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暫且先給你們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一個小小的警告,如果下一次羽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還想要在我們這聽雨樓撒潑鬧事的話,最好讓他親自前來,不要再派你們這些阿貓阿狗過來丟人現眼了!否則的話,你們一旦踏足此地,便只有白白送死的份兒!到時候可別怪本王沒有提前提醒過你們!”

宮王手持圓扇輕輕一揮,扇面展開之際,一股強大的青色元氣如洶湧澎湃的波濤般從她體內噴湧而出。這股青色元氣猶如龍捲風一般席捲而過,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瞬間將那二十名黑炎軍的人擊飛出去。

他們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被狠狠地甩出聽雨樓,重重地砸落在堅硬的地面上。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這些人身體扭曲,口吐鮮血,狼狽不堪。

原本圍觀看熱鬧的人群見狀,驚恐萬分,紛紛四散奔逃。生怕自已會被波及,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楚雄安沒有去管外面那些人,而是彎腰拱手對宮王作了一禮,

“謝宮王為在下解圍,在下定然感激不盡,日後必定竭盡全力為宮王殿下效力。”

宮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盡,手中的圓扇輕輕擺動,

“不必言謝,於我而言,你那子嗣著實引人注目。畢竟,先天陰陽之氣,可是連青龍王朝都夢寐以求之物。楚雄安啊,此次你當真給本王獻上了一份厚禮!”她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光芒。

楚雄安心頭一震,臉上露出驚愕之色,他萬萬沒有料到,剛剛才擺脫掉一匹狡黠如豺狼般難纏的敵人,眼下居然又有一頭兇猛無比、令人望而生畏的猛虎橫空出世!更讓他感到棘手的是,面對如此強敵,自已根本毫無應對之策,甚至連得罪對方的勇氣都沒有。因為這宮王正是自已的後臺。

“來吧,把你的兒子帶出來,本王要好好看看這先天陰陽氣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

只見宮王手臂輕輕一揮舞,原本華麗的裙襬如同變魔術般瞬間變成了一襲潔白如雪的衣袍,彷彿翩翩佳公子降臨人世。

與此同時,她那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的烏黑秀髮也被迅速束起,高高紮成馬尾狀,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英氣勃發、雌雄莫辨之感。

此刻的宮王,已然不再是那位嬌柔嫵媚的女子形象,而是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風度翩翩、氣宇軒昂的少年郎君模樣。

楚雄安還在糾結該怎樣拒絕的時候,楚知還卻從樓上下來了,徑直走到宮王的面前。

楚雄安已經沒有辦法,楚知還知道,他也不想給這個陌生的父親多增添麻煩,於是自已送到這宮王嘴邊。

“既然你想要這先天陰陽氣,那就拿去吧,不過我師父說了,除了我,還沒有人可以承受這先天陰陽氣,你要是有命,你就拿去吧。”

楚知還手掌上翻,黑白之氣不斷匯聚交融,最後形成混沌之色。

“這就是先天陰陽氣?”

宮王將臉湊近,眼睛中閃耀著紫色光芒,想要看穿這團混沌氣。

但僅僅是一眼就讓她眉頭緊鎖,疑惑、震驚的神情立刻代替了那貪婪的笑容。

“破妄眼可見天下真實之貌,破一切迷幻之術,竟然看不穿這先天陰陽氣,奇哉怪哉。看來這先天陰陽氣上的秘密還真的不少。”

宮王在未曾洞悉這先天陰陽氣的奧秘之前,心中也是充滿了忌憚之情,絲毫不敢輕易去搶奪它。畢竟像這般強大無匹的力量,如果說沒有任何副作用或者潛在危險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種級別的寶物往往伴隨著巨大的風險和挑戰,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火燒身、萬劫不復。

所以即使面對如此誘人的誘惑,宮王依然保持著高度警惕與謹慎態度,並沒有被貪婪衝昏頭腦而盲目行動。

她深知在這個世界上想要獲得真正強大且可靠的力量並非易事,必須要付出相應代價並承受隨之而來各種未知後果才行啊!

“既然我得不到這先天陰陽氣,倒不如將他收入我麾下,當做這使用先天陰陽氣的棋子,讓先天陰陽氣成為能夠任我驅使的刀……”

她的雙眼恢復原樣,抬起眼眸對著楚雄安笑道,

“楚雄安,你當真生了個好兒子啊,八歲就已進入兩儀境,不過放在這裡當個夥計實在有些埋才了,送到天武堂去吧。”

楚雄安聞此一言,面色越來越難看。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一旦踏入天武堂之門,楚知與那宮王之間便如同被緊緊捆綁在一起,難以割捨。”

眼看著離火王朝的局勢日益緊張,老皇帝風燭殘年、命不久矣,而其膝下的五位子嗣皆對皇位虎視眈眈,垂涎欲滴。

楚知身負先天陰陽之氣本已令其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猶如眾矢之的;而今若再投身於宮王麾下,則無疑是要為宮王所驅使賣命。

如此一來,楚知必將深陷權力鬥爭的漩渦之中,稍有不慎便可能粉身碎骨,萬劫不復。想到此處,楚雄安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然而,楚知還根本沒有給楚雄安留下絲毫思索的餘地,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多謝宮王殿下!”他的聲音堅定而果斷,彷彿早已做出了決定。

與此同時,對於站在身後的楚雄安,楚知還僅僅投去了一個冷漠至極、毫無情感可言的眼神。那眼神如同寒夜中的冷月,冰冷刺骨,讓人不寒而慄。

似乎在這一刻,楚雄安已經被徹底漠視,成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存在。或許可以這樣說,對於楚知還來說,他本身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存在。

楚雄安也沒有任何辦法,他知道這孩子恨自已,但是至少現在來看,楚知還還不會有任何大的危險,畢竟宮王的勢力和實力在這離火王朝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楚知還作為她手下的刀,誰要動還得看一看自已的後臺硬不硬。

宮王站起身往樓上走去,踏出第一步就皺起眉心停了下來,

“楚掌櫃,咱這聽雨樓最近小老鼠可是多得很,這點還需要你多多費心了。這孩子今天下午就會有人來帶走他,有任何事兒,記得找本王就行。”

說完,宮王就化作一縷青煙消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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