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亞茹的家在第10排西第3戶,院門是一扇木板門,陳舊和鬆動訴說著歲月的痕跡。

門沒有上鎖,羅楠推門而入。

院子不大,10平米左右,靠牆邊堆積的雜物上滿是灰塵,只有那些從雜物堆裡伸出來的綠草,才讓人感到這個院子裡還有著生命的跡象!

屋門也沒有鎖,只是關著,這是一個裡外兩間屋的房子,外屋不大,是廚房、吃飯和洗漱的。

鍋灶上雜亂的擺放著五個碗三個盤,五個碗有兩個裡面有剩菜,都已經發了黴;三個盤子都是髒兮兮的。

鍋灶上的灰塵很是顯眼!

桌子上放著的洗臉盆裡有半盆水,盆邊擱著一塊皺巴巴的,已經看不到了色澤的毛巾。

裡屋有一張大床、一張小床,小床上比較整潔,被子疊的方方正正的擺在床頭,床頭的書架上放滿了書籍。

小床挨著的牆壁上,張貼著一張龍國著名女歌星宋麗君的日曆畫,日曆的年份是2008年。

大床上一床被子雜亂的鋪在床上。

大床旁邊是一個帶著玻璃的高衣櫃,和一個長條矮櫃,兩個櫃子的黃色顯得有點陳舊。

矮櫃上擺放著一些瓶瓶罐罐,牆上掛著一個橫著的大相框。

相框的兩邊各立著一張五寸的單人照,右側的是齊亞茹的全身彩色照,左側是一張中年女人的黑白肖像。

羅楠一愣,肖像和齊亞茹長的很像,再看看相框裡的照片,他知道了這應該是齊亞茹的母親。

單獨擺了出來,還是黑白色的,難道?

羅楠不願意去相信,他不想接受老人已經離世的情況!

他把手伸進鋪著的被子裡摸了摸,沒有一點熱氣,不知道這樣的狀態鋪了幾天了?

相框裡的相片有大有小,有十二張是齊亞茹的單人照,其中比較新的一張看得出是齊亞茹最新的照片了,那笑容、那眼神與他們親熱時的笑容和眼神,是一模一樣!

羅楠彷彿感覺到齊亞茹就在身邊!

從各種照片上,羅楠仔細看了看齊亞茹的父母,無論是年輕時的,還是上了年紀的,都表露著兩位老人的善良、慈祥!

羅楠在屋裡屋外走了兩圈,屋裡屋外的一切都表明,這個院子至少有一個星期是沒有人的。

假如齊亞茹的母親真的離世了,那她父親呢?難道也離世了嗎?

他出了院子,準備找左鄰右舍問問,剛走了兩步,右側的院子走出來一位拄著柺杖的老女人,看上去有六七十歲了。

“大娘好!”

羅楠上前和老人打著招呼。

老人看著羅楠。

“大娘,我是齊亞茹的同學,是從外地來的,好幾年沒有亞茹的訊息了,就過來看看!

你知道亞茹嗎?”

“亞茹?你是她同學?”老人問。

“我是她同學,是她最要好的同學!”

老人忽然眼睛溼潤了,哽咽的說:“亞茹她、她不知道去哪了…”

“什麼?”羅楠假裝驚訝的叫出了聲,“大娘,這是怎麼回事?”

“三年了,她在學校上班後就從來沒有晚上不回家的,那天晚上她沒有回家,她爹到學校去找,門房說亞茹下班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亞茹還沒有回來,她爹去了學校,可學校說她辭職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亞茹可是個孝順的孩子,不會瞞著父母不聲不響的離開!

好多人說孩子可能出事了,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她爹找,她娘等,三天都沒有個頭緒,她爹去保安局(龍國的警察叫保安員,保安局就是警察局)報了案,聽說橋西保安分局給立了案,可是三年了沒有一點訊息!

她娘在當年就傷心過度走了,她爹每天都在城裡找。

兩年前,她爹好像是瘋了,一出去有時好幾個月也不回來,有人在街上見他拿著亞茹的相片,逢人就問見沒見過;

聽說他經常是黑了就睡在馬路邊,餓了就去垃圾堆裡撿吃的,真是可憐啊!

這片住著的老街坊不忍心看他這樣,好多次找到他後勸他回家,可他就是不回,也不說話。

有時晚上能看見他回來,但見了人從不說話,好像連我們都不認識了!

他回來後,有人過來看他,他也是一句話不說,就是看著亞茹娘倆的相流淚。

我們這些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給送點吃的,有時他會在家待上幾天,有時一大早就不見人了。

知道他可憐,可不知道咋幫他,時間久了人們也只能是嘆嘆氣!”

奧,原來是這樣,羅楠聽的真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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