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陳裕不用去足球隊的訓練。上午的時間,他專注於學習英語,課程結束後,便沒有了其他的計劃。

這時,周雯雯輕輕地喝了一口水,目光轉向陳裕,帶著些許關心的語氣問道:“老闆,中午想吃些什麼呢?需要我現在去市場上買些新鮮的菜回來做飯嗎?”

陳裕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體貼:“你今天早上已經辛苦了,給我上了那麼久的課,肯定也累了。我們中午就出去吃吧,順便也可以放鬆一下。吃完飯,可以去買幾套新衣服,正好今天你有空,而且可以開車帶我一起去。”

換好衣服後,陳裕聽見了吹風機的聲音,走進次臥,看到周雯雯正在用吹風機吹著她昨天穿過的衣物,因為洗過之後還沒有完全乾透。

他走到衣櫃前,開啟櫃門,挑選了一套原本買給施琦的衣服。這套衣服是陳裕之前買的,施琦可能還沒見過。

陳裕有時候會給自已買衣服時,看到喜歡的女款也會順手買回家,沒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陳裕對挑選女性服裝有著特別的喜好,這幾乎成了他的一個小愛好。看到自已喜歡的女性穿著自已挑選的衣服,總能讓他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這或許可以稱之為一種癖好。

他為周雯雯挑選的是一套搭配好的白色短袖T恤和粉色半身裙。陳裕用一種幾乎是命令的語氣說道:“穿這套。”

說完,他沒有等待周雯雯的回答,放下衣服就離開了房間,隨手關上了門,然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耐心等待她換好衣服出來。

周雯雯沒有讓陳裕等待太久,迅速換好衣服走了出來,站在陳裕視線最好的位置,靜靜地站著,小心翼翼地詢問:“好看嗎?”

這套衣服帶有學院風格,原本更適合像施琦這樣的大學新生。但周雯雯穿上後,卻毫無違和感,彷彿是一位身高腿長、略帶高冷氣質的校園學姐。

陳裕呆滯了一會兒,然後毫不掩飾地盯著周雯雯看,說道:“當然好看,這套衣服是我親自挑的,怎麼會不好看呢?”

就在他們出門前的那一刻,陳裕展現出了他的細心與體貼,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了一雙全新的小白鞋,遞到了周雯雯的手中。

他的語氣溫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這些都送給你了。”

周雯雯有些意外,同時也感到了一絲不安。她知道這雙鞋並不便宜,心裡想著不能讓老闆這麼破費。

她的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帶著些許尷尬,試圖用工資來彌補這份突如其來的禮物。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老闆,這些錢就從我的工資里扣吧,就當是我自已買的。”

陳裕這次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用那種堅定且不容拒絕的眼神去看周雯雯,而是保持了溫和的態度,用一種近乎懇求的聲音輕聲說道:“行了,以後別跟我這麼客氣,我不喜歡這樣的相處方式。”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平等、輕鬆關係的追求,而不是上下級之間刻板的界限。

儘管陳裕沒有用那種強勢的眼神看她,但他的話語中的不喜歡,卻重重地擊中了周雯雯的內心。

她寧願被陳裕嚴厲地訓斥一頓,也不願意看到他對自已的不喜歡,因為這讓她感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失落和自責。

她的內心泛起了漣漪,但她很快平復了情緒,輕聲回應道:“我知道了,謝謝老闆。”

周雯雯迅速地穿上了那雙潔白無瑕的鞋子,它們既舒適又合腳,彷彿是專為她量身定做的。隨後,她拿起了鑰匙,兩人並肩走出了門。

在電梯裡,陳裕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輕鬆地開玩笑說:“這雙鞋子居然正好是你的尺碼,你不覺得這是個巧合嗎?”

周雯雯聞言,微微一愣,她並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疑惑地反問道:“我確實沒想到會這麼巧,難道是施琦小姐和我穿同一個尺碼的鞋嗎?”

