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押著,那便是已有了時間與精力,那便能學!”之前走出半路的莫夫子在剛走一會,便想起自已的琴譜還未拿著,便尋了回來,也聽完了這場對話,頓時覺得自已有點性子急了。

是啊,一個絲毫未通琴理的人,自已竟然上來便讓他按琴譜來彈奏,莫不是昏了頭了。這些年一直只教著這些富家子弟,只一直讓他們精研,倒是忘了毫無基礎的犢子該如何教導了,著實是自已的不是。

雖不知他是何人,有何經歷,但自已既應了這門差事,便有義務將他教好。況且,看他第一日的表現也並不是什麼不識大體之人,只不過所學淺陋,多加教導,必有一日能有所成。

得到莫夫子的肯定是少年不曾想到的,他自出生起,便是無數人的厭棄中成長,很少有人能似如此堅定般肯定過自已,這一刻,少年的眼眶不禁有點溼潤。

但感激歸感激,無憂並不願因自已的愚笨而耽誤這樣一個大家傳授更高的技藝給更好的人,便還是推辭道,”學生愚鈍,受不起夫子的教導!“

這話一出,著實氣壞了夫子,他傳道授業這麼些年,自已頭一次低下身段去主動教導學生,但他卻說出如此的話折煞自已,真真浪費自已的苦心。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想,也不是不能理解,這些富家子弟哪一個不是爭著搶著求自已教導,如此狼多肉少的環境,他一個‘俘虜’若擔著這個名聲,怕不是不能活著走著這園子。

他活到這年歲,雖自已不問世事,但也不是不通曉的。細想起來,他能安穩的活到如今,不知自已的家族替自已擺平了多少禍端,若不是自已有著這價值,哪還能成為如今人人敬仰的夫子。

可這娃娃不行,他既是俘虜,雖域主一直以禮相待,但若那一日犯錯,無一人保得住他,到那時起何談學藝,連雪中送炭都顯得可笑。

正當他思緒紛擾之時,院門處傳來聲音,”那便先打好基礎,等你通曉琴理,再由夫子教導也不遲。“

祗樂今日穿著淡綠羅衣服,高挑秀雅的身材,頭髮以竹簪束起,邁著徐徐的步伐,一舉一動間飄帶著園中白山茶的氣息。他其實一早便來了,眼看著夫子被氣走,又眼看著夫子眼巴巴回去,終是感覺這場面要無法收拾了,才終出場想著折中法子。

無憂並沒有同意此法子,也沒有反對,畢竟,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這主義甚好,那你們可有人選?”反之,夫子覺得這法子甚好,一方面,待這孩子掌握琴理,上手也容易些,倒也就不必這麼挨自已批了,而且也不至於搏了自已的面子,另一方面,這也不算違反他們的‘約定’。

祗樂眼眸微轉,對上域主看戲的眼神,也不閃躲,只緩緩開口道,“我來。”

”你……“莫夫子聽到此回答,本想說些什麼,但看到祗樂制止的眼神,便也不再多言,”甚好甚好!那我便靜候佳音了。”

言罷,夫子也不再逗留,今日教學本就早已累了心神,如今既有定論,也懶得多關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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