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在素娥懷裡睡著了,素娥將他抱上白玉寒髓床。

「我當年八歲築基,卻是自小修煉,師父亦指導有方,藥物靈物具是不缺,師弟十歲才開始修煉雖有些晚,也無師父教導,卻也一年不到築基,想天賦還在我之上。」

素娥已是結丹四神通,再修三道便可嘗試衝刺金丹。寧宵門下也沒有別的弟子,眼下看著宋雲,越看越是順眼。

「師弟必是心性純良之輩,否則難親和於天陽離火。」

「可眼下他坎水未成,水火相剋,直接轉了功法,恐對法體有所傷害。」

素娥很快便為宋雲規劃好了修煉途徑。

「煉氣期間專修坎水,以撥雲掩月訣入道,修至少三道神通入結丹以作鋪墊,到了結丹後再尋一木系功法以做水火媒介,若師弟嚮往身形飄逸則尋巽風道法,若向往出手則天地撼動便尋震雷一道。」

「可坎水一道中,神通差距太大,強的強死,弱的弱死,若是師弟僅求省力快速提升境界,欲修些草包神通,我又當如何?」

宋雲一夜酣睡,素娥卻思考了一夜培養宋雲的辦法。

第二日宋雲醒來,只見素娥在打坐。

「恐是我佔了師姐的床,她便一夜無眠。」

「不知師姐是何境界,這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宋雲也不出聲,躡手躡腳地起床收拾,外出騰雲便去了外門自已最中意的包子鋪帶回了早餐。

「不知劉師兄回村駐守沒,倒是可以去尋他一同吃早齋,順道將他介紹給師姐認識。」

不過轉念想到劉啟見到牧靈兒的嘴臉,宋雲還是猶豫了。

「我觀師姐屋內佈局清冷,恐是喜靜的性子,劉師兄甚是跳脫,或不討喜。」

宋雲還是丟了去尋劉啟的心思。

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昨夜因為他的原因,眼下牧靈兒和劉啟都還在執法堂裡被審問。

「宵禁時間,你倆人卻騰雲於天上,無視宗門法度,既不是道侶,也僅認識一天,若說不想為非作歹,為何如此?」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執法弟子逮著兩人審問。

其實他也看出這兩人並無歹意,或是玩的花些進展太快,想尋點刺激的,平常訓斥一頓罰些貢獻點也就放了,可昨夜有個背景深厚的練功差點走火入魔,掌門大怒,整個宗門執法機構具是如履薄冰,為了不被穿小鞋,眼下當然要找些犯事又好拿捏的衝些業績。

牧靈兒和劉啟就是倆撞在槍口上的倒黴蛋。

「師兄辛苦,師妹佩服,還請笑納。」

牧靈兒塞給他十五枚貢獻點想將這事打發過去。

「還想賄賂我執法弟子!」

「罪加一等!」

牧靈兒越發垂頭喪氣。

「這都什麼事啊,要傳出去我和一個歪瓜裂棗在宵禁時被執法堂弟子逮了,我還用不用做人啊。」

再看劉啟,卻像個沒事人似的正翹著個二郎腿打量她的翹臀,邊看邊發出幾聲痴漢笑。

牧靈兒快崩潰了。

好歹俗世浮沉如此多年,劉啟其實早看出這丫頭想幹什麼了,就是想打聽宋雲訊息。

可他劉啟是什麼人,豈是為了美色便出賣兄弟的見色忘義之徒。

因此對這現在已經不太元氣的少女雖說有些心動,卻是調戲居多。

終是有畫符堂的英俊弟子見牧靈兒沒有回堂中,四處打聽來將牧靈兒保釋出去,執法弟子問要不要連劉啟一併放走時,牧靈兒終於撕下偽裝惡狠狠地回頭說道。

「將這賤人好生關押,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昨晚夜色正濃,師妹與我卿我相談,好不走心,如今四周鐵壁銅牆,卻將我一人丟下,師妹好狠的心!」

牧靈兒聽了這話,臉色都氣綠了,卻未爆出粗口,只拉著前來保釋她的英俊師兄一同離開。

「師妹,沒事吧?」那英俊師兄關心問道。

「祁師兄,我沒事,我們走吧。」

眼淚自牧靈兒眼中滑出。

那姓祁的英俊弟子回頭看向劉啟卻滿是怨毒。

「竟剛築基,一道神通未成卻敢如此戲弄我師妹,著實可恨,莫要讓我尋著機會對付你!」

祁同山相貌出眾,天賦也不錯,已經修成一道神通,故而遊歷花叢之事沒有少幹,可牧靈兒才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與女性打交道頗多,他自是能看出牧靈兒與劉啟昨夜沒有多出格,卻也忍不了劉啟如此這般挑釁於心怡師妹。

