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被一直保護著鳳輕染的風隱全都看進了眼裡。

“你是說,今日她去了白石山?”凌君焱攢眉問道。

“沒錯。”風隱答道。

“還救了凌君墨?”凌君焱又問。

風隱點頭:“是的。”

“但她並未將真實身份告訴凌君墨。”凌君焱接著問。

風隱再次點頭:“是的,主子。”

“她之所以救凌君墨是為了敲詐對方的財富,且順便將婚約解除?”凌君焱繼續問。

風隱繼續點頭:“是的,主子。”

“所以現在凌君墨在派人查她的資訊。”凌君焱問了又問。

風隱的頭,點了又點:“是的,主子。”

理清楚這一切後,凌君焱最後下令道:“多派幾個人干預此事,務必要將虛假資料遞到他們手中。”

“是,主子。”風隱領命後便退下了。

凌君焱當即又喊來了斬延:“原料準備的怎麼樣了?”

“就差能製作鞭炮的硝石了,已派人去北郊白石山取了。”斬延答道。

凌君焱攢眉,最近一個兩個的都去白石山,而鳳輕染又說硝石是製作炸藥的重要原料。

難不成他們也洞察了這個秘密?

看來並非只有自已與鳳輕染看了那本古籍,其他人或許也看到了。

“王爺?”見凌君焱許久都不說話,斬延出聲提醒他道。

回過神兒來的凌君焱這才對斬延道:“原料準備好後,就將鳳姑娘接來。”

斬延一個抱拳:“是。”

……

而回到鳳仙樓的鳳輕染,開始合計怎麼才能將那座山包下來。

要知道硝石有諸多的作用,不僅可以製作火藥和煙花,還可以製冰,另外還有藥用價值。

但仔細想了想,這個時代是有煙花和爆竹的,但火藥肯定是沒有的,那日從凌君焱的反應中就能看出來。

正自想著,就見斬延找了來:“鳳姑娘,請隨在下走一趟。”

“這次又是什麼事情?”鳳輕染挑眉問道。

“製作炸藥的原料已備齊,王爺讓在下前來接您過去。”斬延恭敬答道。

“那好,咱們走。”既然答應教人家制作了,那就絕不能食言。

見天色有點晚了,怕母親回來找不到自已,鳳輕染在交代了孫掌櫃幾句後,這才跟著斬延去往了焱王府。

到達焱王府後,鳳輕染見確實準備齊了原料,便開始教凌君焱製作簡易炸藥。

“王爺,您看著,硝石七成半,木炭一成半,硫磺一成,將它們攪拌均勻,然後倒上水進行溼化處理,像這樣將它們攪拌成糊狀。”她一邊操作著,一邊解說著,待攪拌均勻後,又對凌君焱道,“看,這樣就合格了,可將其自然晾乾,也可想法烘乾,不管怎麼樣,剩下的工序需要明日再製作了。”

“好,這些本王都記下了,本王現在就讓斬延送你回去,等明日再將你接來。”凌君焱說著看向了斬延,“送鳳姑娘回鳳仙樓。”

“是,王爺。”斬延領命後,將鳳輕染送回了鳳仙樓。

而回到鳳仙樓的鳳輕染,突然想到凌君墨可能會查自已的身份,於是帶上母親暫時先回莊子住了。

吃過晚飯後,鳳輕染將追魂叫來,把第一套基礎招式打給了他看。

待整套動作打完後,追魂不禁讚道:“很好,進步很快,屬下這就教您第二套招式。”

講實在的,他真的蠻驚訝的,他從小就在訓練營長大,做為極有天賦的一類武者,他練熟這套招式用了足足一年。

雖自已將這套招式分為十次教於鳳輕染,但她打熟這套招式僅用了十日,這樣下去,僅用三個月她就能練熟整套招式。

這還是她錯過最佳習武年齡,且不是每日都有時間習武的情況下。

他突然從鳳輕染身上看到了無限可能,若她一直這樣苦練下去,必將成為一名出色的武者,甚至可能超過自已。

收回思緒,緊接著他將第二套基礎招式教給了鳳輕染,待她記住動作後,這才退下。

鳳輕染則練了兩個時辰後,這才躲進空間衝了個澡,然後躺在軟綿綿的床上睡著了。

睡至下半夜,她起床叫來奪命,讓他將自已送去了丞相府。

到了丞相府後,鳳輕染交代奪命道:“你可以回去了,記得這幾日保護好我母親,這邊就用不著你操心了。”

因知道風隱正在暗處保護著鳳輕染,所以奪命也就放心離開了。

鳳輕染利用繩索翻入進了丞相府,待潛入到自家弟弟房間後,發現小傢伙在小聲啜泣。

“這麼大了還哭鼻子?”鳳輕染故意調侃了一句,這才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傢伙聽到動靜後,立刻止住了哭聲,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趕緊取來鳳輕染送他的抽紙擦了擦眼淚。

他時刻記得不能哭,不然會加重臉上的燙傷。

“別哭了,看姐姐給你帶來了什麼?”說著從袖中掏出一架遙控飛機來。

其實她大概猜出鳳子擎是為何而哭了,定是花姨娘母女的病情比較嚴重,怕是鳳行知請來的大夫並不能治好她們。

鳳子擎興致缺缺地接過禮物,並沒什麼心思去玩,他現在只擔心母親和姐姐的病情。

鳳輕染雖明白這一切,但也不會主動提出去救那對母女。

只要小弟弟不主動說出來,她就裝作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兒。

利落地給小傢伙掛上吊瓶,鳳輕染坐在床邊問鳳子擎道:“魔方復原的怎麼樣了。”

“也還那樣。”鳳子擎明顯沒心情回答這個問題。

本想再用遙控飛機逗他開心一下,但鳳輕染想到大機率他也是不會感興趣的,於是坐在床邊畫起設計稿來,心想興許不理他後,他慢慢也就睡著了。

只是兩瓶吊水掛完後,小傢伙仍舊沒能睡著。

這中間他有好幾次都想求二姐姐救救自已的母親和姐姐,但想到自已母親和姐姐平時對二姐姐的態度,他又將話嚥進了肚子裡。

思來想去,他都覺得二姐姐沒立場救自已的母親和姐姐,即便他再想讓母親和姐姐康復,但也張不開口去勉強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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