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木眼睛瞪得老大,他驚訝地摸著自已的頭髮,一臉震驚:“心法?!”在他的認知中,心法是一種神秘而強大的功法,不僅能顯著提升修行者的修煉速度,還能增強體魄,提高對靈氣的操控能力。他記得,曾在鄰市臨海市舉行的一次拍賣會上,一本中級心法曾以高達三千萬元的天價被拍走。那次拍賣結束後,買家還因此遭到了暗殺——足見心法的珍貴與危險。

雀靈子微微點頭,神情嚴肅:“沒錯,包括衍靈神帝自創的帝級心法——虛神衍靈。只是以你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學習這等帝級心法。”

許木皺眉,有些不甘心地追問:“那我有資格學什麼?”

雀靈子的表情略顯輕鬆,他隨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當然是我們衍靈門的入門心法——乾坤納靈法。別看它只是入門心法,這同樣是衍靈神帝自創,對於普通人來說,依舊是可望不可及的。”

隨著雀靈子的手勢,一片散發著柔和紫光的心法文字浮現在空中,然後這些文字如活物般化作一縷霧氣,緩緩鑽入許木的腦海中。許木感到腦海中一陣劇痛,他捂住頭,差點再次昏厥過去。

他痛苦地呻吟道:“這心法,居然是紫色的!目前發現的功法等級分為初級、中級、高階,分別對應白色、綠色、藍色。這紫色的心法,難不成比高階還要強?!”

雀靈子聽後,輕笑一聲,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懷念:“哦?初級、中級、高階?在老夫那個時代,我們可不這麼稱呼。你所說的白色是凡級,綠色是非凡級,藍色是超凡級,紫色則為偽神級。而在這之上則是虛神級、天神級、神王級、神帝級以及超脫級,分別對應金色、紅色、三彩色、五彩色、七彩色。”

許木聽到這裡,吞了吞口水,眼中露出興奮與不可思議的光芒:“這麼說,這份心法是比高階心法還要高一個等級?!如果這訊息傳出去,怕是要在整個修真界掀起千層巨浪。”

“哦?” 雀靈子的眉頭微挑,似乎感應到了外界的動靜,他轉向許木,語氣淡然地說道:“外面有人在等你,是時候回去了。”

“什,什麼?” 許木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驚慌。就在他的疑惑中,他感覺到自已的身體重新變回了靈體狀態,隨即一股力量將他從識界中抽離出來。

回到現實,許木的眼前是一片混亂的場景。一群圍觀的路人聚集在事發地點,有的人拿出手機拍攝,有的人在小聲討論著剛剛發生的一幕。

“許木!你醒了!” 許木剛睜開眼,便看到王巖急切地拿出手機,正要撥打電話。

“王巖……” 許木的聲音虛弱。

“我正要打電話叫救護車呢。” 王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緊張。

“不用了,我沒事……” 許木努力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堅定。

路人的竊語聲和手機拍攝的點選聲為這一幕增添了緊張的氣氛。王巖疑惑地放下了手中的手機,目光復雜地看著許木,然後露出一抹微笑小聲說道:“恭喜你許木,從今天開始你也是修行者了!”

“你知道了?” 許木驚訝地問。

王巖笑了笑,帶著調侃的語氣說:“剛剛你肚子上那麼大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血呢,現在連傷口都不見了。你肯定是在昏迷時意外進入了識界,還獲得了什麼奇遇吧?”

“不過你也真是,明明就是個普通人,遇到這種事應該報警就好了,你為什麼非要衝上去?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可能真的要倒黴。” 王巖語氣中帶著責備但又不失關心。

許木沒有回答,只是感覺到身體裡的虛弱仍未完全消退。他看了看自已的雙腿,吐出一口氣:“我現在走路還有些困難,你能揹我回去嗎?”

