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陣掙扎,丘瑞這才從那對於自已如小山般的束縛中解脫了出來;然後一臉無奈地道:“大姐,我真不是你弟弟!”

而見丘瑞掙脫,那位臃腫女子又欲再抱上來,但被丘瑞機敏地躲過去了;而她幾經要哭了,她那擰巴在一起的五官則彷彿要聚合成一個點,就等待著一個時機徹底爆發!

而丘瑞在以對待引燃了的炸彈方式來對待這個對自已而言的不確定因素,跪地磕頭大拜道:“姐!姐!姐——!弟弟知道錯了,求求您!發發慈悲,發發慈悲吧!”

而那臃腫女子見丘瑞不躲不閃了,直接衝過來一把將他抱起,然後從腰間取出一根形狀古怪,顏色灰綠,隱隱間丘瑞覺得這玩意充滿了詭異,正在蠕動的草。

那個女人將它往丘瑞嘴巴里面塞,而丘瑞自然不會吃陌生人強行塞的東西,所以他咬緊牙關,一副寧死不願屈服的模樣抗拒著。

而那個精神昨天明顯有些不正常的女人見丘瑞那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她寵溺地樂呵呵地笑了笑道:“阿弟不乖喲,不過喲,你阿姐有的是方法讓阿弟吃藥喲。”

她只是將那怪草放於掌心,然後五指併攏,那怪草驟時變成一撮草粉,然後被她一口吃了下去,而當丘瑞以為她要證明這玩意無毒時。

丘瑞便被那張浮腫的嘴巴一口吻住,而沒等丘瑞掙扎,那女人從肺中撥出了一口氣,直直地將還沒溶解在唾液中的草粉,從自已的口腔吹入了丘瑞的氣管中;而隨著丘瑞的掙扎,那個女人從普通的接吻往強人鎖男的擁吻,丘瑞被她強行來了波唾液交換。

在丘瑞被她強行灌了一頓口水後,那個女人終於鬆開了強人鎖男的手,但整個人則如同嬰孩般被那女人抱在懷中。

她笑嘻嘻地道:“阿弟啊,你小時候就不喜歡吃藥,還嫌吃苦;那阿姐就只能先把藥吃下,替你把藥嘗一嘗,然後再餵給你。”

這可讓丘瑞幾欲想吐,畢竟他落地成婚時,他都沒有把初吻給丟了,可現在他被綁票的時間不超過半天,不僅自已的初吻就沒了,而且還被以接吻灌了一嘴的口水以及莫名其妙的怪草!那自已還需要這裡不知道多久,豈不是有可能連孩子都會出來?!(只能說他挺有自知之明的)

還沒等他怒罵這女人的不要臉時,一旁冒出一個一邊鼓掌一邊走來,臉上帶著一個眼罩的儒衫男人;丘瑞哪裡不知道他現在的這樣是誰造成的?仍在那女人柔軟鬆弛的胸懷中的他指著那人,羞憤地道:“原來是你!讓這個女人來羞辱我的?!”

而那人在聽到丘瑞的話後,不僅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是湊得更近了。在仔細端詳以後,他的面龐流露出一絲自認為微不可察的陰邪,又因為湊得很近,丘瑞自然是能看到的。(但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丘瑞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還沒等那儒衫男人發話,他身後就走出一個三角眼,鷹鉤鼻,香腸嘴,有點瘦脫相了的矮小猥瑣男人;他用著破鑼嗓子尖細地笑道:“桀桀桀——!丘大少爺啊,我們這不看您體弱多病,找了個美嬌娘(引號)給您喂藥嘛?”

而那儒衫男人並沒有因為那個猥瑣男人的搶話而生氣,反而是開始唱紅臉地道:“丘少爺啊,我們這山寨小,就紫奴這麼一個半瘋的醫師,我們在將您請上山來時,您已經氣若游絲;而紫奴姑娘呢,因為剛剛死了弟弟而得了失心瘋;小生為人心善,見不得她人忍受喪親之痛,而少爺您既有求於人,而這紫奴姑娘又把你當做了那死去了的弟弟,那你不妨在此做客期間當一回她的弟弟如何?”

