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瞳往上眺望道：“頂層那群人每天神神秘秘的，真能研究出東西來嗎？”
“老大找來的人肯定是靠譜的。”
虎拳滿臉堅信。
封銘不知想到什麼，訕訕地笑了下，走上樓去房間放行李。
走到一半轉頭看向夜瞳：“幾點開飯？小爺我餓了啊。”
聽到封銘的話，夜瞳氣呼呼地白了眼虎拳走了。
虎拳朝滿臉疑惑的封銘道：“我先去準備，等老大下來我們就開吃。”
接著追夜瞳去了。
......
“叮。”
電梯停在十一樓。
祁紀寒走出去，堡壘內部呈圓柱，每一樓望下去都是一個空心圓，但唯獨十一樓不一樣，全封閉。
一個戴著銀框眼鏡的男人急匆匆地走過，看到祁紀寒愣了下。
似乎是不敢相信，扶了扶鏡框仔細看了會才由衷地笑道：“祁先生，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嚴睿。”
“是要去找喬納森教授嗎？”
“嗯，他在實驗室？”
“在2號實驗室，我帶你去吧，正好有報告給教授。”
祁紀寒隨嚴睿繞著圓弧形走廊往左手邊走。
堡壘名義上是格鬥訓練營，每天都有無數人透過暗網高價招募煉域的人當殺手，在國際暗網圈子裡，都知道煉域的人只要出手，就沒有失敗的。
但煉獄接的每個單子都要經祁紀寒的手，祁紀寒有時候心情不好可能半年也不接一單，所以煉域在暗網成為最神秘的一個組織，沒人能探出煉獄核心成員的真面目，只知道代號“影、夜瞳、虎拳、舞滄、翻雪”，至於總部在哪，更是沒人找到。
而實際上，堡壘是為了頂樓而存在的。
“進。”
裡面的人聽到敲門聲，隔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
嚴睿把報告放下，就離開了。
老人穿著白色的研究服，一頭褐色的頭髮只有寥寥幾根斑白，拿著試管沒有看進來的人，嘴裡嘀咕著什麼。
祁紀寒沒有出聲，安靜地等喬納森忙完。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喬納森放下眼鏡似乎有些疲憊，看到門旁站了個人，又重新戴上。
“呀，老夥計！你從哪冒出來的？”
喬納森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朝祁紀寒道，雖上了年紀，但不難看出他的活力不錯。
“剛來，實驗有進展了嗎？”
祁紀寒走上前。
“談起這個可就不愉快了，我想我們需要更多的標本。”
“我會盡量去尋找。”
看著喬納森滿臉愁容，祁紀寒就知道實驗進展不順利，七年前那批藥害死了不少人，但意外的是那群人的血液裡只有少量藥分殘留，而最近又有新藥透過暗網繼續流通，這幾年實驗室只研製出抑制這些藥的注射劑，無法根除。
“寒，這次找我是有大事發生嗎？”
祁紀寒從口袋掏出一個密封袋，裡面是個試管。
喬納森接過，疑惑道:“這是？”
“我母親昏迷三日了，醫生檢查是服用大量安眠藥導致，但我總覺得沒這麼簡單，這是她的血。”
如果最近暗網沒有傳出有新藥流通的訊息，祁紀寒不會往這方面想，因為七年前那批藥就算有剩餘，也永遠留在那場大火中了，而具目前訊息可知這批新藥可以讓人突然昏迷不醒，時效未知，紀傾和的症狀又如此像，祁紀寒認為沒有這麼巧的事。
“寒，你是覺得......”
喬納森正經起來，皺眉看向祁紀寒，他清楚地明白那些藥假如已經流到市面上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無論怎樣，還麻煩請您讓我母親醒過來。”
祁紀寒沒有正面回答，現在這些都只是猜測，毫無意義。
“好，我儘量，有了結果聯絡你。”
“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