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的那位……老師?”

多託雷聽後明顯愣住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和驚訝。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抬起頭,目光凝視著面前的布耶爾。

布耶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嗯呢。”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肯定。接著,布耶爾慢慢地伸出了她那白皙如雪、嬌嫩如花瓣般的右手。

多託雷看到這一幕,不禁又愣了一下。

他似乎沒有預料到布耶爾會有這樣的舉動,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與布耶爾的手輕輕相握。

多託雷愣了一下,最後緩緩吐出四個字,

“謝謝...老師...”

布耶爾也甜甜的笑了笑,笑的很輕鬆,很清爽。

“嗯呢,那麼,我的第一個學生,以後也要努力哦...”

兩百年過後...

多託雷期間,學習著醫學,物理學等多種學科,但還在私底下研究著禁忌知識,因為此事,他已經被教令院的很多其他學生視為異類,甚至被大多是賢者當做邪魔歪道,但是,他仍然還是在偷偷研究。

一天,多託雷抱著一堆檔案跑向淨善宮。

“老師,我又有新的發現了!”

教令院內,一個明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身著教令院服飾的多託雷在教令院內狂奔,

不一會,多託雷就已經跑到了一個房間內,

房間內,正坐著這個國度最具權威性的神明,大慈樹王,布耶爾。

而跑進房間的男子,則就是已經過去十年的多託雷,此時的他如果按照上一世的歲數加上這十年,已經有32歲了。

房間內,布耶爾正趴在桌子上打盹。

房間門的一開啟,布耶爾立馬坐了起來,看向了來人,

但頭髮的雜亂和眼睛的黑眼圈就可看出其的勞累。

“多託雷呀,有什麼事嗎?”

布耶爾很溫柔地說道,臉上掛起一抹笑容,

但這與兩百年前,有著巨大的差別,現在的她看起來比以前憔悴,面色不好,帶著絲絲疲憊。

“老師!我發現了!我發現了!”

多託雷說著,把好幾張報告和研究結果放到了布耶爾面前,興奮地說道,

“老師,你看,這是我對禁忌知識新的研究,我不是為世界之外的人嗎?類似於虛空的外接儲存器,對!隨身碟!禁忌知識是存在於世界樹的主幹中,也就類似於一個病毒處於虛空終端的主儲存器中,您可以把禁忌知識的那一部分轉移到我這裡來,為我單獨建立一段虛無的【歷史】,讓我記錄一遍無禁忌知識的【歷史】,類似於給我我單獨開創一個資料夾,把這一段有無病毒的檔案放到我這個資料夾裡,再開一個備份資料夾,讓我以外來者的視角記錄其發生的事情,把二者結合,創造出一段正常的【歷史】記錄,在刪除那段禁忌知識的地方後把我儲存的這段正常的【歷史】重新放置於其中,類似於【過程】是相同的檔案,其中一個為我所記錄的正常虛無檔案,而另一個則是有病毒的原檔案,將兩者結合到一起,讓我記住所有有關您的事情,在把那段有禁忌知識的歷史刪除,把我這段虛無但又與正常歷史相差無幾的檔案替換上去,不就不會讓世界把你遺忘了嗎?您不就可以活下去了嗎?”

多託雷越說越興奮,而布耶爾則是一臉茫然地看著多託雷。

“你……又去研究禁忌知識了?”

布耶爾並未回應多託雷之前的話語,而是直接針對他研究禁忌知識這一點發問。

多託雷聞聲一怔,最終只得心虛地點了點頭。

此時,布耶爾嘴角抽動,立馬大聲說道,語氣雖飽含怒氣,但更多的是心疼與擔憂,

\"多託雷!你瘋了嗎!我已經多次嚴厲警告過你,絕對不能觸碰那些禁忌知識!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這些知識充滿了無盡的危險,稍有差池,就會令你失去理智,陷入瘋狂......\"

布耶爾雙手死死地抓住多託雷的肩膀,用力地晃動著他的身體,彷彿這樣就能把他從迷途中拽回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痛苦,而那一滴滴悄然滑落下巴的淚水,則更像是她內心深處無法言說的哀傷。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行!絕對不行!不准你再去研究那些東西!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聽我的話呢?那些因為沉迷於禁忌知識研究而最終精神錯亂的例子,你難道都視若無睹嗎?你為什麼還要一意孤行?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你還有沒有把我當你的老師!為什麼要讓我如此憂心忡忡......為什麼......\"

