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來的鳳行知正遇見正妻的嫡妹,也就是柔妃的胞妹林幼薇在拉著凌君墨與林韻詩母女寒暄。

不過看樣子,凌君墨並不想搭理兩人,他也只是敷衍地對林韻詩說了句:“詩姨好。”然後便不再言語了。

他更是看都不想看鳳輕染一眼,在與林韻詩打過招呼後,扭頭就要走。

“誒臭小子,這可是你未來的妻子,瞅長得多漂亮,並且還救過紹兒,人美又心善,你怎的看都不去看人家一眼!”林韻詩拽住自家外甥便教訓了一番。

見周圍賓客看了過來,鳳輕染忙又用團扇遮住了面部。

她可不想成為八卦的中心,等青龍節一過,母親得了誥命頭銜後,她便解除與凌君墨的婚約。

“君墨還有要事需要處理,就不陪姨母了,你們請便。”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開玩笑,自已多醜心裡沒點兒數嗎?況且他多看一眼別的女人都是對兮兒的不敬!

只是剛邁出幾步,他便又撞上了鳳行知,未等鳳行知開口行禮,他便又瞪了對方一眼:“管住你的兩個女兒,休要再纏著本殿了!”說完拂袖離開。

“兩個?”鳳行知又是一頭霧水,難不成他的大女兒也來了?

這樣想著,他便鐵青著個臉又去找大女兒了。

這時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了鳳輕染的注意,若她沒看錯,這人正是父親新納的小妾妙音。

而妙音鬼鬼祟祟跟蹤著的人,不就是那日帶她入焱王府的寧柔之嗎?

看樣子,她們兩人之間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樣想著,她便打算跟上去,瞧上一瞧。

“孃親,染兒想去淨手,就讓彩兒跟我走一趟吧。”她知道林韻詩不會放心她一人去的,於是主動叫上了彩兒。

“那好,你們小心些,快去快回。”林韻詩囑咐道。

“嗯,我們會注意的,孃親放心就好。”說完帶上彩兒便離開了。

出了大廳,鳳輕染從衣袖中掏出了三個小盒子:“這是三樣金飾,分別是給你的父親母親和哥哥準備的,快去我外祖母的院裡找他們吧。”

“這怎麼行,彩兒不能收!”彩兒連連擺手。

“沒什麼的,都是你平時應得的,這些年跟著我辛苦了,這些只不過是小小的獎賞,快些收下吧。”鳳輕染繼續勸她道。

“那,奴婢就收下了。”說著恭恭敬敬接過了三個小盒子,但心中另有忐忑,“只是彩兒現在不能去見他們,彩兒答應小姐要照顧好您。”

“哎呀,我這邊你就不用擔心了,快去看望你的家人吧,等下我會跟母親講清楚的。”眼見著妙音就要消失不見了,鳳輕染加重語氣又說了句,“彩兒聽話,快去!”

“那……”彩兒結結巴巴說不出句完整話,只知道自已不能丟下鳳輕染不管。

“別那那那的了,讓你去你就快去!”鳳輕染拉下臉來了。

見自家小小姐變了臉色,彩兒忙答應道:“誒誒誒,彩兒這就去。”

見彩兒轉身離開,鳳輕染最後說了句:“乖了彩兒,好好陪家人,等宴會結束後,我和母親會過去接你的。”

彩兒回頭看了鳳輕染一眼,眼眶裡早已蓄滿淚水:“嗯,小小姐,您一定要注意安全。”

她的小小姐太好了,從來沒嫌棄過自已是個下人,對自已像家人一樣照顧,她發誓一定會好好報答小小姐的。

見彩兒離開,鳳輕染這才快步朝著妙音消失的方向走去。

幸而妙音走的不算快,確切地說是寧柔之走的不算快,所以在繞過一座假山後,鳳輕染便發現了探頭探腦的妙音。

“怎麼樣,藥膏給她用上了嗎?”問話的是一名男子,鳳輕染伸長了脖子瞧了瞧,發現這男子與凌君墨竟有幾分相似。

仔細咂摸了下,鳳輕染猜測他應該也是一名皇子,就是不知道是幾皇子了。

“唉,別提了,被妙音那個小尼姑給搞砸了!”寧柔之說著嘆了口氣。

躲在山石後面的妙音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呼吸都跟著粗重了幾分。

“誰?”男子敏銳發覺到了。

鳳輕染皺眉,心想這小尼姑也太沒膽量了些,就這便被嚇到了?

但該救場的還是要救的,畢竟她還想繼續偷聽這其中的秘密。

這樣想著,她便從袖中掏出一隻小兔子,悠著勁兒往前丟了半米。

被丟出去的小兔子翻了個身,待站穩後,突突往前衝去。

“是隻小兔子。”寧柔之在看清楚兔子後說道。

“嗯,長話短說,繼續你剛才說的。”男子看了眼小兔子,對寧柔之說道。

“都怪那賤蹄子起了色心,沒經過我的同意便私自去找凌君焱了。”說著雙眼迸出怒火來。

“那確實挺可惜的,也只好再另找機會了,只要你沒暴露就好。”

“那倒不會暴露的,藥膏中有毒一事,妙音那賤蹄子根本就不知道。”

“嗯,那你回去吧,再有行動本殿自會通知你的。”

“殿下!”寧柔之無限嬌羞地喚了他一聲。

“怎麼,想了?”男子壞笑道。

“自上次之後,柔兒足有十餘日沒與您……”說著嬌羞地垂下了頭。

“脫了,趴上面。”說著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翠竹。

“討厭!”她嘴上雖這麼說著,但還是按照男子的要求,乖乖趴在了翠竹上。

她愛死了這放蕩不羈的男人,也正是他的出現,才令自已從當年的情傷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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