陳裕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認真,他說:“不,這雙鞋子是我特意為你挑選的。”

周雯雯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儘管她試圖保持鎮定,但內心的激動難以完全掩飾。

她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詢問:“你是如何知道我的鞋碼的?我記得我從來沒跟你說過。”

陳裕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解釋說:“我不是在逗你。上次我們球隊的翻譯,也就是你的那位同學,開車送我回家,我請他吃了頓飯以示感謝。正好我想買新鞋,就順便送了他一雙,也想到了你。你總是穿著高跟鞋,有時要當我司機,我覺得那樣不太安全,所以也給你準備了一雙,以防萬一。我本想打電話給你詢問尺碼,沒想到陳瑞傑那傢伙竟然知道你的尺碼。”

說完這些,陳裕向周雯雯靠近了一些,兩人的距離變得非常近,他似乎想透過這種親近的方式來窺探周雯雯的內心,輕聲問道:“你們倆的關係不一般吧,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周雯雯原本因為陳裕的靠近而心跳加速,現在聽到這樣的提問,她有些不悅地反駁:“我們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他之前在我生日的時候送過我鞋子,所以他知道我的尺碼。不過,我可以肯定地說,我現在是單身。”

話音剛落,周雯雯不想給陳裕繼續發問的機會,她想扳回一城,於是調侃地反擊說:“老闆,我可是一直單身到現在,你最好不要靠我太近,我怕我會不小心愛上你。你可能不清楚,但對於我們這些‘老女人’來說,你的吸引力是無法抵擋的。”

陳裕被周雯雯的話語逗樂了,他看著她得意的笑容,一時竟不知如何回應。

電梯到達了目的地,兩人一同走向車輛。本能地,陳裕走向了駕駛座,但周雯雯卻愣住了,看著他說:“老闆,你沒有駕照。”

陳裕立刻反應過來,他裝作只是幫忙開車門的樣子,然後看著嘲笑他的周雯雯,他又被激怒了。

一向不願認輸的他,再次靠近周雯雯,兩人的距離近到幾乎要接吻,陳裕嘴硬的說:“我就是想看看對你好一點,你這個母胎solo,會不會愛上我。”

說完,他看著周雯雯那不知所措的表情,滿意地上了車。

周雯雯回過神來,也坐上了駕駛座。看著周雯雯臉頰上的紅暈,陳裕又忍不住開玩笑的說:“母胎solo,要不要我幫你係安全帶?”

周雯雯意識到自已忘了系安全帶,急忙一邊繫著一邊說:“不用了,謝謝老闆。”

周雯雯心裡暗自嘀咕:“真是的,又被這個小屁孩戲弄了,教了他英語,他居然這麼用,母胎solo是什麼鬼啊!早知道不說自已一直單身的。”

陳裕並不知道周雯雯心中的小劇場,但他看到她那害羞的模樣,心情大好,一路上哼著歌曲,愉悅地指揮著周雯雯駛向目的地。

周雯雯的嘴角微微撅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她的手穩穩握在方向盤上,專注地駕車前行。

儘管面容上略帶愁容,她的目光卻不時投向旁邊,那裡坐著她的老闆,他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彷彿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

然而,周雯雯的內心實際上卻是充滿了喜悅,這種感覺對她來說已是久違。

她的生活一直揹負著沉重的負擔,家中的弟弟妹妹都在上大學,他們的學費和生活費全都壓在她的肩上。

她的父親,一個不思進取、好逸惡勞的人,沉迷於賭博和吸菸,總是幻想著透過將周雯雯嫁給縣裡服裝廠老闆的兒子來換取一筆豐厚的彩禮。

他為了二十萬的嫁妝費不斷地向周雯雯施壓,恨不得她立刻出嫁,以便他能儘快得到這筆錢。

而她的母親,只能在家中操持農活,一旦多說幾句話,就會遭到父親的打罵。

這些年來,周雯雯辛苦工作掙得的工資,全部貼補家用還遠遠不夠,甚至還不得不貸款來幫父親還賭債。

與陳裕相處的短暫時光,無疑成為了周雯雯這幾年中最快樂、最放鬆、最溫暖的時刻。

就在昨晚,出於對她人身安全的擔憂,他留她過夜。

早晨兩人在一起的時光輕鬆愉快,有說有笑,他為了讓她吃到水果,還假裝生氣地擺出一副臭臉;看到她想吹乾溼衣服,他便送給她看起來就很貴的衣服穿;為了不讓她勞累做飯,他們一起外出用餐。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對她這麼體貼入微了。

此刻的周雯雯,就像一個傻白甜的角色,她知道自已已經情不自禁,但同時也清楚地意識到兩人身份之間的巨大差異。

她會將這份心中的波動深深埋藏,只會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工作中,以此來報答他的恩情。

旁邊的陳裕,哼唱著歌曲,無憂無慮,他怎麼也想不到,此時的周雯雯心中竟然有著如此複雜和悲情的內心戲。

不過,目的地很快就到了。兩人一同下了車,周雯雯也調整好了自已的情緒,恢復了心情,跟隨陳裕走進了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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