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京兆府尹這麼一說,皇上的眉心蹙得更緊了,隨後下令道,“此事交由六扇門來處理,勢必要將這猖狂的盜賊繩之以法!”

刑部尚書、大理寺卿和都察院左都御史紛紛出列:“臣等遵命!”

鳳行知的眼睛偷偷瞥向了吏部尚書葉嚴宏,此人正是二夫人的父親,也就是鳳行知的老丈人。

自已今日這般失儀,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這老頭給看低了去!

還有,他還指著二夫人能幫著自已去尚書府借些銀錢來呢!

不過這樣也好,見自已落難,他也不好意思不出手相幫吧?

從朝堂上回來後,鳳行知發現自已的母親又醒來了。

她已經接受相府被盜的事實了,所以這次醒來後,她並未被氣暈,而是叫來兒子商議賣莊子和店鋪一事。

她面上說是想幫著相府渡過難關,實際上是因為自已年齡大了,沒幾年好活了,像莊子和店鋪這種死不帶走的身外物,她打算都賣掉,得到的錢就可以精養著自已的身子了,這樣自已還能多活上幾年。

鳳行知覺得莊子賣掉就賣掉了,反正一年也收不多少糧食,但店鋪還是可以盈利的,因此只同意將莊子賣掉,卻被老夫人臭罵了一頓。

他哪裡不知道老夫人怎麼想的,但百善孝為先,況且母親將自已拉扯大不容易,也就只好順著母親了。

……

鳳輕染在回到莊子上後,正巧趕上吃早飯,知道李管事會來,她便沒著急去給隔壁莊子上的男子掛吊瓶。

吃早飯的時候,母親幾人驚訝地發現鳳輕染又變漂亮了,於是發出了驚歎。

鳳輕染卻解釋說:“定是這地方養人,不信你們彼此看看,是不是也發生了變化?”

林韻詩、秋容和彩兒這才相互去看,也確實,林韻詩和秋容臉上並不見了疲態,似乎看起來也年輕了些許,而彩兒也不似之前那般乾癟瘦弱了,臉上好像多了點肉。

“果然,這地方是挺養人的。”幾人發表了相同的觀點。

但事實上是因為鳳輕染在她們的飲用水中滴入了靈泉水,長期飲用下會增強她們的體質。

飯後,大家各忙各的,鳳輕染也拿出賬冊繼續翻看。

在看完最後一本賬冊後,她發現鳳仙樓的孫掌櫃果然是值得信任的。

抱著賬冊,她找到了母親:“孃親,這些是鳳仙樓十幾年來的賬冊,女兒都仔細檢視過了,並沒什麼問題。”

林韻詩驚訝:“這些你都什麼時候拿來的?”

“就那日我出府假意去舅舅那裡借錢那回。”鳳輕染巧妙答道。

林韻詩了悟地點了點頭,又說:“孫掌櫃確實是值得信任的,並且這些年他每到年底都會將酒樓的盈利給我送來,因此我很放心將酒樓交給他打理。”

“確實,孫掌櫃這一點做的非常好,但女兒想介入到酒樓的管理之中,好讓盈利更上一層樓。”

“孃親同意,這將有利於你管理未來的那個家,再怎麼說你也是要嫁入三皇子府的。”

鳳輕染扶額,這一點她無法指責自已的母親,因為在這個封建王朝,皇命大於天,她的母親就從來沒想過要違抗皇命。

所以這一切都讓她來改變好了,母親能跟著自已出相府,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她無法這麼快就徹底改變母親,只能一點點來了。

“對了孃親,為什麼二皇子凌君焱被封王了,而備受皇帝喜愛的三皇子卻未被封王?”這一點她非常的好奇,但原主的記憶裡並沒有關於這方面的認知。

“這要從四年前的四國會說起,這個世界上除了咱們東凌國,其實還有三個國家存在,分別是南夏國、北辰國和西楚國,每四年四個國家就會舉行一次四國會,而上一次是在北辰國舉行的,二皇子凌君焱也跟隨使臣參加了。”

鳳輕染點頭,表示她有在聽,並且都聽懂了。

林韻詩這才又接著道:“二皇子凌君焱作為皇后的嫡長子,原本是有機會登上太子之位的,但那次四國會回來後,他的臉卻被毀掉了,再與皇位無緣,原本就想將他封為太子的皇上,只好將他封王以示對他的安慰,此後他便成了所有皇子中,唯一被封王的皇子,直至今日。”

鳳輕染再次點頭,原來自已剛穿來這裡時,救下的那個男人竟有這麼大的來頭。

可是他的臉並沒毀掉呀!那麼他又為何偽造了那麼道傷疤呢?

就在她百思不解之際,李管事果然登門了。

這個莊子,李管事是沒來過的,踏入到莊子之中,他四下看了看,雖說算不上華麗,但卻收拾的很乾淨。

邁入到正屋之中,鳳輕染和母親早已候在了主座上。

“說吧,來這裡所為何事?”鳳輕染直截了當問道。

“那個……那個……”李管事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儘管說便是。”連林韻詩都有些等不下去了。

“那個,相爺吩咐老奴前來借些銀子……”說出來之後,李管事覺得自已臉上火辣辣地燙,他心想自已的老臉一定是紅了。

“什麼?”林韻詩的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度,“他怎麼好意思還來借?上一次不是已經給過他了嗎?”

她以為那筆銀票就已經割斷了兩人之間的牽扯。

“那……那筆銀票被盜了……”李管事磕磕巴巴說道。

“呵!”林韻詩都快氣笑了,“怎麼偏偏盜賊只盜他一人?難不成是因為他缺德事做多了!”

“其實……其實花府也被盜了!”李管事抹著汗說道。

“哪個花府?”林韻詩心中隱有猜測。

“就是花姨娘的孃家。”李管事答道。

“哈哈哈……”林韻詩突然大笑起來,“看來盜賊真是根據人品來盜的,突然覺得很暢快是怎麼回事兒!”

李管事聽後又抹了一把汗:“那銀錢的事?”

“回去告訴父親,就說我們以後再不可能貼補相府了!”鳳輕染說完便喚來了護院頭領,“薛領頭,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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