「豎子安敢!」

他腦子裡想了一萬個辦法對付劉啟。

有想遣自已的紅顏知已勾搭這小子,等他徹底迷倒在對方石榴裙下後再狠狠拋棄,可這樣似乎太便宜他了,畢竟過程中他還有機會一親芳澤。

「二十餘歲一道神通未成的廢物,最好的方式還是用拳腳碾壓。」

「可昨日與他一同前來的那個孩子天賦似乎不一般,聽長老說還是老祖弟子,昨夜執法弟子傾巢而動之事便是因他而起,恐也不能輕易得罪。」

「我該如何辦?」

祁同山摸著下巴跟在牧靈兒後邊,引得一眾女弟子紛紛側目。

劉啟此刻卻不知道自已得罪了人,只靠在牆上思索如何出去。

執法弟子也看這小子不順眼。

他們可沒有祁同山閱女無數的經歷,只覺得劉啟這小子可恨。

按理來說牧靈兒十餘歲年紀便已一道神通初入門檻,也算得上天之驕女了,是不可能看上劉啟這小子的,昨夜兩人卻是被一起抓進來。

兩人大晚上在外邊不回家,能幹些什麼事,他們自然是嫉妒劉啟的狗屎運。

牧靈兒雖未讓他們將劉啟放出,但劉啟的那份罰金牧靈兒是一併繳納了的。

「走狗屎運又吃軟飯的小子,何德何能啊!」

幾個執法弟子看著劉啟是越看越恨,甚至比祁同山情緒還足,正打算找個理由收拾這傢伙,卻見一白衣素衫的貌美女子前來堂中,二十餘歲已是三道神通小成。

「是月宮的師姐。」

幾人紛紛執禮詢問,這師姐卻沒同他們多生言語,將劉啟保釋而出。

「我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人物了?」劉啟有些莫名其妙神情恍惚,落在執法堂弟子的眼中卻成了滿不在乎。

出門前他還給幾人回禮,感謝他們的照顧。

一眾執法弟子皆是捏拳。

雖說雲裡霧裡,可走在路上,劉啟卻不敢與這女子生出半句輕浮話來。

直覺告訴他,這人不似宋雲牧靈兒等人,是能調侃玩鬧的。

只默默跟著他走,在進到鄰著宋雲居所的素娥所居時,瞬間明白了自身的處境。

宋雲正同素娥一同吃早齋。

見到劉啟來了,宋雲想打招呼,可對師姐又不尚瞭解,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將兩人介紹認識,才不生間隙。

那時他與掌門初見,僅是三言兩語將自已經歷講了,便不被掌門看重,若是劉啟行事風格有哪處不合了素娥看法,宋雲擔心自已再無與劉啟接觸機會。

素娥卻是也會他心通功法,瞭解宋雲想法笑笑,抬手示意,劉啟便戰戰兢兢地走到了兩人食用早餐的桌前。

他已經感受到了素娥的威壓。

「弟子拜見長老。」

他躬身行禮。

「劉師兄叫師姐長老,我叫師兄師兄,這輩分好亂。」宋雲心想。

「管他呢,各論各的就是了。」

其實這輩分看上去亂,實際上並不亂,在掩月中通常不以輩分論職位,築基以後的煉氣期均是內門弟子,到達結丹期便擔任長老,可組建自已的組織,至於金丹,整個宗門目前只有寧宵一人。

素娥並不與劉啟客套,細聲問道:

「吃了嗎?」

便欲邀劉啟上座。

劉啟自是沒有這個膽子。

「你叫劉啟是吧?」素娥僅是目光所及 ,劉啟已然汗流浹背。

察覺到他緊張,素娥卻不在乎,伸出手向劉啟,示意握手,劉啟卻無動於衷。

素娥於是伸出手掌吹口氣,便見手上出現了一塊石頭。

「裡面是三萬貢獻,足夠劉師弟選上所有心儀神通了。」

「若是天賦尚可,利用得當,不但神通可成,進階結丹也並非絲毫可能沒有。」

劉啟動心,卻也不是傻子,問道。

「我與長老素昧平生,見面禮如此貴重,自是有條件的。」

「請問長老,條件是什麼呢?」

素娥莞一笑爾。

「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離雲兒遠點。」

宋雲正啃包子,眼下卻猛地噎住。

他回想起剛剛素娥在劉啟來之前說道。

「之後師姐可能要做些你不願之事,但此事卻是有助於你進階,切記保持緘默。」

劉啟慢慢眼紅,一如當初在家中遭奶奶訓斥,嘴角又掛起那莫名的笑來。

宋雲看了,喊到:

「快點,再不上桌,包子冷了。」

劉啟無視了素娥壓力走上前來坐下,大口吞嚥起來。

有月宮弟子想上來給劉啟些顏色瞧瞧,卻是被素娥攔住了。

她嘴角依舊掛著笑,只是笑意慢慢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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