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快速搬走屍體的侍衛,房間內則是祁彧將聖旨扔到了一邊,快步走到宴清身邊不顧自已身上的雨水一把將宴清抱進了懷中,

大手緊緊的抱著宴清柔軟的身子,鼻子在宴清的玉頸上深深的吸著宴清的味道,

門口的兩姐妹則是背過身不敢去看兩人的舉動,姐姐還好,妹妹達奚爾頓則是已經悄悄的紅了臉頰,

宴清見狀伸手將祁彧推開,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們口 的兩個,

祁彧開口道:“去燒些熱水來!”

兩人應聲離開,祁彧則是繼續將宴清抱進懷中,就這樣一直抱著,

宴清沒有辦法也就只能任由祁彧抱自已,可擁抱自已的手卻在不斷的收緊著,

宴清實在受不了便只能輕輕的伸手去拍了拍祁彧的脊背,

祁彧察覺宴清有些喘不過氣便收了力氣,輕輕的抱著,將自已臉埋在了宴清的頸窩中,

悶聲道:“清兒,清兒!我們明天就要出發去京都了,你怕嗎?”

宴清有些驚訝這麼快就要動身離開,便將祁彧推開,伸出手慢慢的比劃道:“那我明天回家去和父親母親告別可以嗎?”

祁彧點頭:“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宴清乖巧的點頭,“那妻主我們走了家怎麼辦?”

祁彧勾唇道:“沒事,要是岳父岳母想來,就可以來這裡住,反正我們都走了,這裡不會再有人盯著了,”

宴清感激的看著祁彧,一雙眸子亮晶晶的看著祁彧,

門外傳來達奚爾曼的聲音,祁彧出去洗了一個熱水澡後,便端著熱水回到了房間,親自給宴清擦拭了身子,

見宴清的身子已經完全好了,祁彧伸手將人抱進懷中想要宴清,

但自已的手還沒碰到那裡,宴清便應激反應一般的縮起了雙腿,想要保護自已,

祁彧見狀只好無奈的收回手,將宴清轉過身來,引誘道:

“不想侍奉我?”

那日的暴行和痛苦還在宴清的腦海中回影著,宴清不是不想,而是害怕和恐懼,

但是妻主的命令自已是絕對不能玩違抗的,便紅著眼睛比劃道:

“宴清願意的!”

祁彧低頭看著顫巍巍的小清勾唇道:“撒謊!他明明就在害怕!”

宴清聽了瞬間紅了臉,不知要說些什麼,

祁彧繼續道:“不做也行,你只要想今晚那樣再吻我一次,我今晚便放過你,”

宴清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祁彧:“真的嗎?”

祁彧點頭:“我說話算話!”

宴清聞言慢慢靠近祁彧,雙手攀上祁彧的脖子,輕輕的問了祁彧一下,

但這蜻蜓點水的一下可是叫祁彧有些惱火,當即抬手在宴清的後面狠狠的打了一下,

“嘖!再敢糊弄我試試!”

這一下打的宴清臉蛋更紅,眼中更是瞬間翻起水霧,委屈的看著祁彧,

祁彧挑眉道:“快點你沒有第三次的機會!”

宴清咬緊嘴巴,閉上眼睛時回想著今晚和祁彧接吻時自已張開的嘴巴,剛剛貼上祁彧的唇瓣便被祁彧大力席捲進風暴中,

無法自拔,無力承受!只能抖著身子依靠在祁彧的懷中。

翌日一早天剛微微亮,宴清便和祁彧起床,穿好衣裳,簡單的吃了一口飯後,

祁彧吩咐道:“這家裡沒有什麼要拿的,你們兩個只要收拾好你們自已要帶的東西就行,”

達奚爾曼點頭:“是,主人!”

祁彧帶著宴清便一路去了宴箏雲家,祁彧將自家的田契帶在了身上,

待兩人一起走在路上便聽到街邊嘮家常的村民,

村民1:“你說這場雨怎麼下的這麼邪門啊,大雨過後漫天的腥氣,難聞死了!”

村民2:“是啊是啊,你說著昨晚不會是下的什麼邪雨吧,昨晚啊,我家那晚睡的夫郎總是說聽見乒乒乓乓的聲音,吵的他睡不著,你說著我怎麼就沒聽見呢,”

兩人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什麼,祁彧已經和宴清快步走了過去,

見到兩人,這兩個村民的話題立即便從昨晚的大雨轉移到了祁彧和宴清的身上 ,

兩人談論的不外乎是這兩個煞星什麼時候離開這裡,或者笑話宴清成婚了好幾個月怎麼肚子就沒動靜,怕是個不能生的!

這些惡毒的話一直在村民的口中流傳著,只是從前眾人是當著宴清的面說,

現在是懼怕祁彧會揍她們而只能在背後偷偷的說。

兩人到達宴箏雲家時,兩口子正在收拾院子,

宴清見到王子書自已開心的跑過去一把撲進了懷中,

笑著和王子書說這話,祁彧則是走到宴箏雲的面前簡單的拱手一禮,

“見過岳母!”

