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尼姑給自已的藥膏竟這樣管用,才兩天的時間就把傷疤全都治好了嗎?

但自家兒子的樣貌怎麼還發生了變化,雖還是原來的樣子,但細看之下又發現有些不同。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見鳳行知疑惑,花姨娘忙將鳳子擎臉上的面具揭了下來,露出一張新結痂的臉。

“這竟是一張面具?”鳳行知驚訝道。

“沒錯,並且還是藥材做的,不僅舒適透氣,還能起到修復創面的作用。”剛才她找沈府醫看了下,對方對於這張面具的製作讚不絕口,說竟有人想到用藥材做面具,這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哦?竟有這種好東西?”鳳行知也是驚訝的不得了,“那麼,這是從何而來的?”

“是……是二小姐送擎兒的。”花姨娘支吾答道。

她不太想提起這個人,明明被自已刺死推下懸崖的人,不僅好端端回來了,還能搞到這種好東西,讓她愈發覺得那賤丫頭被人給頂替了。

“哪個二小姐?”鳳行知和鳳蝶衣同時問道。

若說是鳳輕染,他們是不大信的,但又隱約覺得花姨娘說的就是她。

“就是二姐姐呀!”這時鳳子擎開口說話了。

“真的是她?”鳳蝶衣先是露出鄙夷的表情,隨後綻出一個笑容,“那就讓她給我們一人弄來一個好了,省得每天都戴面紗了。”

這句話倒提醒了花姨娘,也是誒,讓她給自已和蝶兒弄個這樣的面具不就好了。

況且這面具還能調整人的五官比例和最佳化人的面板狀態,戴上後,定能讓夫君重新燃起對自已的渴望。

鳳輕染就是知道她們會有這些貪婪的想法,所以才讓鳳子擎說是自已送他的面具。

因為這樣的好東西,他們肯定會問哪裡弄來的。

若隨便撒個謊,很快就會露餡的,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們就是自已送的,這樣等他們來跟自已要時,自已也能完全應對。

“這個……這東西還不知道是她從哪裡弄來的,誰曉得她還有沒有。”鳳行知沒啥把握地說道。

他的這個二女兒呀,生來就體弱多病且膽小懦弱,能得到這麼個面具興許也是走了狗屎運,還想從她那裡要來第二張,怕不是痴心妄想!

“問問能如何?還能問掉她一塊肉嗎?”鳳蝶衣不以為意道。

就算她手上沒有,但不代表製作面具的人手上沒有,大不了她們向這個高人去買。

“好了蝶兒,回房吧,不要耽誤你父親去赴宴。”花姨娘一下拽住了自家女兒,這種事又不是非得透過自家夫君才能要到。

等過了今日,她就親自去林韻詩那裡走一趟,接觸到鳳輕染後,再與那個賤丫頭要也不遲。

知道母親這是有別的打算了,鳳蝶衣也沒再說什麼,而是跟著母親走出了屋子。

迎面正遇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妙音,只聽她羞怯怯說了句:“相爺,可以出發了嗎?”

這一句話差點把花姨娘氣暈過去,往年都是自已陪這老傢伙去赴宴的,這次竟換成了這小賤尼,讓她如何不氣!

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她一定會讓這個小賤尼好看的!

回到閨房的鳳蝶衣,越想越覺得很有必要去見見凌君墨,花家被盜後,她愈發覺得自已根本就沒有退路了,唯有牢牢抓住凌君墨這個未來的儲君,才能保她一生的榮華。

這樣想著,她便避開母親,偷偷溜出了府。

往年花璟良都是會去參加榮國公的壽宴,她打算去花璟良那裡看看,看他有什麼辦法能幫自已混進去。

落魄了的花璟良正張羅著賣店鋪,沒辦法,他之前經營的三家店鋪中,有一家是當鋪。

當鋪被盜後,顧客紛紛拿著當票前來認領東西,這讓他頭疼不已。

當品全都被偷走了,就算他賣掉三家店鋪和大宅,也遠遠填不上這個窟窿,卻哪裡還有心思去給榮國公祝壽。

鳳蝶衣說明來意後,他也不敢怠慢,相反,他必須要牢牢抓住鳳蝶衣這個香餑餑,將來能不能翻身,就看他有沒有本事將鳳蝶衣娶進門了。

“表哥最近非常的忙,就不打算給榮國公去祝壽了,不過,我認識眾多富商豪紳,讓他們將你帶進去也不是不可以。”即便是落魄了,該擺的譜還是要擺的,絕不能讓她認為自已一點價值也沒有了。

“那就謝過表哥了。”鳳蝶衣面上客氣著,實際早已在心裡翻白眼了。

都落魄成這樣了還擺譜,若不是有求得著你的地方,誰稀得過來找你。

為繼續拿捏鳳蝶衣,花璟良狀似無意問了句:“表妹,你怎麼還戴上了面紗?”

鳳蝶衣面上一慌,趕忙解釋道:“被熱油濺了臉,過幾日就好。”

“這樣呀,那你可要小心護理了,若落下疤……”他話說了一半,為的就是扎她的心。

果然鳳蝶衣在聽了這句話後,不自覺攥了攥袖口,這無疑是往她心口上撒鹽。

聽得花璟良又道:“即便是落下疤,表哥也不會嫌棄你的,但女孩子都愛美,還是好好護理一下的好,免得以後見了糟心。”

“你多慮了表哥,過幾日就能好,不會留下什麼疤的。”鳳蝶衣嘴硬說道。

她才不要被這麼個落魄東西嘲笑呢,此刻的她越看花璟良越覺得討厭。

在花璟良的安排下,鳳輕染被一個又矮又胖的老男人帶進了榮國公府。

花璟良自然有著自已的考慮,讓長得又年輕又帥氣的代勞,難保鳳蝶衣不會去勾引人家,還是找個又老又醜的比較省心。

進入到榮國公府後,鳳蝶衣立馬想擺脫了這個老男人,卻被對方給叫住了:“蝶姑娘,你慢些走,老夫都有些跟不上了。”

開玩笑,這是要卸磨殺驢咯?豈能讓她如願。

雖不知這蝶姑娘是什麼來歷,但被花璟良這般照顧,想來也不是個簡單人物,豈能讓她用完就踹?

這人已沒了利用價值,鳳蝶衣巴不得與他撇清關係呢,於是又加快了往前走的步子,卻不小心撞進了一個男人懷裡。

抬頭去看,發現這男人竟與凌君墨有幾分相似,會是誰呢?

不管是誰吧,能來這裡赴宴的,絕對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於是福了福身便走開了。

既然來這裡的都是權貴,該有的禮數就不要吝嗇了,禮多人不怪嘛。

此男子看著鳳蝶衣遠去的背影,略微蹙了下眉,這就是奪去老三初夜的那個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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