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曲水流觴’了。”一曲終畢,無憂不禁拍手讚歎。

“你聽過?”祗樂很是驚訝,畢竟一直見她如此不上進的模樣,倒未曾想他能辨音曲。

無憂點頭卻又搖搖頭,“我只識這一曲罷了.”

“為何,你很喜歡?”他剛彈奏這一曲只是見他戲水之樣觸景而發,只覺此曲甚是應景,正巧他又練不下去了,便也自顧自地彈奏了起來。

但未曾想,不通琴理的她竟然能聽出此曲,甚至還能辨出曲音的好壞,著實驚訝。

”若我告訴你,可否不用再學?”無憂討價還價道。

但祗樂不善的眼神告訴了他答案。但這回他沒再不答,只是不滿的抿抿唇,但還是開口道,“幼時偶然間聽過此曲,只一次,我便喜歡上它,後來到哪都喜歡去茶樓點一曲聽聽,聽的多了,便也能分辨了。為何喜歡它嘛,或許是它能讓我想起自由的感覺吧。”

祗樂不解,按理說這首曲風沉遠,給人的第一反應是壯麗的山水,何來自由一說?

無憂看出來祗樂眼中的疑惑,但這回他不再逃避,而是停止了腳下的戲水,緩緩說道,”它能讓我聯想道壯麗的河山,而我對河山唯一的影響便是我在其中時無拘無束的狀態。“

這話一出,卻頓時讓祗樂感到有些羞愧,畢竟現如今剝奪他的自由的罪魁禍首便是自已!

但無憂說這話其中一份用意便是想打出這張感情牌,”若愧疚,便再談一次吧。“

他雖知道這張感情牌好使,但在原則性問題上,他沒得商量。若打不好,甚至於白費,不如給自已換點喜歡的,例如此曲,畢竟,自抓進來之後,已是好久未曾聽過此曲了,更何況,還能有幸聽到如此高超的琴藝彈奏的。

其實,在昨日他請命教學之時,少年就已猜到,他的琴藝絕不一般,否則,怎麼連夫子都能給他這般的面子。不過,看到他指腹間的老繭,他也能猜到,如此高超的琴藝之後是多少的付出。

祗樂也不推辭,十分利落的又坐了下來,彈起了古箏。曲音高昂之際,一旁的無憂也不禁和聲起來,唱起了自已前幾日唱的曲子,

“遁跡滄浪,放情煙水;

洗耳清湍;濯纓回漵;

緩棹溯游;高歌吶來;

響遏煙雲;聲分淞浦;

聲楫煙江;扣舷雲渚;

施罛橫渡;撒網絕流;

得魚沽酒;燃竹烹鮮;

醉倚蓬窗;閒眠柳岸;

蠡和同志;軒冕無心”

悠揚的曲風配上適景的改詞,甚妙!甚秒!

此時無憂極具誘惑的眼神中卻失了一些濃重的戒備感,取而代之的是愉悅的神色,彷彿又回到了曾經山河間遊樂的歡快之景……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皆被院外稍遠處的薇倩盡收眼底,袖中攥緊的拳頭在這悠揚的曲調下顯得格格不入,面上的表情更是十分凝重。

或許,真如少年所說,麻煩即將上門了,只望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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