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又見柳涵
“霍翔..真的是你？”看到霍翔本人，柳涵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柳涵？”霍翔以為是重名，他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跟柳涵見面。
“你們認識？”秦夢好奇打量二人，將目光停留在霍翔身上。
“是的。”霍翔並未隱瞞:“四年前，我們交往過半個月。”
“那可太有緣了！”秦夢故意將有緣二字說的很重，輕輕帶上房門。
“他就是霍翔？四年前坐牢那個？”
“哎！”柳涵瞟了女孩一眼，跟霍翔解釋道:“別介意，這位是我朋友。”
“沒什麼。”霍翔笑著疑問:“你怎麼會來應聘模特？”
“離婚了！”柳涵目光黯淡:“張野不務正業，我們協議離婚，孩子由我一個人撫養。”
“孩子未來需要錢，我想兼職做模特，多賺點錢。”
“這樣啊！”霍翔摸了摸下巴，指了指對面的選秀臺。
“按流程走吧！”
面試官是霍翔，柳涵多多少少不自在。
因為二人四年前有過一段，她當時確實有等他出獄的想法。
然而幻想永遠美好，現實總是殘酷。
讓她白白浪費四年青春，她怎麼可能會等？人生一共有多少個四年。
“柳涵！加油！如果你都入不了他的眼，那這家公司乾脆倒閉算了！”
面對女孩的無理取鬧，霍翔並未理會。
公司嚴禁潛規則，霍翔必須按流程辦事。
再說柳涵這個人，他已經記不清了，四年能改變太多事。
“霍先生，我一樣面試淘寶模特。”柳涵出聲道。
“換上第二個櫃子的衣服。”霍翔指了指衣櫃。
“好！”柳涵開啟衣櫃，換上衣服，給霍翔展示。
面前的一切盡收眼底，霍翔感覺柳涵整體還行，但是面色不太好。
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幽怨，容易產生壓抑感。
模特最重要的是感官，給商品代言起碼不能像怨婦一樣。
“柳涵！不好意思！你沒達到公司標準，錄取失敗了！”
“沒關係！我只是試一試！”柳涵擠出一抹微笑，回到門口。
“即便不過關，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等等！！”柳涵想走，女孩直接攔住她，惡狠狠瞪著霍翔。
“柳涵為什麼不錄取？”
“跟你一樣，氣質欠佳。”霍翔淡淡回覆。
“氣質？什麼叫氣質？模特只是衣服的架子，最重要的是衣服。”
“你的眼光未免太高了吧？是不是有公報私仇的嫌疑？”
“柳涵沒等你出獄，你心存報復是嗎？”
“注意用詞。”霍翔提醒道:“四年前的事，我已經忘了！”
“未必！”女孩繼續道:“你說我氣質不合格，我認了，畢竟我確實不是當模特的料。”
“但是柳涵呢？她的身材不合格嗎？她的長相不合格嗎？”
“我說過了，氣質不合格。”霍翔懶得再解釋。
柳涵剛剛離婚，難免會因為生活不順發愁。
他總不能說柳涵像怨婦，不符合模特標準。
他們之間又沒仇，基本的善良還是要有的。
“找你們負責人出來！”女孩不依不饒，在辦公室大喊大叫。
“怎麼回事？”秦夢聞聲開門。
“你們這個面試官不合適，誰家模特考核用男人？”
“萬一他故意挑毛病，潛規則怎麼辦？”
“姑娘，我們公司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秦夢解釋道。
“難說！誰知道他是不是心懷怨恨，故意拿權利要挾柳涵！”
“霍先生，你看？”女孩是對霍翔有氣，秦夢不好再勸，只能看向他。
“我來解決！”霍翔看向女孩:“你直接明說，怎麼樣才能讓你停止鬧事。”
“簡單！我和柳涵在這裡看，跟你一起看，驗證一下你是不是潛規則。”
“可以，但我有條件！”霍翔目光冰冷:“如果驗證我不是潛規則，你需要給自已一巴掌，為你的汙衊負責。”
“這..”柳涵有些猶豫，剛想阻攔，誰知女孩直接應聲:“沒問題！”
“下一位！”霍翔懶得廢話，不想讓二人打擾工作。
“霍先生，平面模特。”
“全部覆蓋？”霍翔疑問。
“是的。”
“好！”霍翔點頭，就欲開啟準備好的寫真。
“等等！什麼叫全面覆蓋。”女孩出聲詢問。
“以圖片的形式展示，包括淘寶模特，雜誌等等。”
“這類模特感官必須要好，尤其是氣質方面。”
“行，你繼續。”女孩點頭。
辦公室有大螢幕，霍翔將面試人的寫真放了上去，隨便翻了幾頁。
“可以了！你去辦理入職吧！”
“？？？”這麼快的透過，女孩更加生氣。
她和柳涵又換衣服，又展示，別人幾張照片就透過，這不是明擺著以權謀私？
“呵！這麼快就露馬腳，你跟剛才那個女人是不是有關係？”
“幾張照片就能透過？我都沒看清楚照片內容。”
“需要你看清？”霍翔頭都沒抬:“人家是專業模特，寫真是歷史成績。”
“你一個兼職都不過關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不行？”
“你...”女孩氣的原地轉圈。
“下一個！”
“下一個！！”
“...”
女孩一個接一個進辦公室，碰巧的是所有女孩全部合格，唯獨柳涵二人沒有透過。
霍翔是第一天上班，他也不知道秦夢是不是故意安排。
反正這個事件很詭異，無法用常理解釋。
霍翔覺得詭異，但柳涵二人並不這麼想。
“還說不是報復！我們一共二十多個人，你給別人全部透過，唯獨把我們兩個留下，你什麼意思？”
柳涵見狀，臉色同樣難看，她出聲詢問:“霍翔，有必要這樣嗎？我們之間沒什麼仇恨吧？”
“沒有！單純的不合格。”霍翔翻著雜誌，連頭都沒抬。
“那你對我心裡有氣？覺得我不該找人結婚，應該等你出獄？”
“嗯？”霍翔微微側目:“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霍翔！別裝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對我有氣，我可以理解。”
“我現在離婚了，算是自作自受。”
“唉！”霍翔無奈嘆息，完全接不上話。
“我一個人帶著孩子，已經很苦了，你這樣對我，我心裡會更難受，你知道嗎？”
“要是早知道你出獄能這樣，我何必跟張野結婚？”
耳邊傳來聲音，霍翔一個頭兩個大，他剛想找理由走人，誰知辦公室房門突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