雙眸平靜無波,一點都不像尋常女子般是見到夫君的歡喜、討好亦或是諂媚。

司寇漓知道,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敵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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