宴箏雲滿意的點頭:“嗯,進去吧!”

幾人快步回了房間,祁彧將懷中的田契地放到了桌子上,

在兩人不解的目光中說出了自已要帶著宴清去京都的事情,

兩人聽完皆是一愣,但很快王子書便厲聲道:“不行,那京都太遠了,你要是有事情要辦你就先自已去,將宴清留在家裡,我們自會照顧他的,”

宴箏雲覺得有道理便跟著點頭附和道:“嗯,確實,清兒是個男子,跟著你到處走並不是好事情,你還是將人留在家裡吧,”

祁彧聞言也不著急說話,而是做到了身後的椅子上,沉聲道:

“今天來是通知你們一聲,並不是來跟你們商量的,再者一路上會有人保護的,清兒不會受傷的,”

王子書立即起身將宴清塞到了自已的身後厲聲道:

“你去京都幹什麼去?”

祁彧:“做官!”

王子書立即開口道:“那好,你是去當官,以後你身邊定是會有更多的鶯鶯燕燕,我家清兒性子軟弱,是絕對比不過那些京都的男子的,到時候你厭棄了清兒,清兒該怎麼辦?到時候天高路遠的,誰給他撐腰啊,不行,我家清兒不能跟你去,”

說完身後的宴清看見了祁彧那已經黑下來的臉色,立即將王子書拉開,比劃道:

“父親別說了,清兒願意跟著妻主去的,”

王子書見狀再次開口:“你是不是傻啊?跟著去你就是個死啊,你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到時候京都人的口水都能將你給淹死啊!我們一個小小的百姓村還皆是罵聲呢?到了京都你的處境可想而知啊!”

祁彧起身沉聲道:“有我護著他,不會有人亂說什麼,誰要是亂說那就!殺了!”

這話讓宴箏雲兩人身子一寒,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

王子書和宴箏雲相視一眼,王子書厲聲開口:

“當初我家清兒就是實在沒有人肯要,才不得已嫁給的你,現在你也要飛黃騰達了,要不就放過我家清兒吧,給我家清兒一紙休書,當然我們會給你補償的,就給你十兩銀子吧 行不!你們兩個人就此一刀兩斷!”

王子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宴清一把拉到了自已身後,祁彧則是騰的起身就好過來,

看到宴清目光祈求的看著自已,祁彧才努力的將這股火壓了下去,

冷聲道:“人既然嫁給了我,那就是我祁彧的,和你們宴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他的去留也不是你們能夠左右的,我不管當初你們將人嫁過來是在打什麼算盤,但是你們今天給我聽清楚了,他!宴清!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說罷便轉身離開了房間大步走到門口去等待宴清,

雖然祁彧知道當初將宴清嫁給自已是不得不的決定,但是人既然嫁給了自已那就絕對沒有還回去的可能,

不管宴清待自已有沒有真情,自已都絕不可能讓人離開自已。

房間裡王子書還在不悅的說著一些想讓宴清回來的話,但是宴清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

已經大致摸清了祁彧的脾氣秉性,加上自已也曾跟祁彧說過以後要離開她的話,

但是結果呢,被人折磨的不成樣子,

關於離開這兩個字自已怕是這一生都不敢再說起,

但是現在自已的父親說了,嚇得宴清連忙將人拉到自已身後,生怕祁彧生氣時會傷害父親,

當宴清明白了祁彧對自已的佔有慾後,宴清便再也沒有想過要離開祁彧,

宴清伸手抱了抱自已而父親,然後笑著比劃道:

“父親,母親放心,她對清兒很好的,真的!所以你們就放心吧,她絕對是不會拋棄我的,這次去京都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要是情況好的話我就接你們去享福,”

王子書有些不明白宴清怎麼就對這個祁彧死心塌地的,

“孩子啊 ,京都真的不是你能待的,那裡就是地獄啊,”

宴清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既然嫁給了她那就生死皆跟著她,父親,母親你們就放心吧,以後清兒不在你們身邊,你們要好好的照顧自已啊,我家裡還有很多的小雞和小鴨,以後就勞煩父親照顧它們了,”

比劃完宴清便直接俯身跪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頭,然後將袖子中當初兩人給自已嫁妝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希望以後她們可以不必再節儉好好的生活下去,

隨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即便身後是父親的哭聲和母親的呼喊聲宴清也沒有回頭,

自從自已嫁給祁彧時,宴清就感覺自已可能永遠都無法回頭了,

但是不管如何宴清並未後悔嫁給祁彧,畢竟只要自已不去惹她生氣,那自已的日子還是很好過的,

比起以前那種終是被人欺負,被人指著鼻子罵,被人推進河裡的生活要好上許多,所以宴清不後悔,他是願意跟著祁彧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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