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的時光總是顯得格外寧靜。周雯雯和陳裕,兩位“室友”,各自忙碌於自已的事務中,彼此之間卻有著一種難得的和諧。

自從周雯雯搬進來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了,她和陳裕的相處可以說是越來越融洽。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不僅熟悉了對方的性格和習慣,更是在生活的細節上達成了默契。

周雯雯深知陳裕有一個雷打不動的習慣——早睡。

因此,她總是會在夜幕降臨之後,刻意保持安靜,幾乎不會有任何可能打擾到陳裕休息的聲音出現。

她知道,對於一個習慣早睡的人來說,夜晚的寧靜是無比寶貴的。

因此,無論是電話鈴聲、電視音量,還是日常的活動,周雯雯都會控制得恰到好處,確保不會打擾到陳裕的休息。

而陳裕,也早已習慣了周雯雯的存在。他發現,自從周雯雯住進來之後,自已的生活似乎變得更加有序和舒適。

周雯雯在生活中給予他極大的照顧,陳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方便和舒適,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周雯雯的細心和體貼。

今晚的氛圍與往常似乎並無二致,陳裕在家中的訓練房完成了他的力量訓練。

汗水沿著他的肌肉線條滑落,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自已的鍛鍊成果頗為自豪。

訓練結束後,他注意到周雯雯正在為他整理即將前往延邊客場的行李。

他對周雯雯的能力和細心早已深信不疑,因此並不擔心行李會出現任何遺漏或問題。

陳裕沐浴後,看到周雯雯已經將行李整齊地擺放好,他便回到自已的臥室。在睡前,他進行了一套自由搏擊的練習。練習完畢,他關上燈,躺在床上,準備進入夢鄉。

然而,就在他剛剛躺下不久,房間的門輕輕地開了。

在月光的微弱照耀下,他看到周雯雯穿著一件下午剛買的性感睡裙,緩緩走了進來。

陳裕有些疑惑,問道:“有事嗎?”

周雯雯沒有回答,她的步伐堅定而無聲,直直來到陳裕的床邊。

在月光的映照下,她凝視著陳裕那張英俊的臉龐,不再猶豫,她坐在了陳裕的身上,目光深情而專注,彷彿在等待著他的反應。

陳裕感到一絲困惑,甚至有些惱怒,他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大晚上的,嚇了我一跳。”

周雯雯眼中閃過一絲委屈,她輕聲說道:“難道你不想要了我嗎?”

陳裕沉默了,他沒有推開坐在他身上的周雯雯,而是認真地說:“我為你購置房子和車子,是因為我想彌補你。你為我工作,甚至全權打理我的生意。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因為幫我工作而耽誤了自已的終身大事。我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既然選擇了你,就不想再換人。我這樣做,是為了彌補你,並不是要包養你。”

周雯雯似乎並不在意陳裕的解釋,她繼續追問:“那你想要我嗎?”

陳裕看著她認真的表情,不敢輕易回答,他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周雯雯見他再次沉默,便說:“你不讓我結婚,要我忠誠於你,跟在你身邊,這些只要你把我收為已有,不就能實現了嗎?”

陳裕聽後,脫口而出道:“有道理”,但他立刻閉上了嘴,想要看穿周雯雯的真正意圖。

就在這時,周雯雯低下頭,吻了陳裕。陳裕一時之間沒有任何反應,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

周雯雯停下親吻,看著陳裕毫無反應的樣子,笑了。

她靠近陳裕的耳邊,溫柔而堅定地說:“我不需要名分,也不想讓你負責,更不會影響你的事業。我只想待在你身邊,成為你背後的女人。”

說完,她平復了一下情緒,繼續坦白:“我愛你,可能是在我被堵在家裡無法出門時,你來救我的那一刻;也可能是這段時間我們日夜相處,讓我逐漸愛上了你;或者是那晚你在床上按住我,讓我稱呼你為老公時,我開始愛上你;也許是看你在球場上無所不能,光芒四射;或者是你赤裸上身時那完美的身材和你帥氣的臉龐;總之,我知道我對你的愛是真切的。”

說完這番話,周雯雯已經淚流滿面,她倒在陳裕的懷裡,而陳裕則緊緊地抱著她,輕輕地安撫著她的後背。

沉默了一會兒,周雯雯突然又問:“你真的不要我嗎?是不是看不上我?”

