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姨娘那邊,鳳蝶衣好不容易將她搖醒,當瞧見沒了瓦片的屋頂後,她差點又暈死過去。

“蝶兒,扶娘出去看看!”她有氣無力地說道。

鳳蝶衣臉色一窘,她現在還腿痠腰疼呢,哪還有力氣去扶別人。

“咚咚咚……”

這時房門被敲響了,有個稚嫩的聲音突然響起:“母親,姐姐,你們在裡面嗎?”

鳳蝶衣面上一喜,忙對母親道:“還是讓小弟扶著你出去看看吧,女兒身子實在不舒服。”

花姨娘這才想起女兒剛剛經歷了初夜,於是衝她點了點頭:“蝶兒,你好生歇著,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孃親。”

鳳蝶衣亦點了點頭:“孃親您也小心,錢財身外物,丟幾樣東西而已,別太放在心上。”

花姨娘在心裡嘆了口氣,她能不在意嗎?那可是一屋子的好東西呀!

但當她出了屋子後,被院中的大坑給驚到了,她那傲雪綻放的梅花呢?她那為女兒種下的香樟樹呢?她那桃李杏柿棗梅櫻呢?怎麼統統都不見了!

“母親!”見花姨娘身形晃動,只有半人高的六歲小男娃鳳子擎擔憂地喚了她一聲。

她穩了穩身形,趕忙往自已的私庫跑,卻發現一院子的房瓦都不見了。

差點又暈過去的她,只祈禱著自已的私庫千萬不要也被盜了。

但當她看到空空如也的庫房後,徹底暈了過去!

“母親!母親!”鳳子擎搖晃著花姨娘的手臂,心裡想著怎麼才能救母親呢?

姐姐身子不舒服,他就不要去打擾姐姐了,而院子裡的下人們都暈倒了,他現在只能去主院找父親了。

這樣想著,他便取來筆墨紙硯跑去了父親的文竹院。

到了文竹院他才知道,原來父親的院子也被揭了瓦,並且父親昨夜並未回府,當然了,這他見怪不怪了。

抱起筆墨紙硯,他輕車熟路地去往了相府花園的涼亭裡。

父親回府必定會經過這裡,母親時常讓他在這裡練字,只要獲得父親的一句誇讚,母親便會非常高興。

擺好筆墨紙硯,他專心練起字來,不多時,他的小手便已凍得通紅。

而坐在屋頂時刻觀察著相府動向的鳳輕染,對著這個小小的身影思忖良久,他真的太像自已的母親了,與鳳行知和花姨娘毫無相似之處,從遺傳學的角度看,這不應該呀!

正自納悶著,就見她那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父親一臉懵逼地走了過來。

不怪他有這個表情,只因相府花園裡出現了一個個的大坑,他越看眉頭皺得越緊,府中大興土木,怎麼就沒聽二夫人或花姨娘提起呢?

“父親,父親!”見父親回來,鳳子擎拿起石桌上的紙張高高興興舉到了他的面前,“擎兒剛剛寫的,請父親教正。”

他現在還哪裡有心情去看小兒子寫的書法,只想找到自已的妻妾問問府中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裡?你姨娘呢?”鳳行知滿面不耐煩地問道。

“母……姨娘她生病了,請父親前去看上一看。”他時刻記得,在父親面前不能喊自已的母親為母親,只能喊姨娘。

“病了去找府醫,來這裡等我作甚!”鳳行知面上的不滿程度更甚。

鳳子擎委屈地撇了撇嘴巴,以往大哥將練習的書法呈給父親看時,父親總會樂呵呵誇讚一番,然後就會隨大哥去二孃的院子裡過夜,而自已今日也不過想用這個法子求父親去看看母親而已。

“姨娘真的病得很嚴重,求父親前去看看姨娘。”吸了吸鼻子,鳳子擎紅著眼圈對鳳行知道。

“院裡的丫鬟婆子都是死的嗎?讓她們喊府醫過去看看便是,為父又不是大夫,過去能起什麼作用?”他的耐心終於消耗乾淨了,甩著個衣袖越過小兒子便欲去自已的文竹院。

“可是下人們都暈倒了,就連姐姐都下不來床了。”鳳子擎強忍著淚水,哽噎說道。

鳳行知的眉心跳了跳,這後半句他怎麼聽著那麼彆扭?會是他想的那樣嗎?

誒等等,下人們都暈倒了?這麼說自已的大女兒還真有可能……

他不敢再想了,轉過身來對小兒子道:“快隨為父去你姨娘的院子裡看看。”

只是走出去沒幾步,他便感覺到膝彎處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子,左右晃了晃身子,他一頭扎進了路旁的積雪裡。

而幕後黑手鳳輕染在看到這一幕後,滿意地揚了揚唇角,溜下屋頂陪母親去了。

從積雪中掙扎著站起來的鳳行知,這時才發現本該守著文竹院的暗衛們,一個個都暈倒在了積雪中。

他眉心再次跳了跳,一種不祥的預感猛然間襲上心頭!

“你先去你姨娘的院子等我,為父等下去找你!”對小兒子說下這句話後,鳳行知抬步快速朝著自已的文竹院走去。

只是剛走到院門口,就見一個丫鬟迎了上來:“相爺,您可算回來了,老夫人她病倒了!”

“什麼?”鳳行知的眉心突突直跳,但他現在急著去看自已的院子招沒招賊,於是對小丫鬟道,“你先回去吧,本相稍後會去看望母親。”

將小丫鬟打發走後,鳳行知快速邁進了院子裡,卻發現連他院中的名貴花木也不見了!

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他看到的仍舊是滿院的大坑和沒了屋頂的房子,這樣看來,相府確實是招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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