而那個猥瑣矮子又適時地接過話題說道:“對頭!丘大少爺啊,美嬌娘(引號)的相好死了(他們的齷齪想法下,把姐弟情深直接說成了是男盜女娼),您這可不要趁虛而入呀!桀桀桀——!”

而那儒衫男人直接反駁道:“誒!三弟,莫要胡說!丘少爺乃是正人君子,怎會趁人之危呢?”

而那猥瑣矮子又再次賤兮兮說道:“二哥說的對,只是小弟看這紫奴姑娘那般美若天仙(帶引號),丘大少爺又年輕氣盛,我怕他把持不住啊!”

那儒衫男人一把拉過那猥瑣矮子還在揮舞著的臂膀道:“哎,三弟!你有所不知。人家丘大少爺剛剛新婚燕爾,夫妻二人如膠似漆,要不是母命所召,他現在估摸著還在顛鸞倒鳳呢。”

然後他又看向丘瑞道:“丘少爺,您莫要急躁,我們的六弟七弟他們已經下山去請丘少夫人去了,您若有難處,待夫人上山以後再解決吧!”

然後他又一臉為難地道:“只不過...只不過個沒完”

而聽到李燕兒那對差點害死自已的臭婊子母女,丘瑞會心一笑,然後他也很配合地露出一臉天真與愚蠢地問道:“只不過怎麼樣?”

他的臉上又露出那絲若隱若現的冷笑,但又必須將臉擰巴成十分為難,唉聲嘆氣地道:“只不過我那幾個結義兄弟們的手腳不太乾淨,而且還喜歡人婦。”

儘管丘瑞心中樂開了花,但神情上卻要表達出目眥欲裂的表情,一副咬牙切齒地道:“你們敢!”

而見丘瑞的這副表情,似是開啟那儒衫男人的情緒機關,臉上這才徹底繃不住了,他癲狂地大笑道:“陳文櫻啊,陳文櫻!你個臭婊子想不到吧?!你兒子落我手中了!滅我嚴氏一族恨,你看我怎麼從他的身上來收取利息!”

而要被他收利息的丘瑞雖然臉上被他這話說得一臉惶恐,但心裡卻一副無語地態度,在看著這個智障把前因後果給娓娓道來。

那倆人唱了一陣紅臉與白臉以後,除開那些戲謔與冷嘲熱諷的巴拉巴拉廢料以後,那個儒衫男人把圈禁範圍以及那些具體事物給劃定了出來,讓自已在這破草屋範圍內好好待著就帶著人走了。

而丘瑞也是一臉悲憤地目送他們離去以後,回看向自已身處的寬廣胸懷的女人,然後無奈地道:“紫奴姐,放我下來!”

等等——!紫奴?!

(丘瑞從那臃腫的臂膀懷抱下掙脫出來一隻手,擦了擦眼睛,仔仔細細地看著那張唐氏綜合徵的臉;與自已腦海中的某個角色的資訊相應對比)

而丘瑞的掙扎在紫奴看來則宛如與她在玩鬧嬉戲,逗得她咯咯直笑;而在她懷中的丘瑞則在想,此紫奴是否是那紫奴?!

想到就得去做,丘瑞白眼一番,回顧著那雲了一遍的劇情後,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一副親暱地問道:“姐,姐,姐!你剛才給我吃的是啥藥啊?!”

而紫奴在聽到自已懷中的弟弟終於不想著逃跑了,還開始像曾經那般在她懷中撒嬌,又親暱地問她問題時;那可謂是有應必答呀!

經過這麼一番驗證後,丘瑞證實了這就是那個紫奴。而那個眼罩儒衫男子就是惠州城篇的那個把那破花送進丘府的前嚴家家主了!

而丘瑞在確定紫奴的身份後,眼裡冒出金光!對於紫奴要他當弟弟的請求,也從一開始的牴觸與掙扎,到了得知身份後的跪舔;別說給她當弟弟的替代品了,即使讓他給她當情人都沒問題呀!

而在見自已這個弟弟十分滿意,雖然之前嚷嚷著要從她的身上離開,但和他講過往事後,又變回之前那個可愛的弟弟了,絲毫不再提離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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