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晴空萬里的天空,此時天色十分昏黑,片片烏雲,沉沉的彷彿要墜下來。

讓原本就給人壓抑的醫院籠罩上了一層恐怖的氣息,讓人喘不過氣來,彷彿隨時都要窒息過去。

私人醫院的二樓落地窗邊,祁眏南躺在病床上,雙手緊緊的捂住心口,試圖抑制住內心的痛苦,卻無法阻止悲傷從眼角溢位。

夢境中無盡的悔恨和掙扎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醫生手裡拿著祁眏南的病歷看了看,發現真的沒有什麼問題。

又看了看病床的祁眏南,對自已醫術第一次產生的懷疑。

窗外一道閃電從遠處一閃而過,病床上的祁眏南驀然睜開眼睛,看到了醫院漆黑的天花板,只感覺自已心跳加速,全身冰涼。

“小祁總,您沒事吧!”

看著從車上就突然暈倒過去的祁眏南,慕揚一臉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醫生不要告訴我身體沒有有問題?”

從睡夢中驚醒的祁眏南,微微側頭餘光寒冷如冰,看著眼前拿著自已病歷左看右看的醫生問道。

聽到祁眏南冰冷的語氣,醫生沉思了一會兒,淡定的說道。

“祁總,您身體確實沒有什麼問題,出現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受刺激而致。”

看到祁眏南冰冷神情瞬息凌厲肅殺,醫生補充說道。

“這就不屬於我的專業領域,建議您這邊可以去找一位專業的心理醫生。從心理上解決您的問題。”

聽到醫生的建議,想起夢中的場景,或許心理醫生能夠在催眠時能讓自已喊出那模糊的名字。

祁眏南拿起搭在一旁沙發上的休閒西裝外套,徑直走過醫生面前對著一旁戰戰兢兢的慕揚說道

“慕揚,讓鍾叔現在幫我約一個權威的心理醫生,把待會的會議推到明天!”

聽到老闆的安排,慕揚對著一旁的醫生一邊道謝,一邊拿出手機電話撥打著自已舅舅的電話。

接到外甥的電話的鐘叔心裡頓時開始慌了神,但一想到醫生說的病情,連忙聯絡帝都最權威的心理醫生。

下了樓,車裡的祁眏南不停的扭動手指,宣洩著無能為力的情緒,夢中過度的壓抑的聲音使他心情煩亂。

看到自已舅舅發過來的位置,慕揚立馬上車導航過去。

看著車上情緒不高的祁眏南,慕揚選擇閉口不言。

跟著導航的位置,汽車停在了郊外坐落於青山綠水的心理醫院。

走進整個醫院,醫院的氛圍非常相安靜和安定。醫院裡面的佈置與格局也讓人十分舒心。

“請問您是舒醫生嘛?”

慕揚推開門看著蓄著一頭短髮,白色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用手卷著潔白的袖口,露出小麥色的面板,眼睛深邃有神,鼻樑高挺的年輕人問道。

“我是!請坐,請問祁先生是?”

心理醫生舒辭看著走進來的倆人問道。

“我是!你好,舒醫生。”

祁眏南看著眼前比自已大不了多少的心理醫生,第一次對鍾叔辦事能力產生了懷疑。

“請坐,祁先生,能否能簡單的描述一下您的病情,或者在夢中遇到了什麼?”

看著眼前祁眏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慮和不安,彷彿在質疑著周圍的一切,不如說質疑自已的醫術。

“醒過來很模糊,記得不是很清楚!醒過來心口只會一陣絞痛。”

祁眏南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眼神,用冰冷的口吻描述著自已的病情。

聽到祁眏南簡單的描寫,舒辭心裡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順著祁眏南說道

“是否會在夢境中遇到一個模糊自已用盡全力也看不清的身影,會一遍遍的呼喊他\/她的名字。”

聽到眼前的醫生只聽到自已一個簡單的描寫就能推出夢境中大概情形,祁眏南心中的疑慮消了一大半。

回憶起夢中的場景,祁眏南聲音清淡,帶著冰冷的氣息的回應道。

“是!在夢裡我呼喊著她的名字,但是沒有一次我自已能聽清。”

聽到這裡,舒辭讓祁眏南躺在一旁皮質黑白相間的給人一種壓抑感十足的沙發上。

祁眏南為了不讓自已在最關鍵的時候有任何的問題羈絆自已。

聽從醫生的指揮躺在讓人感到不舒服的沙發上。

當祁眏南躺下時,舒辭讓慕揚把手機調到靜音模式,催眠的過程不允許有任何的聲音發出,不然會讓病人從夢中驚醒。

聽著舒辭的的指示口令,沙發上的祁眏南很快就進入了夢境。

夢境中的自已在同樣抱著一個模糊的身影,不停的嘶吼她的名字。

自已努力的向夢中的身影靠近,卻在一片迷霧中走失,耳邊聲音一直迴盪著。

沙發上的祁眏南剛進入夢境時,眼眸就開始止不住地顫抖。

順著進去夢境的時間開始流逝,沙發上的祁眏南淚水決堤,他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在這空曠的房間顯得分外難過。

沙發上的祁眏南被巨大的悲痛席捲,忽然結巴起來亂嘯著拼不出一個詞語。

在恍惚間,舒辭聽到一個人名,柳安嫣。

聽到答案的舒辭停止了口令,口令停止時。

沙發上的祁眏南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眸底盡是未散去的悲傷的神情,伴隨著眼角的淚水。

祁眏南用手撐著坐了起來,環顧四周,看到眼前的舒辭和角落裡的慕揚,祁眏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緊皺的著的眉頭也慢慢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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