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被丘瑞堵上嘴,丘瑞覺著不保險,直接用工兵剷剷背一把朝他的後腦勺上砸去。

丘瑞讓紫奴將他拖入衣櫃,自已則黑著臉去應付那些聽到動靜趕來的家丁與護衛。他捂著屁股佯裝糗事被揭露了的囧態,惡狠狠地道:“怎麼了?!你們沒有被婆娘踹下過床?沒事了,沒事了!剛才是我教訓婆娘呢!”

而這些家丁護衛見丘瑞沒事,又檢查了一下在屋內的情況,又看見床上已經易容了,臉上還有一塊紅腫的紫奴後;他們帶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在丘瑞不耐煩的催促與威脅下出了院子。

第二天凌晨,劉三在迷迷糊糊間醒來,他只記得昨天在祈求完那個姓丘的少爺給他指條生路,然後他後腦上就傳來了砰的一聲!

視野從模糊到清晰,一張熟悉的臉呈現在他面前,用著戲謔的目光在打量著自已;然後他就聽到了一句“你醒了?”(丘瑞想玩梗,但可惜沒人懂)

見自已沒事,他剛想說話,但嘴巴被堵上,嗚嗚地說不出話來;然後他便開始了為他的魯莽償還代價痛苦之旅。

遠遠地,還沒到了工地呢,遠遠就發現工地上方黑煙瀰漫,丘瑞連忙讓化作侍女兼保鏢的紫奴拿出之前讓她織的棉布口罩,給她和自已戴上後才敢到工地上。

他看著昨天還沒有到那座用黑磚砌成的窯,叫來了昨天還有印象的那兩兄弟問道:“這是你們搞的?”

兩兄弟似是因為丘瑞審視的目光而緊張,只能諾諾地點著頭,不敢與丘瑞對視。

丘瑞也沒有為難他們,只是說了聲:“你這汙染比我所有的廠子都要大,明顯不能在這裡建廠”

雖然聽不懂什麼叫汙染,但能聽到眼前的少爺明顯對他們花了一晚上的磚窯不滿意,他們紛紛跪地向丘瑞磕頭道:“少爺!小的知道小的們的能力實在入不了您的眼,但祈求您大人有大量,別趕小的們走好嗎?”

丘瑞以手拂面,頓時明白這些人聽岔劈了,連忙制止他們無力的爭辯,然後道:“你們這幫棒槌頭!(事實上我想用客家話的同義詞linggun,就怕過不了審)”

丘瑞因許久不戴口罩而有點穩不住呼吸,稍稍調節了一下情緒後又怒其不爭地道:“我說的是這黑煙嗆得我都睜不開眼,其他工人還受得了?先把這玩意拆了!然後跟我去其他地方再!建!”

而聽到不是趕他們走,這群原本就卑微的燒磚工人們更加卑微地低下了頭,恨不得去親吻丘瑞的靴子。

丘瑞則一臉嫌棄地指著那個正在冒出黑煙的磚窯道:“先燒完這一爐,出結果後叫我過來看看!”

然後丘瑞就帶著身後那一聲聲千恩萬謝中離開了磚窯,去巡視其他的生產工地。

走完一圈後,看到這工地上的幾百號人都一絲不苟地執行自已下達的生產計劃以及至少沒有看到生產隱患的存在後就離開了工地,就去進行體能訓練了。

在自家老孃派來的護衛檢查周邊的樹林有無異常的這段時間裡,丘瑞先從平板支撐,俯臥撐以及穿越前的一系列體能訓練開始;而紫奴在見丘瑞開始做著一些奇怪的動作,她也躍躍欲試地跟著他一起做。

雖然紫奴是個女子,但她能堅持的時間,她能做的個數都比丘瑞這個男人要多,要長。

但她並沒有因此而看不起丘瑞,因為她的底子本來就比丘瑞要好,即使是逃亡的這段時間內有所虧損;但與丘瑞比,還是一個天,一個地,雲泥之別。

所以她這個在封建禮教的“教育”下成長的小姐,在一個輪迴後發現自已的表現明顯已經越界,恐惹丘瑞不喜,於是便開始遷就著丘瑞,每次都比丘瑞要少那麼幾個與幾秒。

但丘瑞察覺到了以後,連忙制止她

道:“你沒必要遷就我的,我的身子我自已清楚。你知道嗎?在長期的運動後,人就會變得麻木,這時便要有一個目標,一個能激勵我繼續堅持的目標。”