“恐怕不行,我們得等警察來,做完筆錄才能回去。” 王巖說著便看向一旁被自已制服的劫匪,以及正在捂著脖子的受害者。

圍觀人群慢慢散去,但仍有幾個人停留,繼續用手機記錄下這個不尋常的夜晚。等警察做完筆錄,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因為擔心父母會擔心,兩人一致決定撒謊說去打籃球,晚一點才回家。

在暮色中回家的路上,王巖不時地側頭打量著許木,眼中滿是困惑和好奇。他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中帶著一抹探詢:“許木,你到底遇到了什麼奇遇?為什麼我感覺你不只是恢復了,整個人還散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氣息。”

許木剛想解釋,卻突然聽到腦海中雀靈子的警告,“不要暴露你的遭遇和老夫的存在,哪怕是至親之人也不行。一旦他們被控制或搜魂,衍靈神帝的傳承必將暴露,到時候你將處於腥風血雨之中,你的至親之人也無法倖免。”許木渾身一震,不由自主地冒出一身冷汗。

他快速編織了一個謊言:“我就是遇到了一個長得很奇怪的靈草,我內心一直有個聲音促使我去吃,然後我不知怎的就恢復了,似乎還變強了不少。”

王巖凝視著許木,眼神中摻雜著疑惑和一絲不信,但最終他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表情中帶著尊重許木的隱私。

在王巖的攙扶下,許木勉強回到了家。他一進門,便迅速掠向自已的臥室,動作略顯笨拙地拿了幾件乾淨的衣服。在王巖守在門外的掩護下,他快步走進浴室,迫切地希望洗去身上的疲憊與不安。

“許木,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一箇中年女性的聲音響起,此時,許木的母親出現在廚房門口向外探頭,看到王巖便喜笑顏開地問道:“王巖,你也來啦。來嚐嚐阿姨的手藝。誒,許木人呢,這死孩子又幹嘛去了?”

王巖趕忙編造了一個藉口,儘量讓聲音聽起來自然而輕鬆:“阿姨,我們倆剛剛在打籃球,他渾身黏糊糊的,先去洗澡了。張阿姨,我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哦,那你路上小心點,我剛剛看新聞,今天你們學校附近有個殺人犯好像捅了一個學生,血還流了一地,嚇死人了。幸虧你們倆沒事,不然對於我們做父母的,天都快塌下來了。”許木母親的聲音裡透露出擔憂和關懷。

“好的,張阿姨。”王巖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匆匆告別後便走出了門外,步伐略顯匆忙地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洗完澡後的許木慢慢走向客廳,他的步伐輕柔而有些疲憊。餐桌上擺放著一大碗還冒著熱氣的飯菜,而對面坐著他的母親,正溫柔地注視著他。許木內心百感交集,想到如果當時沒有出現那個奇蹟,他的母親,一個將失去唯一親人的女人,會變成怎樣?這樣的想法讓他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溼潤了。他走到母親身邊,輕輕地給了她一個緊緊的擁抱。

“你這孩子……”許木的母親溫柔地說道,同時用手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後背,試圖安慰他。她心裡猜想,這孩子一定是被嚇壞了。

晚飯後,許木興奮地跑回自已的房間,躺上了床,準備透過睡覺的方式進入識界修煉雀靈子給的心法。然而,雀靈子的聲音突然在他腦海中響起,帶著嚴厲:“你幹嘛?吃完飯就睡跟豚何異?”

“不是睡覺進入識界嗎?”許木困惑地反問。

“那是最早的修士才靠睡覺入識界。後來的修士僅憑特殊的打坐方式就能進入識界。透過睡覺方式無法自主決定退出識界的時間,一天也只能有兩個時辰存在於識界。按照現實與識界的流速換算,最多在裡面修煉三至四天。然而透過打坐,就沒有那麼多限制,在修煉速度上也是睡覺的兩三倍。”

“那我該怎麼做?”許木迅速坐起身,表情認真。

雀靈子指導道:“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坐定,雙腿交叉,閉上眼睛,深呼吸。集中注意力於你的丹田,想象一個光球在那裡緩緩旋轉,隨著每次呼吸,它變得越來越亮。當你感覺到整個身體都被光球充滿時,你就會自然而然地進入識界。”

按照雀靈子的指導,許木調整了坐姿,開始嘗試。不久,他真的感到一種輕鬆感遍佈全身,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已已經身處識界。他看著周圍流動的光芒,感覺身上的束縛似乎已經減輕。