陳裕很快回答:“不是的,當然不是。”

看著周雯雯渴望得到更多答案的眼神,陳裕嘆了口氣,說:“我確實喜歡你,當然也想要你,但我有女朋友,我不能因為喜歡你就要了你吧,那樣我還算什麼?我還喜歡楊冪呢,難道我也要去追求她要了她嗎?”

聽完陳裕的話,周雯雯從他身上離開,瞪了他一眼,說:“膽小鬼。”

說完就要離開,但陳裕急忙起身抓住她的手,將她推倒在床上,靠近她,就要吻上去,說:“你再說一遍。”

周雯雯毫不畏懼地重複:“膽小鬼,膽小鬼……”當她準備第三次說出“膽小鬼”時,陳裕封住了她的唇。

面對周雯雯這個母胎solo的女孩,經驗豐富的陳裕完全佔據了上風,兩人的激情迅速升溫。

在陳裕張弛有度的完美掌控下,他完全掌握了床上的節奏,無論是換人還是補水時間,都非常合理,最終,兩人度過了極其美妙的45分鐘。

在周雯雯的完全服從下,陳裕將她就地正法,納入後宮。

事後,陳裕本來想處理一下痕跡,結果驚訝地發現沒有血跡。

周雯雯看穿了他的疑惑,嘆了口氣說道:“我的第一次是給了我自已啦。那時候我大學畢業,我爸想把我以 20 萬的彩禮賣給我們縣裡一個小老闆的兒子。他追了我好多年,畢業後就跑我家找我爸去了。我當時心灰意冷,也許是因為生理需求,再加上大學宿舍的夜談讓我對這事兒產生了好奇,我就試著自已來了一次。”

說完,周雯雯的臉唰地一下紅了,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陳裕笑了,看著她問:“就那一次?”

周雯雯的臉更紅了,不過還是調皮地回答:“你猜。”

陳裕其實已經猜到了答案,但還是饒有興致地繼續問:“那你住這兒之後還有過嗎?我就想知道這個。”

周雯雯看著陳裕那副好奇的樣子,無奈地衝他點了點頭。

陳裕好像被激發了某種感覺,又一次把周雯雯撲倒。

這一次,兩人比上一次更熱烈,似乎是因為剛剛的坦白而更加放得開。

在那個被釋放的瞬間,兩人之間的所有顧忌和束縛似乎都煙消雲散了。他們毫無保留地展現了最真實的自已,沉浸在這份難得的自由之中。

陳裕,帶著一絲調皮的語氣,向周雯雯丟擲了一個看似簡單卻充滿深意的問題:“自已好還是我好?”

他的問題中透露出一種自信,甚至是一種期待,想要聽到周雯雯對他的肯定。

周雯雯的反應幾乎是即刻的,沒有絲毫的猶豫,她的回答直接而又坦率:“肯定是你啊。”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彷彿這個問題的答案對她來說早已是不爭的事實。

陳裕聽到這樣的回答,原本以為會從中獲得某種滿足感,但周雯雯的直率反而讓他感到有些失落,好像他的期待並沒有得到預期的回應。

然而,周雯雯並沒有就此打住,她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陳裕,繼續追問:“我跟施琦呢,誰好?”

這個問題顯然讓陳裕措手不及,他沒有預料到周雯雯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另一個人。

陳裕的回答顯得有些敷衍,他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只是敷衍地說:“你好。”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尷尬,也許是因為他知道這並不是一個能夠輕易回答的問題。

周雯雯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選擇了微笑。她的笑似乎包含了許多意味,也許是對陳裕的無奈,也許是對這種局面的自嘲。

陳裕看到周雯雯竟然在笑他,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憤怒,他化悲憤為力量,猛烈輸出,周雯雯原本以為自已能夠堅持住,畢竟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陳裕的持續強度超出了她的預料。

他就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沒有任何停滯的跡象,這讓周雯雯頂不住了。

在這種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她不得不向惡勢力陳裕低頭,輕聲地求饒,說了幾句討好的話,希望能夠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可當她的“好言好語”說出後,並沒有獲得喘息的機會,反而讓陳裕變本加厲……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之間的激情逐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憊。

他們的身體和心靈都經歷了一場激烈的風暴,現在只剩下無盡的疲憊,彷彿連一根手指都難以抬起。

在這樣的狀態下,連簡單的清洗都顯得如此遙遠和奢侈。

他們沒有多餘的言語,只是靜靜地相擁著,沉浸在滿足後的疲憊之中。

周圍的世界彷彿都靜止了,只有他們的呼吸聲在空氣中輕輕迴盪。

最終,在這片刻的寧靜和滿足中,他們緩緩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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