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深沉地說:“我一直都在這裡。”這讓岸尋產生了疑惑:難道進這裡的人並沒有死去,而是被困住了?可是這裡靜悄悄的,只有風吹枯草沙沙的聲音,再無其它聲響。

岸尋小心翼翼地向神秘人物提問,想要了解更多關於這裡的情況。神秘人表示,在這裡他確實是這裡唯一的存在。原本,他只是忘川河畔要渡河的一個鬼魂,無意間闖入了這個禁地,被困於此。

隨著深入瞭解,岸尋發現神秘人物性格隨和,膽子也大了起來。他告訴岸尋,自已已經不記得在這裡多久了,只希望能找到離開的方法。

聽到這裡,岸尋心頭一震,這麼多年一個人在這個什麼都沒有地方應該很孤獨吧!看著眼前一片荒蕪,沒有一絲生機。

夜幕下,月光灑在靜靜的河面上,波光粼粼。岸尋坐在河邊,仰望著天空中的月亮,思緒飄渺。

那男子也坐了下來神情自若地望著河對岸,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岸尋偷偷觀察著他,發現他的裝束與尋常鬼魂截然不同。所有投胎轉世的鬼魂都穿著白色長袍,布料都是粗製的,而他卻身著華服,氣度非凡。這讓岸尋對他的身份更加好奇,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樣盯著我做什麼?姑娘還是想想自已怎麼出去吧!”那人突然靠過來,看著岸尋的眼睛。

岸尋趕緊與他拉開距離,她只顧著眼前這個人的身份,沒想過她也可能會被困在這裡,很有可能永遠都出不去。

站了起來,岸尋看向來時的那個方向,心中默默下定決心:“我試試。”她的聲音雖小,但卻充滿了堅定。

那個人也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說:“走吧!我送姑娘一程,說不定等下還要回來。”

岸尋轉過身,正對著他說道:“出不去也好啊!我看這個地方還挺好的,在這裡覺得很舒服,內心很平靜。”

那個人笑而不語,抬起手,示意岸尋前面帶路。

他們一前一後的走著,禁地的廣闊超出了岸尋的想象,但她幸運地記得進來時的路。儘管周圍環境陌生,但岸尋卻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也許是因為這裡的寧靜,也許是因為那份與世隔絕的孤獨,讓她覺得放鬆。

在神秘的禁地,月亮成了唯一的指引。它高懸在天空中,靜靜地注視著這片荒涼的土地。只需記住月亮的位置,就能找到前進的方向,因為月亮的位置始終是不變的。

這裡沒有所謂的路,只有枯草遍佈的地面,地勢平坦,一片荒涼。月亮的對面,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與這片草地形成鮮明的對比。

在這片禁地裡,草、河、一棵即將枯死的大樹和那座高山構成了唯一的景象。草地上枯草搖曳,彷彿在訴說著這裡的孤獨與荒涼。河水潺潺,流淌過這片土地,卻沒有給這裡帶來生機。

那棵枯樹,如同一位滄桑的老人,見證了這裡的歲月。而高山則矗立在遠方,威嚴地守護著這片禁地。

岸尋好奇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身後的人平靜地回答:“孤魂野鬼,哪有什麼名字。”他自稱孤魂野鬼,沒有姓名,彷彿是與這片禁地融為一體。

一次又一次投胎轉世,每一世的名字都不同,名字不過是個稱呼罷了。

岸尋看著眼前這個氣質獨特的人,忍不住問道:“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那人想了想,回答道:“叫我琴生吧!我上一世的名字。”

岸尋聽聞,停下腳步,讚賞地說:“琴生,很好聽啊!”

“我也喜歡這個名字。”琴生意味深長的說。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著,時不時地被枯草纏住腳。岸尋心中憂慮重重,擔心無法從這個險惡之地走出去。

她聽說過太多人踏入禁地後再也沒有回來,心中疑慮:是否有什麼神秘力量將他們殺害?這讓她不禁對自已的命運感到擔憂。

當他們接近禁地的出口時,岸尋的腳步卻停了下來。她猶豫不決,懷疑是否真的能夠成功脫離禁地。

還有一步就能跨出禁地,岸尋轉身看著琴生,說道:“就差一步了,真的出不去嗎?”她也在問自已。琴生看在眼裡,深情地鼓勵她:“試試看,說不定就能成功。”

岸尋隨手將掛在腰間的彼岸花掛飾扯掉,這個彼岸花掛飾是由血玉製成的,成色上乘,她十分珍惜。

如今,岸尋身處禁地,生死未卜。她交給身邊的琴生。岸尋眼中閃過一絲哀求,她望著琴生,緩緩開口:“如果……我死在這裡,倘若有天你能出去,能把它交給彼岸城一個叫南辭的人嗎?”

琴生接過彼岸花,緊握在手裡,說了聲:“好”。

岸尋說完堅定地轉過身,一腳踏出了禁地,月亮不見了,周圍一下子又暗了下來,琴生也不了見了,她走出了禁地,一點兒事也沒有。

這時聽到清唯喊她,他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你怎麼從那邊過來了?”岸尋好奇的問,那是他們來時的方向。

清唯來到岸尋面前,說道:“我本來想去找你師父幫忙的,可守衛彼岸城的鬼兵不讓我進,我沒有鬼令,這禁地我又進不去了。”說完他害怕岸尋不信他的話,快步走向禁地,一下又被彈了出來。

岸尋連忙扶住他,看見他腰間的玉佩又回來了,說道:“在哪找到的?”

清唯指著石碑說:“在那旁邊。”

這時突然吹過一陣冷風,岸尋打個寒顫,望著禁地,她想再進去看看。這次能活著出來到底是幸運還是她可以隨意進出?

就當她走進去時被清唯拉住,雖然知道她不會有事。

“放心,萬一我和你一樣也被彈出來了呢!”岸尋含笑道。

剛說完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喊道:“你們是誰,何故在此?”

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走了過來,他氣質獨特,看著冷冷的,不太好說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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