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樓】

王姨手裡的團扇搖個不停,焦急的說道:“梓綺,你可算回來了,玥梨她這會兒好像不行了,這都有些喘不上氣了。”

陸梓綺紅著眼眶,緊緊握住陸玥梨的手,陸玥梨艱難的吐露:“我衣櫃裡有封書信,你父親應該還在世,梓綺…。”

陸梓綺滿臉狐疑,欲追問其他事宜。然陸玥梨此時卻毫無徵兆地合起雙眼,王姨亦手持團扇遮面,立於暗處默默拭淚。

陸梓綺緊緊握住母親的雙手,高聲喊道:“母親,不要睡去,我馬上給您請大夫。”

王姨在角落裡輕聲啜泣:“實則你母親已病入膏肓,藥石罔效。那日我詢問大夫,大夫言其久病不愈,積勞成疾,此番倒下,便是油盡燈枯。”

玥梨恐你憂心,強忍病痛,不願我多言,如今離去,亦免受苦楚。

夜晚院內闃然無聲,唯有點點油燈光照亮屋內,幸得王姨援手,簡單料理了陸玥梨的後事。

待諸事完畢,精疲力竭的陸梓綺憶起母親曾與他提及的那封書信,遂端坐於燈前,將信仔細閱覽。

信中提及了陸梓綺父親的姓名,那是母親此生唯一愛過的男子。

此時此刻,她卻並不願承認信中這個男人是她的父親。因為這個男人為了追逐權勢,狠心拋棄了當時正有身孕的母親。

【街上】

數日後,鬧市人頭攢動,原是通判大人蒞臨。其旁何知縣,原跋扈囂張桀驁不馴,此刻卻恭謙地立於通判大人身側,像條忠犬。

陸梓綺凝視著眼前的場景,深刻領悟到:金錢和權力,早已將自已與母親玩弄於股掌之間。

仇恨的種子在她心中悄然萌發,她深知,唯有獲取夢寐以求的權勢,才能早日實施自已的復仇計劃。

陸梓綺明白自已無權無勢、無依無靠,恐怕在江洲這個小地方難有出頭之日,她必須前往京都城,直抵權力中心。

獨自赴京都之路定然艱險,所幸自已尚有唯一可依仗的籌碼。

【茶花樓】

回到家中,王姨等待陸梓綺許久,滿眼淚花,心疼地緊緊握著陸梓綺那略顯冰涼的小手,她心裡很清楚,眼前這個可憐的孩子究竟面臨著怎樣的道路。

彷彿感受到了王姨眼中的關愛與擔憂,陸梓綺微微顫抖著嘴唇,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然而,就在這沉默之中,王姨已經讀懂了一切。

王姨眼神充滿慈愛地看著陸梓綺,只見她左手優雅地抬至自已鬢角,將自已頭上的髮簪取下。

接著,小心翼翼地將這根這根通體翠綠,晶瑩剔透的玉簪,插入陸梓綺烏黑亮麗的秀髮之中,彷彿在完成一場神聖的儀式。

玉簪與髮絲相互交織,顯得格外雅緻。當玉簪穩穩地固定在陸梓綺的鬢角時,她原本就清麗脫俗的面容更增添了一份溫婉和高雅。

隨後王姨又從屋裡捧出了幾錠銀子,仿若捧著稀世珍寶一般,準備交給陸梓綺以備不時之需。

“梓綺啊,我已經拿不出旁的東西了,這些你先收著。未來的路或許崎嶇難行,但哪怕再艱難,你也千萬別再回到這個地方了。”

陸梓綺感激涕零,心中縱然有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一個擁抱緊緊抱著王姨,似做最後的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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