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祁恆抓住她的手腕,“把話說清楚,我不接受你莫名其妙給我潑的髒水。”

難道真的不是祁恆把方案洩露給安通的?

於是她開門見山地盯著祁恆說,“你今天發到我郵箱的那份策劃案洩露到安通了,你別說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祁恆有口也說不清了這下,啞口無言的盯著她沒有說話。

這件事懷疑到他身上,好像邏輯上還真挺通順的……

沈琰公司的方案洩露了,而他剛好把這份方案發給了沈琰,按照正常的邏輯,確實是應該懷疑他。

“怎麼?沒有話說啦?狡辯都不狡辯一下?那就是預設了。”

沈琰掙開他的手,不想再跟他糾纏,“放開我。”

祁恆沒有放手的意思,反倒是用力把她扯到自已懷裡。

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沈琰,我很認真的告訴你,我可以肯定地說,方案不是從我這洩露出去的,你們內部好好自查一下。”

沈琰看到他這麼一本正經地說話,有些不習慣。

她的手還被祁恆握著,能明顯的感受到祁恆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接著說,“你們如果需要我幫助可以跟我說,就當是為了洗清我的嫌疑,別搞得我像是有什麼s傾向一樣。”

祁恆突然親了親她的手,嘴角扯出一抹壞笑,“如果有,那也只是對你。”

沈琰沒反應過來,有什麼?有s傾向?只對她?那她是m?

靠!變態!

這男人正經不過一秒鐘。

沈琰甩開他的手,“人渣!”

不過聽到祁恆這麼說,倒是提醒了她,可能問題出在他們內部,祁恆不像是敢做不敢認的那種人。

祁恆快速按住她亂動的手,把頭埋在她的頸間,貪婪的呼吸著她味道。她剛洗完澡,一靠近她就聞到一股沁人的馨香,怎麼自已的沐浴露在她身上有種莫名的魅惑。

“來都來了,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嗎?”

祁恆不會告訴她,把那份方案發到她郵箱,只是為了讓她有個主動到他家的理由。

他無時無刻不想見到她,他想每天都像現在這樣,一下班回家就能看到她。

但是這些話,或許他永遠都不會說給她聽。

“啪。”

沈琰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他愣了一下,趁機從他懷裡站起來,跟他保持著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很好。”

祁恆依舊坐在沙發上抽菸,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領帶已經被他扯開丟在一邊,襯衫最上面的幾顆釦子敞開著,大片精壯的胸膛裸露在外,神情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這是你想要的東西嗎?”

祁恆把她的u盤隨意地扔到面前的茶几上。

沈琰回頭看了一眼,她準備伸手去拿的時候,祁恆突然把u盤攥回他手裡。

祁恆有些得逞地哼笑著,“想要?過來。”

沈琰看著祁恆那張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臉蛋,腦子裡幻想著某一天她也能這樣像呼喚小貓小狗一樣呼喚祁恆,不敢想象這樣的她,將會是多麼開朗的一個小女孩。

祁恆拍了拍自已的大腿,“來,坐這。”

示意沈琰坐他腿上。

她沒有意識到,身上寬大鬆垮的浴她稍微一低頭就會春光乍洩,而且在剛才和祁恆的拉扯中,寬鬆的領口敞開的幅度已經有些大得過分了。

祁恆低頭看著她的領口,“這是要勾引我的意思嗎?”

沈琰順著他的視線,垂眸瞥了一眼自已的領口,“變態。”

“沒有新鮮點的詞嗎?沈總監,變態我已經聽膩了。”祁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說完,從她的領口伸手進去,輕佻地覆上她的柔軟。

“啪。”

沈琰有種不被尊重的感覺,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發洩自已的氣憤。

“來,你繼續打。”

祁恆抓住她的手,貼在他的臉上。

一邊說,一邊扯開她系在腰間的帶子,此時的浴袍似有若無地掛在她身上。祁恆把她抱起,往陽臺走去。

把她按在陽臺上,從背後圈住她,唇舌在她的的脖頸輕輕遊走。

她接近赤裸地被祁恆按在陽臺,雖然是32樓,但是萬一被人拍到了,她相信大總裁能獨善其身,那她呢?恐怕得換個星球生活了,她丟不起這人。

沈琰真是怕了祁恆這瘋子,連忙阻止祁恆,慌張的求饒道,“對不對對不起,我錯了,回去回去,不要在這裡。”

“回哪?”

“臥室……”

祁恆得逞地笑出聲。

一回到臥室,祁恆便急不可耐地將她撲倒……

完事後,沈琰也不忘今晚過來的目的,也不跟他扯皮,把祁恆的臉掰過來,強迫祁恆看著自已,“祁恆,把u盤還我。”

祁恆輕笑一聲,抬眼看向沈琰淡淡地說道,“吻我。”

“有病去看醫生。”

沈琰白了她一眼。

“沈琰,你瘦了。”祁恆拍了拍她的屁股,神情認真的說。

沈琰竟然破天荒地從祁恆眼裡看到了心疼?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一定是眼花了。這個狗男人才不會心疼她,只會想著法整她。

“我瘦了又怎麼樣,我瘦了也有c。”沈琰挺了挺胸脯,瞪了他一眼。

祁恆失笑。

從枕頭底下,把u盤拿出來遞給他,沈琰怕這陰晴不定的男人突然反悔,迅速伸出手奪回u盤。

“好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是吧。”

沈琰趁他洗澡的時候,翻遍了所有她能想到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沒想到他就放在枕頭底下。

“你不問問我有沒有備份嗎”,祁恆看著她輕笑著說。

“祁恆你不會這麼狗吧,祁大總裁你應該不會這麼閒吧。”

沈琰一臉不敢置信地盯著他,企圖看穿他的內心。

夜深了,人的內心也變得柔軟起來。

祁恆撫摸著她臉龐,眼神裡帶了些別樣的情愫,問她,“沈琰,很晚了,你還回去嗎?”

這男人是在邀請她留下來的意思嗎?

見女人遲遲沒有回應,祁恆一邊玩弄著她的頭髮一邊說,“如果你要回去,我送你。當然,你也可以不回去。”

這是祁恆第一次主動要送她。第一次主動問她要不要留下來。

沈琰隱隱約約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超出了火包友之間的關係,不再只是進入對方的身體,好像也慢慢進入了對方的生活。很難用語言形容他們之間這種微妙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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