即使有丘瑞在言語上的激勵,但她卻不敢越雷池半步,也只是在每個輪迴中比丘瑞要多一個。

丘瑞見她讓步,也不強求。二人間的感情基礎也不止於那場荒唐的一夜情了;相遇相知相識相愛八個字,二人已經走到了相識二字,而此二字則最考驗二人的理念能否相融,夫妻俱為一體。

所以丘瑞做完五個輪迴以後,身體的各個部位已經開始痠疼,而這點量對於紫奴這個經歷了千里逃亡的她而言,其實也只是小case;但也不得不裝出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也學著丘瑞擺出一副氣喘吁吁。

而丘瑞卻並沒有管那麼多,因為他已經無法動彈了,像條死狗一般癱在地上吐著舌頭;在喝了一口水後,丘瑞又從地上再次爬起,然後開始跑圈,身邊跟著紫奴這個跑友。

在徹底力竭以後,丘瑞被紫奴攙扶著回到了丘府中,在被變回原型的紫奴服用過藥後便將丘瑞扔浴桶中然後與丘瑞共浴去了。

在浴桶中,二人相互給對方搓著背。在紫奴的好一頓搓洗下,丘瑞的背部變得通紅,但痛並快樂著,丘瑞一身的痠痛也得到了緩解。

在洗乾淨以後,丘瑞也禮尚往來地拿出了自已在自已那個高中下鋪好基友那裡學來的足療保健之法,而因為是第一次,所以紫奴被丘瑞按得哇哇大叫;但在丘瑞的眼神逼視下,很快地捂住了嘴。

起初紫奴還以為丘瑞要白日縱慾,又搞一些新的將她進入新世界的“技巧”,所以沒少踹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

但丘瑞也沒有因為那幾腳而停下手中的動作,按摩的動作也只是停留在足底的足浴服務,見紫奴的態度,他就沒有拓展其他區域的業務;只是多了些增值服務,有時按疼了的時候丘瑞也會溫聲細語地安撫,讓她忍住。

所以在讓紫奴來幫丘瑞按摩時,紫奴也承了丘瑞這份情,在丘瑞的心肝腎的區域上加大了力度,“重點關照”!

二人經這番按摩後,他們的感情也愈發恩愛;但丘瑞沒有注意到的是,在紫奴一臉幸福的表情下,隱藏著欲言又止的無奈。

但在晚上,丘瑞在與紫奴又畫完一幅圖紙以後,二人又開始每晚的特別小節目。

但這次不是丘瑞的主動,反而是被紫奴壓在身下,似是要把丘瑞給吃掉!經過二人的相互糾纏下,他們耳鬢廝磨,舉止親密地抱在了一起;而紫奴也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般在丘瑞的下半身開啟了屬於她的尋根之旅。

雖然丘瑞穿越前一直在往大魔導師的職稱開始晉升,但原主的這副身體卻不是自已的那副身經百戰的身體,當紫奴接近到這裡時,他則一副央求的樣子看著紫奴道:“阿姐!不要!。”

而紫奴見懷中的丘瑞那副扭捏樣,她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淺笑,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從胸膛開始,一點一點地探進;嘴在丘瑞耳邊用著道曖昧的語氣道:“夫君,你可知道?”

紫奴說話時,氣旋在他的耳朵上起舞,癢癢的;而她的手也沒有閒著,兩股生物電流在丘瑞的中樞神經匯聚,讓丘瑞渾身麻麻的,似是觸電了一般;渾身開始不由自主地發抖。

見到丘瑞的糗態,紫奴臉上笑意更濃了,俏皮地在丘瑞耳旁道:“夫君啊,你可能不知,妾身的處子之身其實是一味藥引哦!”

不等已沉浸在意亂神迷中的丘瑞回答,紫奴就找到了丘瑞的把柄,並一把抓住,計謀得逞地道:“其實吧,夫君你的身體在用了藥引以後,其實就已經開始好轉了;而那些不能同房之事的理由,其實是紫奴自已的一已私心。”

聽到這話,丘瑞也從意亂神迷中出來,十分配合地一臉疑惑地問道:“既是私心,那阿姐今日又為何......莫不是——!”

丘瑞突然就睜大了眼!然後他就看到紫奴在以一副色眯眯的眼神在看著自已,然後他的視野一空,但很快又被一張充滿慾望的絕美面容給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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