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殿,胎記少年以前的記憶不停湧現,他看著這些人,忽然覺得有種物是人非的錯覺。

三年,似乎很長,又似乎很短,當少年再次踏進劍氣門,他心中卻是多了許多感慨。

“各位在此稍等片刻,我前去後殿請示一下...”燕鶴白言罷,便去了後殿。

片刻之後,那堵牆的八卦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箇中年男人的身影,燕鶴白跟在其身後。

看到這個中年男人的身影,胎記少年微微泛起不解的神色,他記得清楚,三年前給自已考核的是一名老者,而如今怎麼換人了?莫非說這劍氣門中很多前輩都會使用那種神通?

待那名中年男人走近時,胎記少年不由打量起了這個中年男人。

男人身著一襲素淨的青灰長袍,身姿挺拔而沉穩。他的臉龐輪廓分明,線條剛毅,面板略顯古銅色,留著精緻有型的鬍鬚,眉宇間透露出一種沉穩睿智的氣息。

“孟師叔,弟子已盤點過,今日要測試的人數為26人。”燕鶴白對中年男人禮貌道。

中年男人微微點頭,一臉肅然的掃視著眼前的眾人。

“多餘的廢話本堂主就不說了....直接開始吧,”中年男人言簡意賅,說罷便在地上打坐了起來。“請各位依次上前,走到本堂主前面二尺間,對著本堂主打坐。”

眾人聞言,頓時,在場的大多數人皆是一頭霧水,顯然不知道這所謂測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並交頭接耳的發出了各種疑問之聲。

而極少數人,卻是鎮定自若,不以為然。

其中便包括人群中的胎記少年。

眼見半響也不見人打頭陣,燕鶴白頓時就要發言解釋,然而人群中胎記少年卻在此時走了出來,並望向燕鶴白,示意著不用解釋,兩人眼神交匯,燕鶴白自然懂得胎記少年的意思。

在胎記少年走出來之後,眾人立即紛紛望向這個準備打頭陣的傢伙。

這一望,頓時令一些看見他臉上胎記的人微微一怔。

“那臉上是什麼印記?莫非這人是患上什麼疾病了吧?”

“這世間,竟有這般怪異之人?”

“那應該是胎記吧,這種胎記世間少有,此人有可能是個不祥之人!”

.........

頓時,人群中細小的議論聲四起。

胎記少年見怪不怪,雖然感受到眾人的異樣目光,但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波瀾。在大門外等候之時,還有進入劍氣門那段期間,其實就有不少人瞧見了他那怪異的胎記,並露出了同樣的訝異神色,這期間議論聲自然是少不了的。

可是胎記少年,還能如何?只當做他們不存在便是。

此一幕,那中年男人看在眼裡,但對於那少年臉上的胎記並沒有多大的驚訝,只是轉瞬而逝的訝色,便恢復了正常的神態,這種微變不仔細去瞧,根本瞧不出來。

在場的眾人,也就唯有一人,由始至終對於胎記少年沒有一絲異樣眼光,有的只是一種莫名的同情。

胎記少年坐在地上對著中年男人打坐起來。

“請將雙掌對向本堂主,聚精凝神,拼去雜念...”

胎記少年自是清楚這流程,一臉淡然的聽話照做著。

那名中年男人雙掌運氣,周身立馬顯現出一股淡紅色的氣息,像是火焰一般在燃燒著,這令眾人不由得紛紛大驚,人群中更是驚撥出‘仙人’一詞,他們覺得這世間能有這般神通之人,唯有仙人。

在眾人驚奇的目光下,那名中年男人又將雙掌對準了胎記少年的雙掌。頓時少年便感覺到有一股暖流穿進了自已的手臂,但是這股能量流有些微弱,於是少年閉上雙眼,全身心去感受這股奇怪的暖流。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名老者與眼前這中年男人也用了同樣的手法給自已輸入了一股奇怪的氣流,但是那股氣流是一股涼涼的氣流,與這名中年男人的暖流截然不同,這令少年不禁有些疑惑。

這股暖流從手臂又流到了胸口然後一直往下流,最後在自已的丹田處徘徊不前。

又是與當年一模一樣的情況。

雖然這種感覺令胎記少年的身體很舒服,但是卻給胎記少年一種失落的感覺,他覺得這股氣流是不屬於自已的,也無法停留在自已的身體之內。

那中年男人撤出雙掌後,那種舒服的感覺也就消失了。

而後,少年微微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中年男人失望的一張臉,只見那男人微微搖頭,雖然沒有言語,但是胎記少年已經知道其結果了。

與當年一模一樣的結果。

這也讓胎記少年更加好奇,這所謂的測試到底是測試什麼?

為什麼他們不願將事情的原委一一說清楚?

“少年且去一旁等候下一個專案的考核吧!”那中年男人一臉失望過後,便對胎記少年說道。隨之又對眾人說道:“下一位,請上前來。”

“前輩,可否告訴我,我們這是在測試什麼?我的測試結果又是如何?”胎記少年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請恕本堂主無以相告,若你在下一個考核,順利晉級,真正成為我門中弟子後,到時自會有人告訴你。”

果然,與三年前那位老者的回答基本一致,語氣也是嚴肅且決然。

少年複雜的臉上微微泛起無奈之色,他一臉默然的站起身來,便向一旁走去。

站在其身後的一眾人等,皆是一臉狐疑,完全不知所以。

人群中各種疑問的聲音細細碎碎的傳出,隨著疑惑聲四起,又有一人上前測試。

數息過後,一模一樣的結果,再次上演。

只一盞茶的工夫過後,一眾人便已全部測試完畢,結果也是與當年的結果出奇的一致,或者說,這根本就沒有什麼結果,這一切,這所謂的測試或者就是走一個形式罷了?

可是,細想,如果這個測試只是一種形式,那他們要耗費這無用的時間和精力花在這上面,又有什麼意義?

胎記少年看向燕鶴白,他突然想到,三年前那老者就曾對燕鶴白說,等燕鶴白入得門中,便可再去向那老者詢問有關測試的事情。

而燕鶴白已經身在劍氣門三年有餘,這期間他不可能不去詢問那老者,胎記少年在心裡篤定著,燕鶴白想必已經知道了關於這個測試背後的秘密。

如此想著,胎記少年在心裡便起了一個小小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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