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野採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又恢復如常:“樂小姐就不要逗弄一個盲人了,我的眼睛是否有復明的可能,我自已還是清楚的。”

“誒~不信我嗎?也是,畢竟這個破....嘖,反正你的眼睛於我來講治癒是輕而易舉的事,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樂悅月無所謂的背過身,準備回去睡覺。

“等等!”條野採菊透過她的心跳知道她沒有說謊,她是種花家的人,雖不是很瞭解那個國家,但也知道那是個既神秘又強大的地方。或許...萬一她真的可以呢

“嗯?還有什麼事嗎?”樂悅月毫不意外的回頭望向他,畢竟對於一個失明的人來講,若能有機會重見光明,怎麼可能不緊緊抓住呢。

條野採菊不著痕跡的緊了緊拳頭,啟唇問道:“你需要我做什麼?”

樂悅月輕笑出聲,笑意盈盈的回道:“嗯...不如就把派你來此地找我麻煩的人除掉好了。至於你的眼睛...三天後來這裡,我會為你先行診斷。”

說完她就化為一道紫光消失不見,樂悅月甩著大輕功,在天亮之前飛速趕回了莊園。

條野採菊沉默的站在原地,聽著她離去時衣裙振動的聲音:“希望你說到做到。”

蘭堂在察覺到樂悅月離開之後就睜開了眼睛,家裡住進一個帶毒的小姑娘他怎麼可能不有所防備。

他進了她的臥室,環視一圈,地面上有未乾的水跡,空氣中隱隱約約還留有少許血腥之氣,床單被罩也被重新換了一套新的,視窗邊還趴著一隻巨型蠍子。

蘭堂眸光幽深的盯著那隻蠍子看了半天,緩緩關上房門重新走回自已的房間,躺在自已溫暖的被窩裡,閉目養神。只要不偷跑,不折騰他,那個女孩要做什麼事都與他無關。

樂悅月從窗戶翻回到自已房間,倒在床上抱著枕頭瘋狂打滾。“好餓好餓好餓好餓......”她盤腿坐起身,盯著遊戲面板裡的技能:‘能不能拿出來吃呢~’

鬼使神差的伸手在空中點了點了遊戲技能裡的蝶衣蠱,也就是五毒補天技能的醉舞九天,一個奶媽的群加技能。它像是裝在琥珀裡的粉色蝴蝶,在樂悅月的觸碰下從面板上掉落到她手心。

在腦海裡搜尋了一下蝶衣蠱的煉製方法後,樂悅月就放心大膽的將它吞入腹中。吃掉它的後果就是她少了一個技能,原本放置醉舞九天的技能框被空了出來。

樂悅月眯著眼看著技能框,陷入沉思。如果她煉製出別的蠱,再放入技能欄裡,是不是隻要不是吃掉它,就可以像其他技能一樣可以重複使用呢?

可惜的是她現在手邊也沒有能用於實驗的蠱蟲,不過她已經想到該如何薅羊毛了!

吃掉蝶衣蠱後雖然沒飽,但她好歹不再被飢餓折磨能安心睡一會兒了。可還沒睡多久,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她頂著快要化為實質的怨氣,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洗漱完畢後,她收斂了自已的情緒,一如往常微笑著跟著蘭堂去了港黑首領的房間。這次她沒有替他拉血條,只是敷衍的替他驅散了疼痛。

然後表示想要完全治好還需要很多藥材配合著她的異能調養,拿著老頭子給的手諭,樂悅月心情極好的拿著長長的所需藥品單遞給了港黑的財務部長。

其中許多藥材在霓虹並不好蒐集,好在有錢能使鬼推磨。在下午的時候就陸陸續續有許多藥材被送到了蘭堂的別墅裡。

樂悅月查探了一番,藥材種類只佔了單子上的一半,但也足夠她練出一些蠱蟲了。親自送貨的財務部長掏出懷中的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恭敬的對樂悅月說道:“非常抱歉樂小姐,暫時只能收集到這麼多了,其餘的還在交涉中,估計明後兩天才能到,其中還有些藥材實在是拿不到了,您看....?”

“這些事不需要我去考慮,辦不到那是你的問題,如果首領的病情因此被拖延了,你們黑手黨的對於沒有用處的人是怎樣處理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樂悅月挑眉微笑著看向他

“是是是,我再去想想辦法,請樂小姐再給我點時間,這點小事不需要首領操心。”他冒著冷汗連連點頭鞠躬,在蘭堂陰沉的目光中帶著人急忙告辭離開。

出了別墅後,他憤恨的睨了一眼身後:“嘁!神氣什麼,一個小姑娘會治什麼病,要不是攀上了蘭堂幹部,就那副長相早就被人玩爛了。”

樂悅月才不管別人在背後說她什麼,上輩子說她壞話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每個人都要計較,那就沒時間做自已的事了。反正只要不當她面嚼舌根,她才懶得去跟白痴計較。

她開心的在客廳翻看藥材,蘭堂在坐在壁爐前不滿的開口道:“這是我家,不是你的。下次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在我家中隨意出入。”

樂悅月放下手中的藥材,緩步走到他身邊笑道:“唔....那如果我用那首詩的後面作為交換呢?”

說著又將手放到沙發椅背上,一步一停的在後面繞著他踱步道:“甚至還有許多非~常美的詩集,蘭堂哥哥不想看看嗎?我可以給你寫下來讓你細細品讀哦~”

在蘭堂的別墅裡翻看了許多作品的樂悅月發現這個世界的文壇好像都不咋地,許多有關上輩子的經典文學作品在這裡都沒有。

她還特意去搜尋了種花家那邊的詩詞小說作集,有的經典文學書籍到是還在,但還有許多在這個年代應該出名的作家她都查詢不到。

‘怎麼會這個樣子呢?’她皺眉思索了許久都沒找到原因,乾脆放棄思考。畢竟都穿越了,有所不同都是正常現象。再說也只是一些書籍罷了,說不定在這個世界的作家都轉行幹別的了呢?

蘭堂有些心動,他在這個陌生的國度生活了好幾年,第一次有人能有人用他最為熟悉的法語交流,她所念誦的詩詞雖說只有短短几句,卻莫名讓他有種震撼靈魂的感覺。他想知道更多,想了解更多,更想知道寫詩的人是誰。

而且如此佳作,為何僅有她知道?就算他不是博覽群書,可這樣出色的詩詞也不應該埋沒到無人知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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