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晏回到家時,母親已經做好了晚飯。

看到兒子一身亂糟糟的樣子,海母關切地問道:“晏兒,你這是被打劫了?”

“還是媽厲害,這都被您看出來了!”

海晏想逗逗母親。

“啊,真被打劫了?”海母信以為真,急切道:“快跟媽說說咋回事兒,你報警了嗎?傻孩子!”

海晏見母親已經急了,還是趕緊如實把在南湖公園遇到人販子,他義勇救人的事兒說了。

聽完之後,海母豎起大拇指,滿臉驕傲道:“我兒子真厲害!亂世之中,懲處惡人就要勇於挺身而出!”

“不過,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你還是要小心為妙,你受傷的話媽會難過!”

“我知道!”

“快去換了睡衣,洗手吃飯,都快涼了!”

“好嘞,馬上!”

海晏的母親名叫許秋玥,江南人。關於母親的家世,海晏很少聽母親提起過,只是隱約記得幼年時,他和母親是從一所很深很大的院落裡出來的。

那應該是一個很大的家族。

至於這個家族有多大,海晏不清楚,他也並不想了解。甚至,他的隱約記憶讓他對這個家族很是憎恨。

當年,若非母親家族的無情,把他母子二人趕出來,他們也不至於淪落至此。

不過,與之相比,海宴更憎恨的是那個從未出現過的父親!

自打出生以來,他從未出現過,在他母子二人受委屈時,他也沒來保護他們,甚至可以說根本就不關心他母子二人的死活。

他一度懷疑自已的父親恐怕都不知道有自已這個兒子!

總而言之,在他心中,這種不負責任的父親,根本不配稱之為男人!

許秋玥孜身一人把海晏撫養成人,這十幾年來沒少遭罪,以至於四十出頭的年紀,已是滿頭白髮。

望著憔悴不堪母親,到嘴邊的話,海晏還是隨飯嚥了下去。

其實,他很想問問母親關於自已的生身父親,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可抬頭看到母親眼角深深的魚尾紋,他還是強行忍住了。

“兒子,最近怎麼都沒見杏兒,她工作很忙嗎?還是你倆鬧不愉快了?”許秋玥率先提問道。

“啊,沒,這不剛到新單位,熟悉工作呢麼,等不忙了抽開身就來看您!”海晏打了個馬虎眼,他怕母親難過,沒敢告訴她實情。

在許秋玥心中,早將和杏兒那丫頭當做自已的兒媳了,小青梅小竹馬,天生的一對兒。

如果讓她知道孫杏兒背叛了自已兒子,那還不得犯心臟病!

“兒子,回頭你抓點兒緊,把杏兒帶回來,就說我有話想和她當面兒說。”許秋玥笑盈盈地神秘道。

“你準備和她說什麼?”海晏問道。

“嗐,還不是你們倆成婚的事兒麼,你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上大學時候怕影響你們的學業,媽就一直忍著沒開口,這不都工作了麼,也該提上日程了!”許秋玥滿臉笑意。

“別啊,媽,這個事兒麼,不著急!”海晏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

許秋玥沉浸在娶媳婦的喜悅中,自顧自繼續說:“胡說,咋不急,我想著該找個時間,你給找個高檔點兒的飯店,我和杏兒父母兩家人正式的見個面,把你們的婚事定下來,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妥,我們才剛工作。”海晏低聲反對了一句。

“傻孩子,先成家,後立業!你看隔壁老王家,人一畢業就結婚,這兩年都抱孫子孫女兒了!”許秋玥繼續:“別的都能依你,這個事兒就這麼辦,回頭你記得把杏兒帶回家,我跟她說!”

海晏額頭三道槓,一陣反胃。

快速扒拉了兩口大米,放下碗筷就回房睡覺了。

關了燈,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就像電影膠片似的,在腦海中輪換播放。

特別是那個孫杏兒和樸昌搞在一起的畫面,海晏氣得心臟發顫。

“哼,孫杏兒,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會為背叛老子付出代價的!”