布耶爾喃喃自語著,似乎已經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更沒發現身為神明的自已已經哭了。

此時此刻,她心中只有對多託雷的關切和擔憂。

整整兩百年過去了,多託雷早已成為她生命中最重要、最親近的人。

掌管世界樹的她揹負著這個世界的巨大使命,她身邊沒有很多人,而多託雷則是陪了她兩百年,

每當她感到疲憊不堪時,總是多託雷默默地陪伴在她身旁。

然而,歲月如梭,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唯有多託雷依舊如昔。

他擁有著與魔神一般漫長的壽命,但這並沒有讓布耶爾感到安心,反而讓她越發害怕失去這個唯一的依靠。

禁忌知識對她的影響越來越大,已經到達會影響精神的情況,這些年裡布耶爾也是在強撐著,多託雷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那憔悴的面容和總是走神的精神就是證明。

禁忌知識會不斷擴大被感染的人的各種情緒,包括對學生的愛,對自已身邊最親之人的感情,甚至可能發生扭曲...神也不例外...

多託雷明顯愣住了,眼神變得空洞,直直地盯著已經按住自已胳膊、正在低聲啜泣的布耶爾。

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這位一直備受他敬仰的導師竟然會露出這樣脆弱的一面,而且,他居然還看到了一個神明在哭泣......

\"老師......對不起......\"

多託雷茫然失措,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此刻正處於極度悲傷中的布耶爾。

他下意識地想要抬起手去輕撫對方的背部,但就在這時,一個清脆而響亮的耳光毫無徵兆地扇在了他的臉上。

多託雷整個人都僵住了,眼睛猛地瞪大,滿臉驚愕與難以置信。

他緩緩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剛剛被打過的臉頰,感受著上面殘留的餘溫。

而布耶爾顯然也沒有料到自已會做出如此衝動之舉,她頓時愣住了,隨後迅速回過神來,連忙抓起一旁的毛巾,緊緊捂住多託雷那半邊受傷的臉,焦急地道歉,

\"對......對不起......老……老師不是故意的......疼......疼嗎?老師給你捂捂......\"

布耶爾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自責,雙手微微有些發顫,彷彿生怕弄疼了多託雷似的。

她的眼神充滿了關切和懊悔,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

多託雷沒有動,而是看著布耶爾,

而布耶爾則是拿著那塊毛巾捂住多託雷那邊臉,語氣很少委婉地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老師不是故意的,老師衝動了...對不起...老師...老師實在是不想再有人因為禁忌知識離開了...而且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我真的不想再有人因為這個死了,真的不想留,對不起...對不起...”

布耶爾流著淚,拿著那塊溼毛巾捂住多託雷那邊被自已打了的臉。

多託雷面色未改,毫不猶豫地推開了布耶爾的手,若無其事地收拾起桌上的檔案和研究結果,整理完畢後,將其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老師……這就是你所說的……信任我嗎……”

多託雷輕聲呢喃著,沉默不語地離開了房間。

布耶爾見多託雷離開,意欲上前追趕,

可是因為疲勞和急切的心情,布耶爾絲毫沒有注意到腳下的那一張紙,一腳踩上去直接絆倒在地上。

布耶爾沒有管其有多疼,立馬爬起來跑出房間。

可剛一出房間,便被一個又一個人圍住,他們報告著一件又一件事情。最終,布耶爾被人群困住,寸步難行。

多託雷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人群中,臨行前,他回頭看了一眼被人群圍住的布耶爾,張了張嘴。布耶爾因周圍人多嘈雜,未能聽清,待多託雷嘴巴合攏後,他離開並開啟了教令院的大門,徹底離開了教令院。

事後,布耶爾想要尋找多託雷,但在查閱檔案時發現,多託雷已登出了在虛空上的賬戶,也登出了自已在教令院的證件,並且學生告知他,多託雷已經離開了教令院。

此時,布耶爾的大腦瞬間停滯,他癱坐在地,長期的勞累和禁忌知識的折磨,終於將這位神明擊倒。

沉重的眼皮緩緩合上,布耶爾暈了過去,在閉眼前,她好像看到了自已與多託雷第一次認識的場景,

“對不起...對不起...多託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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