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沁芳居後,鳳輕染髮現整個院落燈火通明,而她的渣爹鳳行知正在抽打一個丫鬟,鳳輕染仔細辨別了辨別發現是香凝。

“說!銀票被你藏去哪裡了?”鳳行知邊抽打香凝邊逼問道。

“相……相爺,奴婢真的沒偷!”香凝奄奄一息道。

“還不承認是嗎?不是你偷的,難道是二夫人偷的?”說著又狠狠地抽了她一鞭子。

鳳輕染冷笑,很好,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香凝這賤婢給自已孃親下了好幾年的慢性毒,自已還沒來得及教訓她,倒是被渣爹先給教訓上了!

“奪命,帶我出府!”她決定先去造訪一下花姨娘的孃家。

花姨娘的孃家其實並不算難找,自他們用孃親的嫁妝發家後,就舉家搬來了京城。

在穿過幾條街後,兩人很快便來到了花府。

只是剛進府就見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在府中穿梭,那黑影在找了好幾間房子後,鑽入進一間房裡再沒出來。

“帶我去看看!”鳳輕染對奪命道。

“是!”說完拎起鳳輕染便飛到了那間屋子的屋頂。

小心揭開瓦片,鳳輕染將腦袋湊了過去,這才看清了屋內的情況。

那黑影原來是凌君墨,而他在夜會的竟然是鳳蝶衣!

“鳳蝶衣,你竟然敢欺騙本殿!”凌君墨臉色鐵青,伸出右手便掐住了鳳蝶衣的脖子。

“殿……下……”鳳蝶衣奮力掙扎著,吃力吐出了一句話,“臣……女……還……有……別……的……辦……法……可……以……除……掉……她!”

鳳輕染的眸中閃過一絲冷芒,呵呵,這兩人還真是死心不改呢!

讓她想想該怎麼對付兩人好呢?啊,有了,相思子!

相思子是一種媚藥,兩人中藥後會彼此相愛,難捨難分,但效果僅能維持三日。

三日後,兩人便會清醒過來,到時回憶起這三天的經歷,會不會後悔到想撞南牆呢?

尤其凌君墨,他不是喜歡一個叫兮兒的姑娘嗎?她一定要查出兮兒是誰,到時領著兮兒來看戲,讓她認清楚渣男的真實面目,看凌君墨以後還怎麼再追回心上人!

這樣想著,她便從袖中掏出了一個瓷瓶,透過房頂的大洞將無色無味的毒粉撒在了兩人的身上。

下一瞬,凌君墨便鬆開了鳳蝶衣的脖子,瞧著對方又喘又咳的樣子,無比心疼。

“蝶兒,你沒事吧?”他俯身將鳳蝶衣扶了起來。

“蝶兒……咳……沒事……那個……殿下,您明日能帶蝶兒去見柔妃娘娘嗎?臣女迫不及待就想嫁給您了呢!”鳳蝶衣邊咳邊對凌君墨道。

“蝶兒放心,明日本殿便帶你去見母妃,到時本殿會讓父皇為我們賜婚的!”凌君墨一面幫鳳蝶衣順著背,一面向她承諾著。

鳳輕染不自覺勾了勾唇,看來未來三日有的是好戲看了!

一直在跟著鳳輕染看戲的奪命眼角抽了抽,也不知道鳳姑娘剛才用了什麼毒,劍拔弩張的兩個人瞬間就好在了一起!

這事他得向自家王爺彙報一下子!

“奪命,帶我下去!”見藥效已發揮了作用,鳳輕染小聲對奪命道。

“是!”說完拎起鳳輕染便旋身落在了地上。

“現在你可以出府去馬車上等我了,等下我會出去找你的。”

“可是……”

“可是什麼?都說了我有自保能力,你該歇著的時候就去歇著,別費力不討好地總跟著我!”

“那,好吧!”奪命無奈妥協。

見奪命離開,鳳輕染這才拿出迷藥,一路走一路撒,將花府每間房子裡的東西都捲走了,就連掃把抹布都沒放過,像這種不起眼的東西,拿去莊子上用也是極好的。

花府雖然不大,但好東西卻不少,尤其花姨娘的哥哥有好幾房美妾,所用之物那都是一等一的好,都被鳳輕染給捲走了。

還有他們的庫房,也被鳳輕染給洗劫了,包括藥房、灶房、柴房,都被她給洗劫一空了。

至於房瓦,她只揭了幾處豪華的房子,等開春莊子上蓋房子時能用得著。

這一番折騰下來,天都微微亮了,利用繩索,鳳輕染順利翻出了府外,成功與奪命會合。

“現在帶我去相府吧。”都這個時候了,她不信她那渣爹父親還沒睡!

“好嘞!”歇了足有兩個時辰的奪命,精精神神駕著馬車將鳳輕染送去了相府。

果然,相府裡已安靜了下來,鳳輕染算了算時間,沒一個時辰她恐怕出不了相府,便對奪命道:“等下天就要亮了,你去把馬車藏好,不要被人發現了。”

“遵命!”說完飛身出了相府。

鳳行知嫌花姨娘屋裡藥味重,因此並未宿在花姨娘這裡,所以鳳輕染只需將花姨娘和綠意迷暈便可。

將兩人迷暈後,鳳輕染聽到一個很小的聲音:“二姐姐,是你來了嗎?”

鳳輕染忙走到鳳子擎的床邊,伸手揉了揉他的發頂:“是呀,姐姐來遲了,你一直在等姐姐嗎?”

小傢伙點頭:“所以我連呼吸都很小心,就怕吸入迷藥後見不到你。”

但這會兒他覺得眼皮越來越重了,還想再與二姐姐說上幾句話,但終究抵不過那股倦意,沉沉睡了過去。

鳳輕染利落地給他掛上吊瓶,而後走到花姨娘和綠意麵前,將兩人的臉上都撒上了爛臉藥,花姨娘這下算是爛上加爛了,而綠意這賤婢也必須得多給她撒上些,誰讓她嫌棄自家弟弟毀容來著!

因之前睡了幾個時辰,鳳輕染這會兒並不覺得困,便坐在弟弟床邊繼續檢視起賬本來。

中間給鳳子擎換吊瓶時,他果然又醒了過來。

“二姐姐,你今日怎麼來這麼晚?”小傢伙奶聲奶氣地問道。

“其實早來了,正遇到父親在發火,只好躲在府外等了一陣子。”鳳輕染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小傢伙道。

“原來是這樣!”組織了組織語言,他將事情的始末講給了鳳輕染聽,“是因為父親的銀票不見了,前面他修房子花去不少錢,昨日債主過來催債,他這才發現銀票不見了,非說是同屋的香凝偷的。”

鳳輕染心中暗笑,這下有他受得了,府上一文錢沒有不說,外面還欠了一大屁股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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