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君墨此時還在做著抗爭:“母妃,兒臣不許您這麼說若兮姑娘,兒臣自幼便與她相識,她的為人兒臣清楚得很,她溫柔善良,聰明伶俐,是兒臣此生見過最特別的女子,兒臣此生也只願意與她攜手一生。”

“墨兒!”柔妃娘娘加重語氣喚了他一聲,希望能將他的理智拉回來。

誰知他竟又跪在了皇上面前:“父皇,兒臣心意已決,此生非尚若兮不娶,還請父皇成全!”

皇上看著凌君墨那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苦澀。

他這麼一把年紀的人了,自然知道情愛勉強不來,若能看開,三妻四妾也沒什麼不好,偏生他這個三兒子是個痴情種,初識情愛滋味,難免會認真些,若強行將兩人拆開,恐怕只會適得其反,甚至有可能讓凌君墨對皇家心生怨懟,不利於皇室穩定。

而鳳輕染與凌君墨的婚事,面上雖是柔妃求來的,實則是他為穩固朝局而定下的,如今凌君墨既已無心於她,繼續這樁婚事也沒有意義了。

只是……

他今日第無數次看向了鳳行知,看著他那快被撓下來的發冠,更加覺得於心不忍了。

鳳行知這人雖窩囊了些,但對自已還是忠心耿耿的,很多朝堂上自已不方便說出來的話,都能借他的口說出來,而且每次都能說到自已的心坎裡去,屬實是個難得的良才。

之前答應他的誥命頭銜沒能落在他心愛之人身上,這會兒又要廢掉他女兒的婚事,這對他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想了想,自家大兒子已有了正妃,而二兒子又毀了臉,三兒子已心有所屬,四兒子和五兒子倒年齡正合適,且都還未婚娶,不如就將這門婚事許給四兒子或五兒子好了。

這樣想著,他便對凌君墨道:“罷了,既然你們二人情投意合,朕便成全你們吧。”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頓時一片譁然。

鳳行知聽聞此言,更是如遭雷擊,整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裡,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的女兒,竟然被皇上退婚了,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被退婚,這簡直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皇上衝身旁的石深海使了個眼色,石深海會意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諸位大人,請靜一靜,皇上還有話說。”

待眾人都安靜下來,皇上這才緩緩開口:“朕又不止三皇子一個兒子,朕的第四子和第五子都乃人中龍鳳,品貌皆優,且尚未婚配,今日,朕有意將鳳家千金許配於二人之一,不知鳳愛卿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大殿內又是一片議論紛紛。

這四皇子和五皇子雖不是太子熱門人選,但亦是皇室血脈,身份尊貴,皇上此舉,既成全了鳳家與皇室的聯姻,又給了鳳家一個臺階下,可謂是兩全其美。

鳳行知此時已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亦是知道這朝中局勢的,三皇子極有可能會被封為太子,四皇子和五皇子雖也是皇室血脈,但能當上太子的機率微乎其微,因此他心中是有些不滿意的,但總好過嫁入普通官員之家。

這樣想著,他便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低頭應聲道:“臣遵旨,一切但憑皇上做主。”

皇上見鳳行知如此識趣,心中也頗為滿意。

只是五皇子凌君羨這時站了出來:“回父皇,羨兒年紀尚小,還不想早早娶妻,請父皇收回成命。”

皇上攢眉,十九歲了還年紀尚小?不想娶鳳家千金罷了,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退回席位。

至此,他又將目光落在了四兒子身上:“寒兒,若父皇將鳳家千金許配於你,你可願意。”

凌君寒蹙眉,他將來的正妃可是與他有共同志向,能夠攜手並進,共謀大事的女子。

這鳳輕染,雖自已對她是有那麼點興趣,但她具體能給自已帶來多大價值,他暫且還摸不清楚,因此不能貿然應下這門親事。

他斂眸略思考了一瞬,待抬起頭來時,迎上皇上的目光:“父皇,但兒臣認為,婚姻大事,關乎一生的幸福,不能草率決定,故兒臣希望能有更多的時間去了解鳳家千金,看看我們是否真正合適。”

皇上聞言,眉頭微皺,這跟拒絕了人家有啥區別,這樣的決定對鳳家來說可能是一種侮辱。

他沉思片刻,最終緩緩開口:“寒兒,你的顧慮父皇理解,但父皇希望你能明白,身為皇室子弟,有時個人的意願需要服從大局,鳳家千金出身名門,品貌端正,與你乃是良配,至於感情問題,這些都可以在婚後慢慢培養。”

見已經將自已的終身大事扯到了凌君寒身上,鳳輕染有些嫌惡地皺了皺眉,剛要站出來親自拒絕,就聽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兒臣願娶鳳相嫡女為妻。”

鳳輕染訝然,因為說這話的竟是凌君焱。

不止是她,眾人也都驚訝不已,紛紛將目光轉向突然出聲的二皇子凌君焱。

凌君焱跪在大殿中央,面色平靜,眼神堅定,自他毀了臉後,便變得沉穩內斂,鮮少在眾人面前表露自已的心意。

此刻他主動站出來,願意娶鳳輕染為妻,這讓眾人都感到十分意外。

皇上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目光不自覺落在御翊衛指揮使百里弒臉上。

此刻的百里弒也是一臉凝重,良久過後他才衝皇上點了點頭。

皇上接收到他的意思,心中已有了計較,於是一臉嚴肅問凌君焱道:“焱兒,你當真願意娶鳳相嫡女?”

凌君焱點頭:“兒臣願娶她為妻,且這一生只她一人,兒臣願包容她的一切,便是她嫁入焱王府後,也可隨時回孃家住,亦可帶岳母來府上住,兒臣願意尊重她的所有,她只需做自已便可,兒臣願意守護她一生一世。”

鳳輕染扶額,這凌君焱這麼油嘴滑舌的嗎?

兩人在進入大殿前,是商議過不假,但他也用不著這麼直白吧?

兩人是說過,若自已的親事退不了,他便站出來請求皇上賜婚。

只是他這站出來的有些早了吧?自已還沒親自上陣呢,他就先跳出來了,且承諾的這些話,也太肉麻了些吧?

鳳輕染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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