“好了,接著冥想調動之前傳入你腦海中的乾坤納靈法,按照上面的描述開始修煉吧。”雀靈子的聲音繼續在他耳邊響起。

許木閉上眼睛,遵循心法中的步驟,慢慢地調動體內的靈氣。他感到一股溫暖的能量從丹田慢慢升起,像涓涓細流般流遍全身。隨著修煉的深入,這股能量開始在體內形成一個個小旋渦,每一個旋渦都帶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外界的景象也開始變幻,從簡單的光芒轉變為一片片璀璨的星空,星辰在他周圍舞動,彷彿他正處於一個無邊的宇宙之中。

許木逐漸沉浸進心流的狀態,時間在識界裡如同日月交替般迅速流轉。不知不覺中,十天已悄然過去,這在外面的世界裡僅僅相當於十個小時。在這段時間裡,許木感覺自已彷彿觸控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雀靈子以一道幽藍的靈體形態出現在他面前,目光中帶著一種複雜的表情。“你小子的天賦真的是……”許木聽到這裡,心中暗自興奮,以為自已獲得了認可,然而雀靈子的下一句話卻是冷水澆頭,“太差了!”

“三千年來我從未見過天賦如此之差的修行者,你跟禁靈之體有什麼區別?!”雀靈子的語氣帶著無奈和一絲幽默,他解釋說,禁靈之體是指那些能進入識界卻無法吸收任何靈氣的廢體質。

許木皺著眉頭,不服氣地反駁,“可我感覺我變得很強了,而且我吸收衍靈神帝的本源靈氣不是會增強體質嗎?”

雀靈子搖了搖頭,語氣稍顯嚴肅,“不,你現在只是吸收了本源靈氣,體質並未覺醒。但你現在所修煉的心法完完全全可以彌補普通體質的不足,只是你現在的體質還是差得出乎意料,像你那個叫王巖的兄弟,如果把你的資源給他,他只需要三天最多不超過四天就能達到非凡境。”

“什麼?!那小子居然這麼厲害?!”許木感到震驚。

雀靈子輕笑,“那可是,那小子身上可藏著大秘密。至於是什麼,老夫就不告訴你了,免得你備受打擊。”

許木嘆了口氣,半是好奇半是無奈,“你不說還好,說一半真的讓人難受……”

話題一轉,許木急切地詢問,“話說前輩,你說我達到了非凡境,非凡境接下去是超凡境,然後是凝器境,凝魂境,目前地球上已知最高的就是凝魂境。凝魂境之上還有其他存在嗎?”

雀靈子目光深邃,“自然是有,凝魂境之上是通曉世境、通地境、通天境、煉神境、天神境、神王境、神帝境、超脫境,記作二凡二凝三通四神至超脫。老夫巔峰時期便是神王境後期,尊師衍靈神帝數千年前便已是超脫境巔峰。”

許木在識界內的修煉讓時間感變得模糊。他回憶起,當時是晚上九點半開始靜坐,如今已經是清晨時分。隨著意識的逐漸退出識界,他回到了現實世界,直覺地伸手拿起床頭的手機一看,時間顯示為六點零八分。他輕聲嘆息,“唉,馬上又得去學校了,都沒時間睡覺。”然而,在翻動身體準備再次躺下時,他突然意識到自已一點兒睏意都沒有,反而感覺異常精神。

雀靈子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帶著一絲玩味:“你進入識界的時候身體在休息,你在識界冥想的時候意識在休息,你覺得你還用睡覺嗎?”

許木停頓了一下,稍顯驚訝地點點頭,“呃,好像是這麼一回事。”他立刻振作起來,跳下床,“好吧,起床洗漱上學!”

到了六點二十分,許木已整裝出門,踏上了前往學校的路。由於正值冬季,此時天色仍舊昏暗。寒風中,街燈投射的光線顯得格外孤單。

一路上,許木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他能感受到身後彷彿有目光鎖定自已,那種感覺伴隨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憑藉直覺,許木自然地回過頭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風衣、戴著口罩、雙手插在口袋裡的男人正緊緊跟隨在自已後面。許木的目光與那人相遇,那人並沒有選擇躲避,反而毫不掩飾地加快步伐,直接向許木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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