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艹,誰打老子?”夏嚴傾原本正做著美夢,卻被突如其來的疼感震醒,一睜眼如拇指般的鞭子朝自已面門而來,來不及搞清楚狀況便下意識的偏頭躲過,但還是讓鞭子抽在了肩膀上,霎時皮開肉綻。

“你小子,觸犯門規,居然還敢躲!”男人厲聲喝道,這男人見夏嚴傾竟敢躲自已的鞭子,抬起手臂預備再打。卻被身旁的人出聲阻止“行了,林堂主處罰已經夠數。”林讓聽了這話,放下了手中的鞭子,抬頭狠狠剜了夏嚴傾一眼,隨即轉身坐在了大堂的主位上。

林讓低頭看著地上趴著的夏嚴傾,冷冷開口:“夏嚴傾你身為獨鹿峰弟子卻跟魔修狼狽為奸,放走魔修,你到底有何陰謀?!”此時的夏嚴傾也終於明白了眼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這他媽的自已這是穿書了!別問他為什麼知道,因為剛好看了。最他媽蛋疼的是還穿在了一個命不久矣的炮灰身上。

夏嚴傾忍受著身上的疼痛,嘶啞著開口:“林堂主此事確實是弟子的錯,但弟子也是受了他人矇騙。請宗門給弟子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主位上的林讓聽了這話大怒道:“孽賊鐵證如山你此時居然還嘴硬。”他向一旁坐著的白髮老者彎腰行了一禮道:“宗主這孽賊頑固不化,毫無悔過之心,他……”“林堂主,這是為修的徒弟,究竟如何,還需和為修商議,就先把他關起來吧!”白髮老者打斷了林讓的話。

林讓不敢忤逆老者,但也不想讓夏嚴傾好過,於是便命令刑善堂的弟子將夏嚴傾關入了水牢。

水牢光線昏暗,夏嚴傾狠狠眨了眨眼睛以適應這昏暗的環境。他現在被厚重的鐵鏈縛束在木樁上,腰身以下全部浸泡在水中,身上的傷口在汙水的侵蝕下灼痛入骨。

夏嚴傾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已的思緒平復下來,開始分析眼下的情形。這具身體的原主是書中的炮灰,也是被賣了還會替別人數錢的蠢貨。在不知道什麼人的誘騙下,竟將被關押在天牢裡的魔修放了出來。後來又嘎在了追捕魔修的途中。

後面的劇情自已當時也沒來的及看,不過這件事應該跟後面的劇情有很大的關聯。但現在最要緊的是要等到原主的師尊沈為修來解救自已於水火,不然再泡下去自已真要爛死在這牢裡。

——獨鹿峰

縹緲的雲霧繚繞在蒼翠的群山之巔。璀璨的金光灑在了這雲霧上、群山上、還有山上靜謐的宮殿裡。

宮殿內一站、一坐著兩名身形修長,驚為天人的白衣男子。

站著的陸言神形急切,好看的眉毛都擰在了一起,平素溫潤不序的聲音也添了幾分的急切:“師尊,師弟的事一定另有隱情!”“嗯,為師知道,為師已經通知了林堂主,你現在拿著我的玉牌去水牢將嚴傾接出來。”說罷沈為修一揮手,袖中的玉牌便飛到了陸言面前。陸言抬手將玉牌攥在手心,彎腰向沈為修行了一禮,轉身匆匆出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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