既然毫無睏意,躺著玩兒手機對頸椎也不好,那索性消化消化海氏老祖傳承的東西吧。

除了那本子《海氏懲惡寫作妙用道法符咒秘籍》,還有不少武功煉氣絕學,識人讀心術,瞬移大法……

海晏輕閉雙眼,開始熟悉這些曠世絕學。

整夜未眠。

……

第二天一早起來,海晏卻異常神清氣爽,沒有一絲熬夜的疲倦感。

不僅沒有黑眼圈爆痘,面板甚至連毛孔都縮小了。

邊刷牙洗臉,海晏望著鏡中的自已,原本薄如紙片的大胳膊上的肱二頭肌竟隆起了一座小山包,渾身更是有使不完的勁兒。

匆匆扒拉了兩口早飯,就去公司印刷室報道了。

偌大的海城傳媒集團,就只有一個印刷室,可就在這麼個一個不足八十平米的地下室裡擠了二十幾名印刷工,還有一些大型印刷機器,只有海晏一人是最低階別的打雜工。

這些印刷工大多是四五十歲快退休的大叔大媽,也有極個別因為在原部門犯了錯誤又不想離開公司,被降級調崗到這兒的。

剛到印刷室報道,就見一大媽在抹眼淚。

“她怎麼了?”海晏問旁邊正在操控印表機的小哥。

“被運營部的罵了唄!”

小哥接道:“在咱這兒幹活,捱罵是家常便飯,運營一組的小組長脾氣可大著呢,就這宣傳冊折騰了一星期,還是不滿意,明明是她們發錯了版本,非要把績效扣在這大姐頭上,特別難搞!”

正說著,印刷組長看了眼海晏,道:“新來的海工,你去趟運營一組。”

海晏的心瞬間揪住了,抬頭看了眼印刷組長。

“看什麼呢,還不趕緊去,要是運營部投訴你,就等著滾出公司吧!”印刷組長沒好氣兒道。

“他這是分明想讓不明就裡的新人去背鍋啊!”海晏心想,但寄人籬下,只能硬著頭皮先去看看什麼情況。

“好,組長,您需要我去做什麼?”海晏硬著頭皮問了一嘴。

印刷組長瞪了他一眼沒說話,斜瞟了一眼績效積分牆。

海晏秒懂,“好嘞,這就去。”說完轉身離開。

前腳剛走,就聽背後傳來印刷組長的嘲笑:“什麼玩意兒,連樸公子都敢得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海晏沒搭理,坐電梯來到十五層的運營部。

1501,運營一組。

門是開啟的,一進去,就看到正對著的一間辦公室門上寫著“組長室”。

現在的辦公室都整得跟玻璃房似的,海晏看見裡面坐著一個身段兒婀娜的女人。

還沒進門,就被一股妖豔之氣直擊心房。

因為裡面這個女人實在是太……

讓人浮想聯翩了。

“真性感!”海晏瞬間想到了與之匹配的詞。

她穿著黑色深V五分袖緊身上衣,領口開得恰到好處,恰如其分地露出大片雪白,就像去了皮的陽州蜜桃,粉粉嫩嫩,要爆出汁水一般顫跳著。

而且她靠在老闆椅上的腰肢盈盈一握,即便是坐在那裡,也能從側面看出完美的S曲線。

最可怕的是,她的整個左腿伸展,又細又白,還很筆直,那如凝脂般的雪白色,還有那紅色高跟鞋,讓人不禁陷入想象,如此這般傲人的身材,什麼樣的男人才能與之匹配?

海晏不自覺向前一步靠近,想要看清女人的臉。

就在此刻,女人也注意到了他。

對視凝望間,這一秒,彷彿被定格了。

海晏的心跳得飛快,好像下一秒就要從喉嚨飛出。

一時間,他腦子裡只剩一句話,這世間竟有如此嬌媚的女人!

女人約莫三十出頭,棕色的大波浪,小圓臉,杏核眼,天生有股子媚態,猶如狐仙轉世。

“哪個部門的,找我什麼事?”女人先開口打破寧靜,聲音酥麻入骨,卻不失鎮定。

“哦,那個…”海晏瞬間回過神來,瞟了眼桌上的名牌:“楊組長你好,我是印刷組海晏!”

“印刷組?”女人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海晏,“沒聽過有這個人啊,你的工牌呢?”

海晏連忙從褲兜裡掏出工牌遞過去。

女人沒接,只瞟了一眼工牌上的資訊,轉而問道:“你在看什麼?”

海晏登時臉紅到脖子根兒,心裡犯嘀咕總不能說我看你看入迷了吧!

怎料,女人會讀心術般揭穿:“看我呢吧?”

海晏不受控制地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女人忽然爽朗地大笑起來。

海晏只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我好看嗎?”女人突然發出靈魂拷問,忽閃著又長又捲翹的睫毛。

“好…好…好看,很好看!”海晏脫口而出。

“哦,是嗎?哪兒好看?”女人指著自已的臉,“你覺得是這兒呢,還是……”,指尖下滑,指向了一個令海晏心驚肉跳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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