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過去夏嚴傾在陸言的悉心照料下已傷勢痊癒,也正到了他二人領命下山之時。

二人來到主殿拜別他們的師尊沈為修,此時沈為修正在蒲團上閉目打坐。夏嚴傾看著眼前人衣冠勝雪、丰神雋上,真不愧是仙界第一人,只單單是坐著就能給人一種不怒自威,清冷疏離之感。正看的認真,沈為修卻突然睜開了雙眼,和夏嚴傾直直的對視上了。夏嚴傾被這眼神給凍的全身發寒慌忙的低下頭,隨著一旁的陸言對著沈為修行禮,他心裡一陣唏噓,不愧是原文的男主啊,剛剛和他對視那一眼就有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

“師尊,今天我與師兄就要下山去追捕魔物了,所以我們前來與您拜別。”夏嚴傾微垂著眸子道。沈為修看著小弟子躲避著自已的視線,微皺起眉來心裡有些疑惑,自上次見到自已這小弟子後他總覺得他這弟子有些變了,但是仔細觀察又和以前無什差別。……可能是自已年紀大了,對人的印象有些過於刻板了。隨後便斂了心神道:“嗯,為師知道了,你們且就下山去吧。”

對於沈為修的反應夏嚴傾毫不意外,對自已的徒弟這麼冷淡,果然是修無情道的呀!根據自已這幾天對他的觀察,他對於原主應該是沒什麼情感,有的只是老師對於學生的那份職責。不過這樣也方便了自已以後離開這裡。

回想著自已穿書後的經歷夏嚴傾有一點十分不解。為什麼這些修仙之人對於那個逃跑的魔修不甚在意,沒有第一時間派人去捉拿魔修,反而一定要等到原主傷好才去處理這件事。

陸言自從大殿出來便見身旁的夏嚴傾一臉愁雲,看起來很不開心以為他是第一次離開宗門捨不得師尊,於是就摟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師弟其實你也不必如此愁苦,我們下山不過幾日就可以再見到師尊了。”聽了這話的夏嚴傾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這師兄是誤會了,但這也沒有解釋的必要。眼下最要緊的便是關於捉拿魔修的問題,陸言作為師門的大師兄又是沈為修的左膀右臂一定知道必事的內情,問他是再合適不過了。於是夏嚴傾便開了口:“師兄,其實我還有一事不太明白”“什麼事,師兄一定知無不言。”陸言笑著回答。“哦,是這樣的……”隨及又想到這裡離沈為修的大殿不遠以防他聽到,便壓低了聲音道:“為什麼跑了一個魔修但師尊他們好像並不在意啊?”陸言聽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件事你不用擔心,逃走的那名女子嚴格意義上來說並算不上是一名魔修,只能算的上是一名墮仙,而且她也只是被以前的主子連坐了而已,並未做出過什麼錯事,所以這件事其實可大可小,只不過林堂驚太過死板了,不懂的變通。”“那為什麼師尊還要我下山去追捕魔修?”不要告訴我是為了劇情需要,非得讓我這個炮灰嘎掉。想到這裡夏嚴傾內心有些不安。陸言看著他不解的表情朝他眨了眨眼道:“這件事雖然可以就此了了,但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好堵住林堂驚那老傢伙的嘴。並且師尊也是希望你此次下山能得到機緣,早日悟道結成金丹。”聽了這話夏嚴傾內心叫苦連天,先不要說遇到什麼機緣,可能小命都要不保了嘞。

翠綠重疊的仙山被淡淡的雲霧繚繞,山中坐落著瓊樓金闕。清澈的泉水從懸崖峭壁上流下,擊打在石面上濺起一粒粒的水珠,如摔碎了玉石般清脆悅耳。澄澈的天空下正有幾隻白鶴飛著,白鶴旁還有兩名少年正在御劍飛行。

突然天空下一聲慘叫劃過,驚散了群飛的白鶴。“師兄你能不能慢點,我……我真的……害怕!”夏嚴傾此時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雙手雙腳緊緊的纏在身前正在御劍的陸言身上。而陸言則被他纏得有些呼吸困難但還是拍了拍他纏在自已腰上的手解釋道:“小傾長痛不如短痛,我飛快點,你好早些結束痛苦。”他心中很是無奈,師弟這恐高的症狀真是越來越嚴重了,但御劍飛行是修仙者最基礎的一門功課,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啊!

陸言御著劍剛一落地,便聽見身後噗咚一聲悶響,一回頭果然見夏嚴傾躺倒在了地上。陸言俯下身來欲將夏嚴傾扶起,他而卻無力的搖了搖頭,囁嚅著:“別,我現在……手軟腳軟……,讓我……躺會兒。”陸言便站起身來觀察著周圍,現在他二人大概是身處在山腳下的竹林裡,過了這片竹林便是到了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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