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了,我回到了我姥姥家,沒想到我還能再見到我的姥姥、姥爺,我記得四年級我回到自已家(我媽媽嫁很遠)以後,我有生之年再見到我姥姥就兩次。

“姥姥,我回來了”我難以抑制住我的喜悅。

“妍妍回來啦?”姥姥開心的回應了我。

我又看見了50歲的姥姥,她臉上皺紋很少,留著齊肩的頭髮,頭髮烏黑髮亮,竟沒有一根白髮,她雖然50了,但面板依舊白皙細膩,面板狀態很好,眼睛也明亮有神。

姥爺也從裡屋出來了,我後來因為極少見到我姥爺,都快忘記了他的模樣,50歲的姥爺看起來還挺精神,他有1米85左右,看起來挺高的,大眼睛雙眼皮,圓臉,可藹可親,他確實極少發脾氣,但他少言寡語,這也導致他不到70就走了,因為他有事總憋在心裡。

“姥姥,姥爺”我又喊了他們一聲,我還上去主動拉著姥姥的手,她去哪我跟她,一步不丟。

“你是不是餓了,飯一會就好,也快哈”姥姥慈愛地說。

“不餓,姥姥,我就看你做飯”我乖乖的說。

“妍妍,廚房裡有煙,你在外面玩一會兒,我一會叫你”姥姥又說。

“好吧,那我先去寫作業”我怕姥姥不開心,我便出去了。

“老頭子,妍妍今天和平時不一樣。”

“是呀,看起來文靜好多”

“是呀,平時就是個瘋丫頭,哈哈”

我沒有走遠,還能聽見了他們聊天,真幸福呀。

我走進堂屋,環顧一週,之前的房子真簡陋呀,這種瓦房,夏天悶熱,冬天寒冷,下雨漏雨,颳風漏風,屋裡就三張床,東屋一張,西屋左右兩邊各一張,中間是堂屋,就只有一個條櫃,一個木桌子,幾把木凳子,木桌子因為沒有上漆,在外面又經風吹日曬雨淋,桌面都發黑了。

每個屋床頭各有一個木櫃子,裡面一定存放的是衣服,東邊屋裡還有一個糧囤子,裡面屯的應該是小麥。就這個地方,我小時候待過好幾年,再後來回去一趟都費勁,因為我後來不是在求學,就是忙工作,再者就是結婚生孩子,女人有了自已家庭後,去哪太難了,特別還是定居在很遠的地方以後,回家一趟就更難了。

明天是週六,張妮真的來了,姥姥、姥爺也當她是我的好朋友,熱情的招待了她,她在我家倒也不客氣,有好吃的也拿著吃,我呢,一直很冷淡對她,她說啥,我也是想回便回她一句,不想回就冷著她,一天下來她也覺得很沒意思,後面就找個理由回家了。

第二天,我一進教室,我就發現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看到我走過來就不說了。我管她們,我走到座位坐好,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便問了坐在我後面的張亞楠“亞楠,她們說什麼呢?怎麼都看見我不說了?”

“沒事,李妍,你不用管她們”張亞楠說。

“你告訴我吧,亞楠,我要是做錯什麼了,我還不知道呢。”

“好吧,你湊過來一點”

“嗯嗯”我靠近張亞楠坐下。

張亞楠湊到我耳邊,說:“張妮說,你姥姥給你扎頭髮,還用毛線繩,你家連個皮筋都沒有,說你用毛線扎頭髮,看起來好傻,你看起來好土,你可別說我說的,我可不想惹那三個人”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我攥緊了拳頭,氣的咬牙切齒。

我其實心裡知道會發生這件事,我只是想找個人確認一下,突然有個計策便融入腦海,我開始利用課間躲起來畫畫,我之前是學過幾年畫畫的,簡單的圖畫,我都沒有問題。

一天下來,畫就畫好了,然後我趁著放學,把畫偷偷放在班裡嘴巴最碎的同學的抽屜裡,就等待這一切的到來吧。

到了第二天,果然這幅畫在班裡開始傳開,引起班裡人議論紛紛。

“這不是她吧,看著真的好像她。”有同學頻頻回頭看張妮。

“我覺得也是,這是張妮吧”我又聽到其他同學議論。

很快畫便傳到了我這裡,我開始裝迷做樣,仔仔細細研究著,還拿著我同桌看,拿起我前面,後面,左邊的同學都看了一遍,然後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我迅速起身拿著畫故意找張妮,“張妮,張妮,你快看,這不是你嗎?到死誰呀?畫這樣的畫?”

“你胡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是我?那扎兩個麻花辮的就是我了?”張妮氣急敗壞的嚷道。

“不過這個房子確實有點眼熟”張豔補充一句。

“張妮,這畫的房子不會是你家的房子吧?”李曉瑩說。

要不說小孩子之間哪有真友誼,呵呵。

“對呀,這房子是你家吧?張妮,這畫上,這兩個人是你和你姥爺嗎?這個跟你好像,不過,這屋裡怎麼還有牛和羊呀,難道你和你姥爺平時和牛羊一塊睡嗎?”我故意大聲說。

“閉嘴吧,李妍,你胡說什麼呢?”張豔說。

“你自已也說這房子像的,都是從畫上看的,怎麼又成我說的了?”我反駁張豔。

張妮一下就哭了,“我要去告訴老師”她哭著就跑出了教室。

留下我們一群小孩子看著這幅畫,依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真解氣,不過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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