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護衛目不斜視地看著,彙報著丘瑞被綁上山來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後;就一臉希冀地看向了丘瑞,一言不發。

而丘瑞只是讓他過來,附耳說了幾句話,不時指了指門的方向,又不時指了指床上的紫奴。而那個護衛的眼睛不禁猙獰地睜大!

在丘瑞示意下,那個侍衛恭恭敬敬地從屋中出去後,屋內的丘瑞這才忍著萬般難以描述的難受,從慌忙而扯過來遮羞的被褥中爬起來;然後艱難地將衣服穿上。

而丘瑞起身的整個過程中,他身旁的紫奴卻愣愣地坐在被褥中一動不動;但當丘瑞勉強將衣物穿上,準備出去解決李燕兒這個隱患時,被褥中那一絲不掛的紫奴一把從後抱住了丘瑞的腰,眼淚浸溼了他的衣襟。

而丘瑞則轉過身來,下蹲與紫奴對視,看見她那淚眼婆娑,我見猶憐的表情時,丘瑞輕吻了一下她的面頰,帶著堅毅的表情附耳道:“姐,我會負責的!”

然後柔情似水地與紫奴那如同熟透了的蘋果般的臉道:“待我出去將那妖婦處理掉後,我就帶你回家,——娘子!”

而聽到丘瑞那句:“我帶你回家——娘子”後,剛進行了禁忌之事,內心十分愧疚,外加被人家結髮妻子抓姦在床上,而害怕被丘瑞因畏懼那個悍婦而拋棄自已的紫奴;她內心中頓時湧現出一股五味雜陳的心潮翻湧!

然後又意識到了丘瑞在說的是什麼後,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曾經被她當作弟弟的少年,問道:“你是覬覦我現在的美色才這樣說的?!還要把你的結髮妻子給處理掉?!”

丘瑞見自已的官配發出了送命題,他也不敢怠慢,連忙道:“姐!你我被人算計,可無奈事已至此,事是你我一起犯的,無論美醜與否,不過是白骨皮肉,表相爾;我亦要肩負起責任,給你一個名分,給你一個家;而那李燕兒就是一個毒婦,即使沒有這件事我亦要處理她!”

紫奴也只不過是一個年不過雙十的小姑娘,見丘瑞話語真誠,表情真誠;便只得臉色微紅地點了點頭道:“那妾身也就只能用眼睛去看夫君是否言行合一了。”

丘瑞見自已這個官配的這道送命題勉強過了,但丘瑞作為一個看過有關紫奴後續劇情的穿越者,本來就想與紫奴這種被作者硬加上設定的悲情人物相守一生,所以處理李燕兒這道附加題他就一定要答好!

所以丘瑞反贈了紫奴一個擁抱以及一個吻後,一臉決然道:“娘子,你這容貌太過惹眼,我恐你與那毒婦相見會有閃失,還是在屋內靜待阿弟的佳音吧!”

而紫奴也沒說什麼,只是含情脈脈地看了丘瑞一眼,然後就羞澀地從被褥下面拿起衣物,躲回了被褥中穿戴起了衣物。

丘瑞也只能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轉過身來,面容堅毅,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架勢的推開了茅屋大門。

見茅屋門被推開,屋外那被護衛按住,嘴巴被用布堵住的李燕兒正目眥欲裂地瞪著扶著門框,雙腿發抖,一臉決然神色從屋中邁出的丘瑞。

而丘瑞被她這麼一瞪,原本發抖的腿更軟了,一把就要往地上摔;而見收到少爺指令的護衛也很配合地一把托起丘瑞,然後關心地道:“少爺,沒事吧?”

而在護衛攙扶下仍瑟瑟發抖的丘瑞先是道了一聲謝道:“謝了,光叔!”

然後他又將頭轉向隨著隊伍一同到來,身穿官服的儒雅男人,十分誠懇,千恩萬謝地道:“小子丘瑞,謝過大人屈身前來解救小子;但小子被那奸人算計,以至於現在如此,無法給大人行大禮了,只得以拱手禮來感謝大人之恩情,還望恕罪。”

見這個眾人簇擁但弱不禁風的小傢伙,十分有禮地給自已道謝,那個身著官服的儒雅男人,撫須大笑道道:“丘公子有禮了!本官乃本地父母官,處理匪患之事本就是本官義務!本官相較於那些繁文縟節,本官更在意的是丘公子你說的遭奸人算計之事,還望告知。”

丘瑞在接收到了眼前官服男人回應了自已之前在話語中所埋下的話語陷阱後,丘瑞直接十分委屈地哭訴道:“大人!小子有事情要大人替小子做主啊!”

