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恆先坐下,周董拉著沈琰的手,“來來來,沈總監坐祁總坐旁邊。”

一臉狗腿地笑著說,“記得把酒給我們祁總滿上哈,沈總監。”

在商場身經百戰的周董,想著美人計總是不會出錯的,男人最瞭解男人。

於是強硬地安排沈琰坐在祁恆旁邊。

見沈琰在祁恆旁邊坐下,周董滿意地撒開沈琰的手。

隨後,周董端著酒杯過來,“我先敬祁總一杯,我幹了您隨意。”

祁恆也很給面子,仰頭就是一杯。

周董心情不錯,在祁恆面前說起話來滔滔不絕。

“我們沈總監吶,別看她年紀輕輕,但是啊工作能力很強啊,是能獨當一面的。做事成熟穩重,每次把任務交給她我都很放心。”

沈琰被突然的誇獎,險些接不住這個話茬,連忙舉起杯子。

“沒有沒有,周董過獎了過獎了。”

祁恆有些意外,本來還以為她不過就是個花瓶罷了。

看著被冷落在一旁的祁恆,周董忍不住提醒道,“沈總監,來來來,你也敬祁總一杯。”

沈琰往杯子裡倒了杯茶,語氣官方且禮貌地說道:

“祁總,抱歉,我不能喝酒,我就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很期待我們接下來的合作。”

祁恆冷笑道,“噢?沈總監不能喝酒?”

祁恆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周董在一旁給沈琰解圍,“祁總不好意思,我來替沈總監喝。”

祁恆一手握住周董的杯子,周董不明所以地看著祁恆。

“周董,我就是想看沈總監喝。”

說完,轉頭對上沈琰的目光,挑了挑眉。

似乎在說:騙傻子呢?我跟你在酒吧認識的,你說你不能喝酒?

好樣的祁恆,是懂怎麼拿捏她的。

不過她說不能喝酒不是假話。

最近因為吃飯不規律,腸胃有些不適,常覺得反胃噁心,醫生交待了不能喝酒。

祁恆卻偏偏要她喝酒!

祁恆,我他丫的是上輩子跟你有仇嗎?!

周董也很為難,“這……”。

周董為人雖然有些諂媚、急功近利,但是對待員工下屬是好的沒得說的,而且在沈琰的職業道路上,周董也幫了很多忙,正是有了周董的賞識,沈琰的職業道路才能走的這麼順。

不就是喝酒嗎,她不能讓周董難做,沈琰在心裡暗暗對自已說。

“我喝。”

沈琰二話不說,端起酒杯,仰頭就是一杯,絲毫不含糊。

周圍的同事看熱鬧不嫌事大,一邊起鬨,一邊齊聲高呼,“哇呼~沈總監!沈總監!沈總監!”

“沈總監威武!”

她在大家的起鬨下,一口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她喝了一杯又一杯。

她自已都已經記不清自已喝了多少杯了。

不一會兒,酒精開始在她的體內瘋狂作亂,弄得她整個人暈乎乎的。

腸胃本就不舒服,在酒精的作用下,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讓她迫切地想要找到衛生間。

然後釋放胃裡的難受。

沈琰強忍著噁心反胃的難受,連忙站起來往門外走,順著地上的指示標識尋找衛生間。

走到一個昏暗的樓梯入口時,突然躥出來一個黑影,攥著她的手,將她整個人蠻橫地拉進一個光線昏暗的樓梯間。

“啊……”沈琰害怕地失聲尖叫。

沈琰拼命地掙扎,卻無濟於事,因為雙方的力量過於懸殊。

她被壓在樓梯間的角落裡,黑影籠罩過來,覆蓋在她的身上,牢牢抓住她掙扎的雙手。

“晤晤……救命啊……晤……”沈琰因害怕本能地大叫,緊接著唇在黑暗中被堵得嚴嚴實實。

沈琰愣了一下,這種感覺和強烈的氣息,似乎有點熟悉。

祁恆?

呼吸著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昏暗中摸到他精壯堅硬的腹肌,像一堵人牆壓在自已身上。

沈琰非常確定他是祁恆了。

他到底要幹嘛!?

“為什麼拉黑我?”

祁恆開口質問道,語氣有些可憐,像被人拋棄的小狗。

沈琰皺眉,用力地咬上男人的唇,一抹血腥味在兩人嘴裡瀰漫開。

已經說好不要再見面了,他為什麼還要糾纏!?

而且她也快要訂婚了,她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了,她只想安安分分地過好自已的生活。

“嘶……”悶哼一聲,欺壓在她身上的祁恆吃痛地退出她的嘴。

伸手推開他,響亮的掌扇在祁恆的臉上,轉身就要離開。

腿剛跨出去半步,她的手就被祁恆用力拽回去,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壓回黑暗的角落裡,“打我?!”

“可愛的沈總監,我可以出去馬上就把合同撕了,終止合作。你要相信我可以把你們這種小公司輕鬆玩弄於股掌之中。”

祁恆抬起她的下巴。

“……”

沈琰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前,用上所有的力氣掙開他的束縛。

但是祁恆這堵人牆,紋絲不動。

見她還在掙扎,祁恆冷笑一聲,溫熱的大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沈琰,你這細胳膊細腿的,別掙扎,對我來說沒有用的,女人的掙扎只不過是男人的興奮劑罷了。”

“變態!”

“你到底想幹嘛!?祁大總裁這麼玩不起嗎?一直糾纏有意思嗎?真是可笑……”

沈琰也只能做到嘴巴硬氣一下了,在男女巨大的力量懸殊之下,她完全不是祁恆的對手。

“誰的電話?”沈琰兜裡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為什麼不接?是你璟琛哥哥的電話嗎?怕他知道你現在在我身下嗎?”祁恆哼笑一聲。

沈琰沒有看到來電名字,但是大概猜到,十有八九是莫璟琛打來的,估計要問她怎麼還沒回去。

她也確實是不敢接,怕又像上次那樣,她接了電話之後,祁恆在一旁故意使壞,她不想讓讓莫璟琛胡思亂想。

“放手!”沈琰用上全身的力氣掙開他的禁錮,生氣地說道,“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吧,我們結束,不要再聯絡了。如果是工作上的問題,非要聯絡不可,請找我助理,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直接的聯絡。”

雖然但是,為什麼祁恆會突然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就跟十年前他媽媽在他決定要回祁家時,決絕地拋下他一樣……

痛苦的回憶又湧上心頭,平常總是盛氣凌人的他突然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放下沈琰禁錮著沈琰的手,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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