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

“你一個男生怎麼這麼怕疼?”

醫院裡護士小姐姐正在給楚寧處理傷口,這傷口還是昨天逃跑時被一槍打到了腿上,但昨天那麼緊張刺激的逃跑環節,那裡還顧得上腿受傷了,後來上了救護車才感覺到腿傷了。

這時楚寧正在疼得嗷嗷叫,這叫聲路過的人都得瞧兩眼,很好奇裡面在做些什麼。

“好了,這段時間腿不要沾水,過段時間來換藥。”

護士姐姐說完就走了。

“安安妹妹,我現在是不是能多活幾天了?”

楚寧眨著狗狗眼看著念安問道。

“現在可以多活兩個多月了。”

“兩個多月?這個時間算多的嗎?”

“算很多了。”

“喔喔,那我昨天救的那個人做了什麼我能得到那麼多天?”

“那個男人是臥底警察,昨天那些人是一個犯罪集團,你救了他,也救了無數的家庭。”

“喔喔,那昨天那些人被捉住了嗎?”

“你們昨天跑之後,警察就來抓住他們了。”

“那昨天那個警察怎麼樣了?”

“現在還在搶救中,能不能醒來要看天意了。”

“唉……”

“好了,別嘆氣了,你先休息吧,我先出去買飯吧,吃辣嗎?。”

“吃,吃,吃。”

念安比了個OK,就出門了。

——

無人自動售貨機前面站著一個小女孩,大概三四歲的樣子,扎著兩個小辮子,眼睛圓圓的,腦袋也圓圓的,但是就是有點太瘦了,臉上都沒多少肉,此刻小姑娘正在看著自助售貨機裡面的什麼。

“在看什麼呀?”念安此時蹲在小姑娘旁邊,一轉頭笑著問她。

小姑娘伸出手指了指自助售貨機,在外人看來那裡面就是平常的飲料,可在唸安看來,那裡有個小鬼,面板白皙,兩眼望著念安和小姑娘,雙手抱膝,正蹲在自助售貨機裡面,他看了一會兒看門就消失了。

就在唸安準備要說什麼時,遠處傳來女人的呼喊聲。

“心心,心心,你在哪啊?”

女人的聲音裡夾雜著不安,著急,恐慌。

“或許你媽媽找你了。”念安站起來拍了拍女孩兒的頭說道。

“快去找你媽媽吧,不然她該擔心了,下次不要一個人到處走喔,會有大灰狼吃掉你的。”說完念安還兩隻手放在兩耳旁,做出狼咬人的動作,嗷嗚了一聲。

小姑娘點了點頭,就跑掉了。

念安看著小姑娘跑到她媽媽身邊,媽媽緊緊的抱住了小姑娘,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很是擔心的對她說讓她去哪兒要跟媽媽說,不然媽媽會擔心,後小姑娘點了點頭後,又緊緊抱住了小姑娘。

念安看了一會兒他們,就轉身去買飯了。

——

“來,起來先吃飯吧。”

念安把飯放在病床前的桌子上,有金錢蛋,爆炒鮮肥腸,米飯以及皮蛋瘦肉粥,念安把皮蛋瘦肉粥往楚寧方向推了推,把米飯,金錢蛋和爆炒鮮肥腸往自已方向推了推。

“粥是你的,醫生說了你這幾天飲食要以清淡為主,這兩個菜是我的,嘿嘿。”

楚寧看了一眼自已清淡無比的粥,再看一眼念安色香味俱全的菜,躺在床上啊了一聲,說道“這日子沒法過了。”

“你就給我買了粥,那為什麼還問我吃不吃辣?”楚寧鼓著嘴,怒視念安。

“嗯,就象徵性問問,可能是因為我想吃辣了,哈哈”

“你太不是人了。”

楚寧說完這話,丟了個枕頭給念安,一直說她太氣人了。

但沒辦法,飯只有這個飯了,不吃就只能餓死,楚寧化悲傷為食慾,喝完了整碗粥,一點都沒有剩下。

“好了,吃完飯就睡一會吧,今天晚上你還有事情要做。”

“又有事情要做?”楚寧正準備躺下,聽見念安說這話,微微起身,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

“當然了,我過幾天要出差了,這幾天趁我還在多幫你刷點生命值,不然萬一我走了,你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掛了,不過了,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精蓄銳,晚上好好做事。”

說完念安就雙手把微微起身的楚寧按在床上,給他蓋上被子,讓他睡覺。

可能昨天晚上確實太累了,不一會兒楚寧就睡著了。

看見他睡了,念安靜悄悄的出去了,打電話給南初說道“南初,可能要麻煩你晚上幫我送點東西來了,活雞,硃砂,符紙……”

——

夜晚很快來臨,B市一處城中村外的馬路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車裡楚寧正在和一隻雞大眼瞪小眼。

“安安妹妹,我等會兒要帶著它一起行動?”楚寧一手指著雞,生無可戀的轉頭對念安說道。

“是啊,話說,哥你怕鬼嗎?”

“我們今天晚上要去面對鬼啊?(๑Ő௰Ő๑)”

“是的”

“我大概可能也許不怕吧?”楚寧用有點虛的語氣說道。

“要不安安妹妹你能再給我一張符紙嗎?”

“哈哈,不是不怕嗎?”念安一邊笑他一邊給了他一張符紙。

楚寧接過符紙,小心的疊好,放在口袋裡,還壓了壓,生怕它掉了。

“嘿嘿,我這不是怕,是想再上到安全鎖,你看我這麼弱,萬一拖你後腿就不好了。”

念安看了一下外面,知道時間到了。

“抱好你的雞,我們準備走了。”

“嗯嗯。”

楚寧又想起什麼,湊近雞耳朵嘀嘀咕咕道“雞兄,等會兒我就全靠你了。”

可是雞兄沒辦法回答他,因為它被念安暫時下了一個禁言術,所以就只能眼珠子轉幾下。

而楚寧說完則緊緊的抱著雞,彷彿抱著他最重要的寶貝,這一刻誰也不能將他和雞分開,雞在人在,雞亡人亡。

——

狹小的出租屋裡,地上都是空的酒瓶,一個三四十歲的邋遢男人躺在沙發上,房間裡臉上都是傷的女人哄著孩子在睡覺,在女人的肩頭有一隻身著紅色長裙,及腰長髮的女鬼正在女人耳朵旁耳語。

“去吧,去殺了他。”

“他現在就在外面,醉的不省人事。”

“現在殺了他,他不會反抗的。”

“把他殺了,然後分屍,他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不會有人發現的,以後心心就不會捱打了。”

“現在不殺,明天他就醒了,醒了不光要打你,還要打心心。”

“想想心心,你想要心心被他打死嗎?”

“去吧,去殺了他。”

“……”

女人輕輕的放下了孩子,輕輕的關上了房間的門,看了一眼男人,走到廚房,拿起一把菜刀,燈光照在刀身上,印出女人通紅的雙眼,微微上揚的嘴角,詭異又悚然。

女人拿著刀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接近男人。

她站在男人前面了。

她雙手舉起的菜刀,像是死神鐮刀,無情收割生命。

在女人要揮手而下時,耳邊響起了一道清脆少女的聲音。

“這一刀下去可就真的沒有回頭路了喔。”

女人機械的轉動腦袋,她肩上的女鬼也猛然轉頭,看見了門前的念安以及旁邊抱著雞的楚寧。

黑暗的天空,灰色的大地,沉睡的城市,是毀滅還是救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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