而聽到這位金主有事情要自已做主,這位“父母官”立即大義凜然地道:“哦——?!還真有冤情?丘公子速速說來,若事實查明,本官絕不姑息!”

丘瑞則一臉悲憤地看向了李燕兒道:“小子要狀告李燕兒母女,謀財害命!”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

所有侍衛都眼神兇狠地瞪著李燕兒,而被指控謀財害命的李燕兒則是死死地瞪著丘瑞,眼中有火似是要噴出來!那按住李燕兒的健壯家丁都因為李燕兒的暴起而差點按不住她。

那官服男人見李燕兒的這般表現,他為官多年,替那些地主老財,高官權貴們處理家中的腌臢事經歷動了!一副不懷好意地看向了被人托起的丘瑞,眼中似是寫滿了“得價錢”三個字!

而丘瑞卻讀懂了那官員的目光,連忙擺手道:“大人!小子是真的差點被謀財害命,而不是要始亂終棄地誣告我的結髮妻子。”

見丘瑞直接道破不是那種勾當後,那官員用微咳來掩飾尷尬,然後大義凜然地看向丘瑞,鄭重其事地道:“丘公子!你可知道誣告他人的後果是啥?”

丘瑞以手捂嘴輕咳了一下,然後眼神堅定地道:“大人!且聽小子將緣由道來!”

但不等丘瑞張口,那少了一筆外快的收入的官員略帶不滿地開口找茬道:“慢!丘公子,既然要聽緣由,咱倒不如先聽聽這位李燕兒姑娘是如何解釋的吧”

在那官員的示意下,塞在李燕兒嘴中的布給拔了出來;頓時,一股來自李燕兒的虎嘯山林咆哮聲朝著丘瑞的方向而去:“丘——!瑞——!”

在李燕兒歇斯底里地咆哮後,她只是喘了喘氣,然後狀若瘋魔地道:“你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我們娘她將你個狼崽子從河裡面撈起來,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沒想到啊沒想到!沒想到養出你個白眼狼,不知恩情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要誣陷我們母女要害你?!呸!狼心狗肺的東西......”

不等她嘴中要再冒出些汙言穢語就被那官員打斷,然後背過身來,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丘瑞道:“夠了!丘公子,你又有何解釋?!”

丘瑞自然知道這傢伙打的是什麼心思,但李燕兒母女這兩個臭婊子乾的破事,丘瑞就是要當眾倒出,免得變成隔夜飯,還時不時地給人拎出來炒舊飯,來噁心自已。

所以丘瑞向那官員拱手道:“小子想問,大人的隨行隊伍中是否有郎中嗎?”

而那官員也沒有問什麼,很給面子地將手揮了揮,隊伍中有一衙役出列,周到了隊伍末尾處拎著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出列,然後道:“回稟大人,白郎中帶到。”

然後那個官員一臉玩味地看向了丘瑞道:“這白郎中可是整個惠州城的名醫”,然後一副請開始你的表演的樣子示意著丘瑞開始反駁。

丘瑞也不以為然,只是先向白髮蒼蒼的老者拱了拱手,然後道:“老先生您好,小子有禮了。”

那老者也向丘瑞拱了拱手回禮道:“丘少爺有禮了,不知少爺找小老頭子何事?!”

丘瑞將手臂伸向了老者面前,恭敬地道:“請老先生幫在下把把脈可否?”

將眼前那明顯大病初癒的少爺,伸出手臂來要自已看病;作為一名醫師,醫者仁心的他自然也會給他搭上脈;在一段時間後,老者的臉色越來越差,然後長呼了一口氣道:“少爺最近可是服用了春藥又行了房事?!”

