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雨水滴到司寇漓的臉上,然而她此刻卻是連挪位置的力氣都沒有了。

三天,算上出嫁那天,她已經整整三天沒有吃飯了,胃部此刻仿若被灼燒一般,可她卻餓得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

然而司寇漓卻一點都不在乎,其實被囚禁第一日,就這破鎖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她也完全有力氣逃出去,可她懶得動,逃出去又怎樣?能去哪兒?乾脆死了算了。

“吱呀”,兩天以來,第一次發出點不一樣的聲音。

一道黑影從外面竄了進來,隱隱約約能看清來人配著劍。

司寇漓卻都懶得管那是誰,愛誰誰,最差不就一死嘛,殺了她得了。

然而她等來的不是來人的一劍,相反,有什麼東西被丟到了她的眼前。

“別把自已餓死在這王府裡了,晦氣。”

司寇漓終於掀開了眼皮,眸光掠過面前的白麵饅頭掃向來人。

少年約莫十六七歲,一身黑色勁裝,墨髮被高高豎起,馬尾垂至腰間,昏暗的光線令她看不清男子的五官,只不過司寇漓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暗衛營的兩大最高暗衛之一— —洛北。

至於為什麼知道?無他,只因當時接親的人便是這個暗衛。

司寇漓終於說出了她穿越以來的第一句話:“我死不死關你什麼事。”

只是因為三天未進滴水,嗓音現在沙啞得同老嫗有的一拼。

少年的聲音帶上些嫌棄,隨後又將手中的水樽丟了出去。

“怎麼,怕我下毒?你覺得有什麼必要嗎?”

男子的語氣中滿是不屑,令司寇漓很不滿,但她知道,這是事實,她現在身邊身無分文,四小姐自幼又被打得好脾氣,更是沒得罪什麼人。

如此想來,面前這個人好像還真沒什麼可圖的。

見女子還是不動,洛北終是不耐煩起來,長這麼大第一次好心,結果人家還不領情,他到底圖什麼。

似是察覺到男子的情緒變化,司寇漓本懶得解釋,但想了想,還是再一次動用她那不堪入耳的嗓音:“我沒力氣動。”

“那你想幹什麼?我餵你嗎?”洛北的聲音染上不可置信。

“隨便你。”

洛北:……

不是,這,什麼意思?他還得求著她吃唄。

垂眸望著女人的蒼白如紙的面容,和老人的臉漸漸重合……

他定了定神,蹲下身去

扶起女人的時候,他只感覺自已瘋了,見司寇漓似乎真的沒有力氣自已坐直,只能讓她靠在他的手臂上。

拿起一旁的白麵饅頭,放到她嘴邊。

見司寇漓實在吃的艱難,猶豫再三,拿起一旁的水樽,饅頭就著水吃,司寇漓的速度快了不少。

等到吃完,洛北才驚覺,剛才為了左手拿東西,已經不知不覺將司寇漓挪到了他的胸前。

現在司寇漓一整個依偎在他懷裡,身上的紅色嫁衣更是有一種視覺衝擊。

他連忙將女人扶轉到地上,火速站了起來,只希望司寇漓沒察覺剛才的不妥。

“謝謝。”

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耳畔,洛北的心跳似乎略有點加速。

真,好聽啊。

洛北著急忙慌給自已找藉口:“少自作多情了,若不是葉……側妃病重需要紅事沖喜,誰管你的死活。”

然而,前世被強行灌輸心理學知識的司寇漓很輕易戳穿他的謊言,也沒有錯過提到側妃時他那一抹不悅的神色

看來這個人,不僅是個好心腸的,還不是很喜這個側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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