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曾微微,今年21歲,今年大四,電腦科學與技術專業,這是我寄人籬下的第十個年頭。

父親開了一家小店做服裝生意,父親非常節儉,然而再怎麼摳搜節省,家裡還是沒有掙到什麼錢。

最初我是被丟給爺爺奶奶帶的,爸爸每個月給100塊錢生活費。

姑媽是父親的大姐,家裡是體制內雙職工家庭,只有一個獨生女,在我們這個小地方已經算是比較富裕了。看不慣老人帶幾個孩子,過於辛苦,就把我們幾個孩子接到自已家去。

然而對我而言,痛苦的生活才剛剛拉開序幕。從此之後,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我都必須時刻保持高度緊張,如臨大敵一般,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唯恐自已稍有不慎。哪怕只是放個屁、眨下眼這樣微不足道的小動作,都會招致責備與謾罵。那種感覺彷彿整個人被一張無形的大網緊緊束縛著,無法掙脫,令人窒息。

我上大號是掐著時間來的,至少提前在我姑父下班半小時以前,以保證他下班以後回到家不會聞到衛生間裡的異味,從而對我發難。吃完飯後,我會立刻回到小房間,如果口渴了,我也會盡量挑我姑父不在茶水間的時候,再去接一杯水,一飲而下。

一開始的時候,姑媽姑父一家人對待我的態度還比較客氣,時間長了以後,難免會“崇尚”棍棒教育,也難免捱打。

做家務活做的不完美,就會被批評。用現在的話來講,也就是PUA。還記得一次升學考試,“微微這個人腦子就不太好用,肯定考不上”,姑媽和姑父兩個人打趣說。“微微,你這個地板怎麼沒拖乾淨啊,一點責任心也沒有!”“曾微微,你長得這麼胖,以後怎麼嫁的出去?”我已然習慣在他們拿我打趣的時候,充當一隻蜷起來的刺蝟。

爸爸有時候還會“羨慕”我,在姑媽家裡吃香的喝辣的,我總是笑著回答確實比家裡吃的好。

我的懂事並非源於自身,無論是在姑媽家還是爸爸家,我都宛如一個陌生人,一個四處碰壁、難以融入的局外人。

在我讀了大學以後,我很少再去姑媽家裡,第一,是因為我把生活費節省下來有了一小點積蓄。第二,回家裡陪爺爺奶奶一起過年。

每次回家裡,爺爺奶奶,父親和後媽都會一再強調姑媽是一手把我拉扯大的人,我在她家裡吃香的喝辣的,沒有她哪有我的今天。他們站在絕對的道德制高點上,告訴我去了姑媽家裡,一定要多幹點活,才能討姑媽歡心。

可是有沒有人想過,如果可以選擇,我會更想要有一個幸福穩定的家,而不是去吃香喝辣的,要是哪一天我也有了屬於自已的孩子,那我必定會全力以赴地去掙錢養家,絕對不會讓我的孩子承受哪怕一丁點兒的苦楚和不公,我要讓他成長為一個充滿自信、陽光開朗且落落大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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