丘瑞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道:“小子不幸著了匪寨賊人的道,剛從床榻上起來。”

而老者痛心疾首地道:“哎!少爺啊,老朽不知道您之前吃了什麼藥,自老朽行醫以來,就沒摸過如此奇怪的脈象,你那氣若游絲的經脈裡有一道逐漸衰弱的力量在支撐著;如果那力量沒有出現衰退之象,持之以恆個一兩年吧,少爺您那虧損的根基不說是完全修補吧,但也至少也能修補個大概吧?!可惜咧,可惜咧!”

然後他又一臉慶幸特別但也失之東隅,得之桑榆吧,要是沒有這能潤物細無聲的藥的話,這次房事後,少爺您現在興許已經進入鬼門關了。”

丘瑞也沒有多可惜地似的,只是恭敬地問道:“那小子敢問老先生,倘若小子那脈絡中沒有那股力量情況下,而服用了大量烈性的補藥後再被灌下春藥後會如何呢?!”

那老者聽完丘瑞的詢問以後也是不由一怔!作為醫者的他也不禁打破了他那沉穩的形象,憤怒地道:“胡鬧!這是大補大瀉,乃是取死之道!”

而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的官員在聽到白郎中的話以後立即就明白了丘瑞想要說的是什麼了,他也不由地瞪向了李燕兒道:“你們母女該不會?”

而之前還理直氣壯的李燕兒頓時也蔫了,她只不過一個愛慕虛榮,不知世事的深閨婦人,沒有了自已孃親這個智囊在,她就像一個在針尖上游走的氣球,遇上點小挫折就開始洩氣,直至扁平下來。

對於讓丘瑞大補大瀉策略是他們母女一同商議的,她當時只是想要一次性地懷上丘瑞的種,以此減少和這個她所厭惡的男人的交合次數,所以對於白郎中的斥責,她頓時就慌了!

而她的表情都落在了在場的所有人心中;而不等李燕兒想出辦法反駁,丘瑞直接抓住機會,要把她們母女置之死地地道:“大人,小子自幼體弱多病,乃是同村醫者的常客,所以關係處得還算不錯;而小子也藉此跟著略微識了些字與認了點藥材,順帶還偷偷讀了點醫經,其中這大補大瀉之證是那醫者耳提面命地強調過切勿嘗試醫囑。所以被養母灌補品時,小子就留了一顆心眼。”(其實這話三分真,七分假,前身是那醫者的常客不假,但關係嘛和高俅與前東家差不多,那個吝嗇的養母交一兩個子的藥費,其餘讓丘瑞打白工來抵債,藉此就讓丘瑞覥著臉去偷師)

所以丘瑞在總結完一眾資訊後,將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給放下了,丘瑞目光決絕地道:“在我和這個毒婦的新房床底下!我每鍋補藥都取了些留在了床底,還有那被她們母女加了春藥的酒壺!”

而丘瑞的話也讓李燕兒徹底崩潰,然後變得歇斯底里地大笑道:“丘瑞啊丘瑞!你口中能吐出蓮花又如何?!我可是懷了你的種!難道你要對你的子嗣出手嗎?!哈哈哈”

而丘瑞也適時地露出一絲冷笑,一臉戲謔地回敬道:“李燕兒啊李燕兒,你猜猜我是怎麼確定你我的交杯酒裡面被加了春藥的?”

見丘瑞的一臉笑意,李燕兒頓時心裡更沒底了,她呼喊道:“丘瑞!你敢不敢讓那郎中來給我把脈?!”

丘瑞則一臉看白痴般的表情看著李燕兒道::“不用白郎中了,我來跟你說吧,即使那日我們進行了房事,現在也摸不出脈象,況且我被你們母女灌下大補湯藥,根本就不敢與你進行房事!否則今日與你見面的就是一具殭屍了。”

見白郎中也很配合地點了點頭應和丘瑞的話,李燕兒原本還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又黑了下來,然後她又想到了什麼,瘋癲地道:“好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說我們沒有進行房事,那我是如何破身,我醒來時的那一身汙穢物你又是何解?”

聽到這個毒婦最後的瘋狂以後,丘瑞那一直在抑制著的笑容再也憋不住了,他樂不可支地道:“你猜猜我是怎麼知道那酒裡面有春藥的?”

不等李燕兒回答,丘瑞自問自答道:“因為啊,我灌了半壺給了你家的種豬!也是從它身上取來的汙穢之物!而你是如何破身的,那當然是我用指頭給你進行的按摩(帶引號)啦!”

李燕兒頓時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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