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小道訊息說這幾天園區要搞個什麼運動會,全部泥腿子都要去一個地方集合,除了隔廁所50米左右的哨所室裡的泥腿子不去,到時候你就可以行動了,不過動作要快!”我一本正經的說。

“好,我知道了,還是你想的周全”就在這時周鵬剛說完這句話,辛胖怎麼就莫名其妙的進來了,

“你們在討論些什麼,跟我講講”辛胖語氣稍快的說,我下意識的給周鵬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說,周鵬說

“沒什麼沒什麼,我與蘇哥聊聊天扯扯淡”周鵬似笑非笑,隨即我也配合著點了點頭。

“那沒什麼事我走了”辛胖像是懷疑地問我們,

“嗯”我說,說完辛胖踉踉蹌蹌的走出門去,門也隨即被帶上。

“蘇哥,你為什麼不把這事告訴辛胖,難不成你還懷疑他?”周鵬很大聲說。

“噓!”我將眼神往門下的縫隙望去,一雙黑色的眼珠緊盯著我,可以說眼珠都不帶轉的。這時周鵬也看到了較大聲的說了句

“有人!”那趴在地下的人猛的站了起來衝跑了,周鵬追了過去,但那個人早就跑沒影了。

“蘇哥,那個人是誰?”周鵬神色慌張地問

“我怎麼知道,應該不是泥腿子,要是是泥腿子的話早就帶人來了,另有其人!”我回答周鵬

“?”周鵬很疑惑,

“我猜很大的可能是這個胖子”我說,

“怎麼說?”周鵬疑惑地問。

“我剛剛觀察到那有一個眼皮上有顆痣,你應該沒怎麼觀察過辛胖,他的左眼眼皮下方就有一顆黑痣”

“那怎麼辦啊蘇哥?”周鵬問我,

“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不能著急,看來我所懷疑的是真的,辛胖很有可能是一隻狗,一隻走狗”

沒過多少天,園區運動會開賽了,具體專案不清楚有哪些,聽說好像有什麼“騎人比賽”。這比賽很是殘忍,園區泥老大安排兩個豬仔參加,一個騎在另一個的身上,另一個是他的坐騎,這不光只是爬,這賽道上有圖釘、蛇群…迴歸正題,一切都像我所計劃的進行著。可是正當我和周鵬準備逃走的時候,在周鵬後面突然冒出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辛胖。

“辛胖,你怎麼在這…?”我問,眼神轉向周鵬。

“蘇哥,在園區我也沒替你們少捱過打,您就帶著我一起逃吧”我這人心又軟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一起走”

“謝謝蘇爹,下輩子我為您當牛做馬!”他感激地說,

“得了得了,先出去再說!”說完,周鵬把放在地上的飛虎爪拿了出來,他使勁一甩,只見那飛鉤牢牢的固定在了圍牆上。

“你們倆誰先上!”周鵬很不耐煩的問我和辛胖

“瞧你說的,那當然是蘇哥先上啊”辛胖笑著,

我拿起了繩子,拉了拉繩子,不錯還挺結實的,於是我就順著繩子爬了上去,待我在高牆上站好,緊接著周鵬也上來了,但一到辛胖的時候,他剛爬了約為牆高的2\/1的高度,這繩子承受不住這麼多人的拉力怎麼就斷了。辛胖從中空重重摔倒在地,怎麼那泥腿子像狗聞到了屎味一樣聞聲就趕來了,我看事情不對勁就趕快和周鵬跟我順著另一邊牆旁邊的大樹滑了下去,緊接著泥腿子就趕到了牆的另一邊,也就是辛胖那。

泥腿子趕到了那邊,

“他們倆逃了!他們倆逃了!!”辛胖大聲的喊著,聲音從牆的那一邊傳了過來,

“m的早跟你說了不要讓他知道啊!哎,完了,要大結局了”我惱火的看著一邊,

“我..在一次跟辛胖閒聊時他把我的話套出來了,他苦苦哀求我帶他一起走”周鵬看起來呆若木雞,

“……”現在我的心情只能用四個字來概括“無言以對”

“我們走,跟緊我!”我用命令的語氣對他說

走過很多崎嶇的小路,才發現前面無路可走了,遠眺正前方還有一層牆,

“該死!萬萬沒想到他們這麼狡猾”我說,

“周鵬你還愣著幹嘛,拿飛虎爪啊!”我像看個二臂一樣的看著周鵬,

“啥,飛虎爪?我忘拿了”周鵬漸愧地看地上

“你真是個天才啊!我***!”我氣急敗壞的說著,

“可以再回去拿啊”周鵬像個小可愛一樣的說

“現在原路返回是來不及了,泥腿子發現我不在一定會地毯式的找我”我還比較冷靜地對他說

天黑漸晚,我和周鵬在一l片小樹林裡躲藏著,因年幼時喜歡看荒野逃生,我在這裡臨時搭建了個避難所。一股滲人的妖風在小樹林中穿梭著,我和周鵬的心都是懸著在的。這地方雖說隔了內園區數百米,但還是能夠看到那片地方燈光四起,紅、黃、藍交相輝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

“周鵬你醒醒,你醒醒啊!”我用手拍打著他

“哥讓我多睡會兒”他剛一爬起來說完又倒頭了

我忍不住了對周鵬喊道

“你兒子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周鵬你能從麻木中自省嗎?”

我說完周鵬猛然睜開眼睛,這眼睛有很多血絲

,他手臂青筋暴起,像是黑化了,他怒氣衝衝的走過來我這,

“你想幹嘛,別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像是求救似的對他大喊,

“走,去拿繩子!”周鵬怒火中燒,

對他說的話我深知會傷害他,但我還是說了,最起碼還能激起他的一點鬥志!走到我們翻牆的那棵樹下,首先是周鵬先爬上了樹,踩著樹幹旁生的根枝,我在樹下想不對啊,辛胖這個走狗背叛了我們應該現在是有人才對啊。這時翻到牆另一面的周鵬發出了一陣搏擊聲、喘息聲,剛一上牆我就看見周鵬手持一把步槍,應該叫什麼子彈突擊步槍。接著我往周鵬那邊望去,見他滿臉怒氣的扣動扳機,一槍將這個泥腿子爆頭了。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我在牆上驚訝的看著,於是我下了牆便對周鵬說

“周鵬你動血了!你殺人了!!”

“人?你把他當人看?他把你當人了嗎?把我們當人了嗎??一頭豬都不如!”周鵬邊說邊用腳使勁踢他,他又對我說道

“這個狗糧養的想一個人把我倆抓住好一個人去邀功領賞,你看太貪了吧,真是自不量力!”周鵬又滿臉得意的冷笑著。

“別說了,別浪費時間,趕緊把他身上有用的物資拿上趕緊走,別又忘記將工具帶走!他們馬上就會來了。”我嚴肅地對他講,

“好”周鵬簡單回應,我又來了句

“速戰速決!”

(寫到這我要吟誦一首詩:

腿子見繩擅主張,抓住我們去領賞。

周鵬黑化奪步槍,一槍打死狗糧養。)(沒想到我寫詩也挺有才華的,嘻,慕了吧?)

一路逃亡,一路憂傷,啊,祖國,我那親愛的祖國,我真想你,這裡太多黑白恐怖了,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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