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無常和夜牧涼下了水,岸尋交代曠秋和回家去,這裡已經沒有什麼事能讓他做的了。

看到曠秋和消失的背影,岸尋也跳入了水中,她最大的志向就是能成為一個優秀的鬼差,身邊的人一直以為她重在修行,將來肯定是要做神仙的,可她一點兒都不想。

還有一種原因,最近,岸尋發現自已的修為無法再往上突破了,就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壓制著她,使得她的靈力無法更進一步。

到了水底,沒有發現任何蹤跡,她便向著更深處游去。

冥界。

清唯悄悄地從彼岸城出來,來到了地府禁地。進入這裡好像來到了一個新的天地。禁地深處,一棵粗壯的大樹屹立在河邊。這棵大樹挺拔而又神秘,枝頭上沒有一片葉子,像一棵即將枯死的樹木。

天空中的月亮明亮卻不完整,如同一隻邪惡的眼睛,凝視著這片禁地。月光照耀下,大樹顯得更加滄桑,令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禁地河邊長著一種不知名的草,枯黃的顏色在月光下閃著微弱的光芒。這片河畔無時無刻都在吹著一股溫柔的風,彷彿是被大自然特意賜予的恩典。這溫柔的風吹過,帶來一絲安詳和純淨,讓人心曠神怡。

在清唯的注視下,月光的斑駁投下了一個身影。那個身影若隱若現,彷彿是隨著月光的搖曳而存在。

那個身影越來越清晰,他穿著一襲墨黑的長袍,頭髮隨意地散落著,映襯出清冷疏離的氣質,讓人心生敬畏之情。他的雙眼如桃花一般,深邃而迷人,同時散發著一絲妖異的氣息,他戴著張像枯樹一樣不規則的面具,增添了一種神秘。

“是她嗎?”他平靜地開口,聲音冰冷而帶著一絲磁性,讓人心頭一震。這般冷靜的話語彷彿可以鎮壓住整個夜晚,讓周圍的氣息都變得肅穆起來。

清唯恭敬地回答道:“回尊上,不太確定,感覺是她。”他的聲音略微顫抖,似乎是因為面對這位神秘男子,令他感到一絲緊張和恐懼。

那個人冷哼一聲,“感覺?有機會把她帶到這裡。”他眼中閃過陰冷的光芒,在這安靜的夜晚,他的聲音如同暗夜中的刀鋒一般,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是,尊上。”清唯似乎有些怕他。

這個人是魔尊赤凜的兒子九棲,兩萬年前重傷來到了地府,用魂鏡設下了這個結界,也成了地府的禁地。

岸尋看到水的不遠處有泛著紅色的光,朝那游去。岸尋終於看到了夜牧涼他們。

他們背對著岸尋,一動不動,彷彿陷入了某種神秘的儀式中。而泛著紅色光的蝴蝶,在他們上方翩翩起舞。岸尋陷入了一種迷離的感覺,他們三個開始施法,試圖找到水鬼的位置。

岸尋看著夜牧涼的背影,心中忽然有所感應。不遠處的水面似乎開始流動起來,她能感覺到有一種強大的氣息在水中湧動。

突然間,一個不可思議的景象在水中展現開來,一張若有若無的鬼臉出現在眼前,面目猙獰,想要逃離,似乎又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扯著。

水鬼掉進了他們設的陣法中,他拼命的掙扎著。知道打不過黑白無常他們,水鬼就拿出來九幽冥燈。

一道刺眼的紅光,很輕鬆的就破解了黑無常索設的陣法。水鬼趁機想要逃走,夜牧涼直接抓住了他的腳腕,用力往下拽。

黑白無常也過去了,他們用鎖魂勾勾住了他的肩膀,九幽冥燈也從他的手中掉了下去。岸尋朝著更深處游去,想要拿到冥燈。

他們將水鬼拖回了河邊,岸尋拿到冥燈時,燈化作了一縷光消失不見了。她感到很奇怪,四處看了看,什麼都沒發現。

到了岸邊,看見黑無常正在對水鬼使用誅殺術。岸尋連忙制止,她想問問水鬼冥燈的事情,一個厲鬼竟然有如此強大的魂器。

“冥燈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岸尋問道。

“剛剛問了,他在水裡撿的。”白無常說。

岸尋並不相信,這裡是人間,像這種充滿戾氣的東西,水鬼根本不可能安穩的活到現在,夜牧涼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修為不強大的人若是手握冥燈根本就活不久,用一次相當於點燃自已的魂魄,最終魂魄燃盡,灰飛煙滅。

“其實就算我不殺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他的魂魄已經殘破不堪了。”黑無常說道。

“我的目的已經達成,關於冥燈你們永遠都別想知道。”說著水鬼大笑了起來,隨著一陣淒厲的叫聲,魂魄漸漸消散。

夜牧涼準備下水尋找冥燈,卻被岸尋阻止:“不用找了,它突然消失了。”

岸尋的話讓夜牧涼感到驚訝,他無法理解冥燈為何會突然消失。這時,黑無常出現了,他用法術探了一下,確認水下沒有冥燈的氣息。

白無常神情黯然,他盯著水面說:“冥燈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看來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岸尋雖不明白白無常為何這樣說,但也沒有多問。

“剛剛水鬼說他的目的已經達成,如果說是為了報仇,可秦凱還活著,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岸尋疑惑道。

“無論是何目的,我們的任務就是誅殺他,旁的事和我們沒有關係。”夜牧涼說。

黑白無常回冥界覆命去了,岸尋則回到了村子,將這一切告訴了村民。

她告訴村民水鬼已經剷除,村民們很開心,這個冬天至少不用餓肚子了,以後也可以靠打漁為生,日子總歸是越過越好了。

來到陵水城,岸尋給清唯買了兩件衣服,又看上一個劍穗,可是錢不夠了,想著送給南辭他一定很喜歡。

“你喜歡這個?”夜牧涼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她嚇了一跳。

“你不是回冥界了嗎?”岸尋問道。

“我的衣服還沒有拿回去,萬一你跑了怎麼辦?”夜牧涼調侃道。

“有必要這樣嘛,又不是不還了。”岸尋小聲抱怨道。“大家都在一個地方住,能跑到哪裡去。”

岸尋直接走了,她來到一家成衣店,用僅有的錢買了件衣服。出門看見夜牧涼站在門口,她把衣服直接扔給了他。想著以後他的東西還是不要的好,想要的東西就自已去爭取。

到了冥界,岸尋突然感到頭暈,差點沒摔倒。感覺胸口有點疼,不過很快就沒事了,她以為是可能這幾天都在陽間,有些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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