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壘議會廳內。
“這是你們用兩個月訓出來的?”
祁紀寒臉色不是很好看,淡淡地掃了眼夜瞳和虎拳。
“可是......我們的訓練計劃每個月都在按照實際情況更新的。”
“你們覺得他們目前的戰鬥力如何?”
“說實話,我之前覺得營地的訓練和以往的每一批一樣,一直在循序漸進,沒有什麼差錯,但是今天訓練營裡最好的苗子,被你只用三十秒擊敗,現在想來我覺得不正常。”
夜瞳分析道,不禁認真起來。
“繼續。”
“我們煉域有核心成員和正式成員,而成為正式成員的最後一關便是透過堡壘的考核,每一批次的預備成員十名,訓練時長三個月,最終只有兩人能成為正式成員,而經過選拔的正式成員武力值雖然和我們還有差距,但一定不至於連一分鐘都抵擋不住,除非他們身體出了問題。”
“但是我們每個月都在進行體檢,沒有異常啊,而且從每天的訓練來看,都很正常。”
虎拳接話。
“你們每個月都會進行一次考核?”
“是的,簡單來說就是擂臺賽,兩人抽籤成為一組,每組的勝者進入下一輪,一人輪空,最終決出最強者,這兩個月的最強者都是豐玄。”
封銘也不禁疑惑道:“所以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力量”,祁紀寒接著說:“豐玄的招式其實沒有問題,反而每個位置都能像有肌肉記憶樣精準,但他的力量太弱了。”
“但是我們這兩個月對他們進行的大多是對打訓練,如果整體的力量都減弱,反而看不出區別。”
“不是吧......他們也被下藥了?”
“下藥?什麼叫也?”
夜瞳和虎拳疑惑地看向封銘。
封銘撓了下頭,眼睛瞟向祁紀寒,暗網流通的藥物以及紀傾和的昏倒他是知道一二的,只是不知道二少的意思,能不能讓夜瞳和虎拳知曉。
祁紀寒沒管封銘內心的小九九,只道:“這批預備學員先照常訓練,每個星期抽次血送到頂樓,下個月開始煉域暫時不招收新人。”
“明白。”
夜瞳和虎拳沒異議,至於更多的,他們也不會好奇。
“二少,那我去收拾行李了。”
“嗯。”
祁紀寒和封銘今晚的飛機回華國,也不知下次來是什麼時候了,不過應該不會很久,畢竟營地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夜瞳這樣想著。
祁紀寒走出會議廳,本想回房的腳步停了下,轉換方向朝頂樓走去。
“寒,我正想找你。”
電梯門一開,便看到喬納森站在外面。
“教授,是我母親的昏迷有結果了?”
祁紀寒往外走,和喬納森並肩走向實驗室。
“來看,單驗血一切正常,但是當我把血溶進這裡面…”
喬納森將滴管裡的血滴進試管,原先透明的液體緩緩變灰,還有一股煙冒出來。
“血液裡有化學物質,是什麼?”
祁紀寒語調沉重,如若紀傾和的血液裡混入了大量的化學物質,那麼真的危在旦夕。
後果他不敢想。
“查不出,很奇怪。”
喬納森搖頭,眉頭緊鎖著,“寒,你不用著急,我想會有解決的辦法。”
他摘下防護手套,輕拍了拍男人的肩,從白大褂口袋裡取出一罐藥丸,“雖然還沒查出血液裡的化學物質是什麼,但根據它的特性,我製作了些能抑制它發揮的藥,你先拿去給你母親服下。”
“可靠嗎?”
祁紀寒接過,有些不放心。
喬納森輕笑:“這藥服下,我保證你母親三小時內能甦醒,我若這點本事沒有,早應該捲鋪蓋滾出堡壘了。”
“多謝了,我今天就會回國,您有需要儘管和夜瞳提。”
祁紀寒眼底的陰沉未消散,母親一天不甦醒,他心裡的石頭便不會落下。
“寒,你安心回去,我可不會不好意思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