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一個差人急忙跑進李府。
李栩正喝著茶,“怎麼了。”
“司空華枝逃出城了!”
“咳”李栩嗆了一下,“什麼時候出的城?”
“半個時辰前。”
“快追!不能被其他勢力搶先!”李栩似有心事,“秘寶之事,早已傳來,若到了其它了城便不在我李家的管轄範圍內,到時若是再想出手怕是難了。”
“王景忡,派更多的人去追,務必將她追回!”
“是!”
傅搖均騎馬已至樺楓林,“剛離開不久。”他跳下馬,用手沾地上的血,湊到鼻前聞了聞。
他來到城門口,不遠處,看到一群黑衣人正在出城,為首的是一位白衣女子,“這麼快就有動作了,我得加快了。”
“終於出來了!”劉中天感慨到,他大口吸著空氣,全是自由的氣息“去哪呢?”
劉中天思來想去,決定去最近的福陽城。
“報!”四季院內,坐著一位年近半百的中年人,一名手下跑進院內。
“講。”中年人名為宋京,是瓊冥派的頭,同時是大奐王朝的宰相。
“司空華枝帶著秘寶出了雄關城。”
“哦!速速派人去攔截,帶回秘寶。”
曾聽聞此秘寶蘊含天地造化,得此物者得天下,如今讓我碰到,定不放過。
月至中天,野外,司空華枝來到一家客棧。
這客棧真是奇怪,為何離官道如此遠,不好,司空華枝像意識到什麼,準備撤離,但為時已晚。
“把秘寶交出來。”瞬間,一群面戴黑紗的人從客棧裡跳出來。
因為馬車太過引目,所以她早早的捨棄了車,獨自騎著馬。
她現在已經被包圍了,馬兒似感到驚嚇一般,叫了一聲。
面對眾人,司空華枝沒有感到害怕,反而眼前閃過一絲無懼。
“駕”她用力一拉韁繩,馬兒吃痛,向前衝去。
可惜沒衝出去,他們用刀砍向馬腿,馬兒倒地,司空華枝也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後她站起拔劍,在人群中廝殺。
一個,倆個,司空華枝殺了不下十人,她的臉上染了不少血跡,劍也被染紅了。
一刀向她砍來,司空華枝舉劍抵擋,突然,又一刀從背後襲來。
“啊!”一聲慘叫劃破夜空,鮮血滲透她的紫衣。
她奮力推開敵人,一劍劃開敵人的肚皮,隨後轉身一劍刺進敵人的胸膛。
只可惜寡不敵眾,不一會兒,手臂上又多了幾條刀痕,身上的氣力也用盡了,眼看一刀正向腦門砍來,剎那間,一道破空的聲音傳來,只見一柄長槍飛馳而過,貫穿了那名敵人的腦門,將他釘在樹上。
隨即一位鮮衣怒馬的少年郎出現在司空華枝的面前,“傅搖均!”沒錯,正是快馬加鞭過來的傅搖均。
“抱歉,我來晚了。”傅搖均拔下長槍,坐在馬上俯視眾人,“剩下的交給我。”
月光下,樹林裡閃著寒光,還有那撕破空間的聲音,鮮血灑在地上,眾數屍體成為大樹的養料。
一陣寒風吹過,最後一名敵人也倒在槍下,“你怎麼過來了。”虛弱的司空華枝靠在樹旁。
“你家丫鬟告訴我的。”傅搖均撕下自已的衣服,包紮她的傷口,“你流血太多,我現在就帶你去福陽城找大夫。”
“我,我不去。”她的嘴唇已經發白了。
“為什麼?”
“現在我已經被人盯上了,進城只會拖累你。”
“如果你死了,我也絕不苟活!”傅搖均把司空華枝放在馬上,她想掙扎,可聽了這話,無力的身體更使不上力了,就這樣,司空華枝以司前傅後的姿勢被送到福陽城。
“大夫,情況怎麼樣?”傅搖均很著急。
“已無礙,只需修養幾日便可。”
“謝謝大夫,那我們就走了。”他不想牽扯無辜的人進來。
“我這裡的病人,只有好了才能離開。”他像是看穿了一切。
“可”話沒說完就被大夫打斷,“不可破了規矩。”
“她應該醒了,你進去看看吧。”說完,大夫轉身離去。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華枝,你怎麼樣了。”
“好些了,我們現在在哪?”
“放心,已經安全進城了,這裡是一位大夫的醫館。”
“那我們走吧。”司空華枝和他想的一樣。
“沒事,他大夫說我們暫時沒事。”
“為什麼?”
“不知道。”
倆人都不知道這大夫什麼來頭,於是就轉移了話題。
“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傅搖均質問道。
“我,我”她的小臉唰的一下變紅,說話也不利索了。
“哎呀,我要休息了,你快出去。”說著,就推著他。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傅搖均認為折騰了大半夜,她又是病人,確實累。
他把門輕輕帶上,屋裡的司空華枝才長舒一口氣,“這個木頭,真是傻。”
屋外,月光皎潔,傅搖均坐在亭子裡,心裡也不知道想著什麼。
“小友,怎還未入睡。”那個大夫走進亭子裡,手中還提著壺酒。
“心中有些煩悶,睡不著。”
“哈哈哈,那來喝酒吧!”他已經灌了一碗,“喝點酒就忘了。”
“前輩,我不會喝。”
“我姓顧,名風。”他又喝了一碗,“學著喝。”
“顧前輩,我是。”
話未說完,顧風就把碗扔了過去,傅搖均迫不得已接住了,無奈,他只能陪他喝,順便探探底細。
“哈哈哈,好酒量,好就沒這麼痛快了!”
“來,今晚不醉不歸!”傅搖均也喝到忘形了。
“幹!”瓷碗碰撞的聲音再次響起。
“小友,屋裡那位姑娘若此漂亮,想必是你的妻吧。”顧風邊喝邊問。
“不是。”他停頓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悲傷,又笑道,“只是要好的朋友而已。”
“哦!那你可得抓緊了,免得被人搶了去。”他做為過來人,早看出了他的心思,“若錯過了,那就是終身的遺憾。”
“門不當戶不對的。”他痛飲了口,“我沒那個能力。”
“我看那姑娘可不這麼想,一個女孩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
“我”他一時語塞,於是又喝了一口酒。
東邊白光若隱若現,此時的傅搖均早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世間人倘若都如你一般,那這個世界將少多少樂趣。”顧風看了一眼傅搖均,隨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