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悽愴一笑:

“我還道什麼樣的‘大義’能夠讓明真不顧那麼多年的感情,弄死咱們全家?”

“母親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甚至還猜測過,是否是這個女主來了,我們阻撓了他與女主在一起,他便因此恨上了我們?”

“未曾想,結果竟是如此……!”

蘭芝與趙世忠憂心道:“母親……”

老夫人一揮手,“我無事。”

但這樣子,又怎麼可能無事?

老夫人深吸一口氣,“這一切僅僅只是我們的猜測,雖然這猜測已經八九不離十。”

“要想知道明真究竟是不是北國皇室餘孽,很簡單,我記得北國皇室有一項傳統,他們會在剛出生的嬰兒身上用隱秘的藥水刺上大片刺青。”

“這藥水最初不顯,但是隨著孩子的長大,藥水便會慢慢浮現出來。”

“只要知道明真身上有無刺青,那麼便能確定他的身份!”

蘭芝沉吟了一會兒,“伺候明真的下人,還有他的奶孃,可以召集他們前來問話。”

“不可!現在已經夜深,貿然召集,只會驚動他。待明日,他去麓山書院之後,再來查證此事。”老夫人道。

現在他們已經顧不上養育十幾年的情分了,若當真證明明真乃是北國皇室餘孽,他們全府上下幾百口人,九族上千條的性命,全部都會遭難!

而現在已經有了北月這麼個奸細,她的下屬也捏在手裡,只要再確定明真身上的紋身,那便是證據確鑿。

趙世忠點頭,“行,那就明日查證,一經確認,我會立刻進宮,稟明聖上!”

此事與其被人揭發栽贓,倒不如他主動坦白。

哪怕是降爵削官,也好過傷及全家性命的好。

現在,只待明日的查證!

……

李維安的判決下來的很快。

他將他這些日子以來所欠的賬,做的那些混賬事兒,通宵達旦的進行處理。

該取的原諒的取得了原諒,該賠償的也進行了賠償。

身上那些雜事兒一了,那麼他身上欠下的就只有國公府的事了。

官府對此案,經深入審理,查證確鑿,特判如下:

被告顛倒黑白,惡意誹謗他人,致使原告名譽受損,其行為已觸犯律法,構成誹謗之罪。

又被告仗勢欺人,強迫原告做其不願之事,此乃侵犯他人自由,強人所難,又犯強迫之罪。

更為惡劣的是,被告在行為過程中,對原告進行威脅恐嚇,意圖使原告屈服於自已的淫威之下,此行為已嚴重擾亂京城秩序,構成威脅恐嚇之罪。

依據我朝律法,判決被告誹謗罪、強迫罪、威脅恐嚇罪三罪並罰,處以杖刑八十,罰銀一千五百兩,並責令被告在菜市口向原告賠禮道歉,以恢復原告名譽。

同時,被告對店鋪老闆實施強買強賣之行為,又以威脅恐嚇之手段迫使店鋪老闆屈服,其行徑構成強買強賣罪與威脅恐嚇罪。

依據律法,處以杖刑三十,罰銀五百兩,並賠償店鋪老闆損失。

此判,望被告能痛改前非,日後恪守律法,不再為非作歹。眾位鄉親皆能引以為戒,共同維護我朝法紀。

特此判決!

判決一下來,張掌櫃那叫一個紅光滿面,怎麼也沒想到自已還能因禍得福,得到賠償。

而他的鋪子也成功被國公府公子買下。

趙明華抱著安安並沒有去看這間鋪子,也沒有去菜市口聽李維安的道歉。

不過,他倒是將青松給派過去了。

李維安忍著羞恥,臊紅著一張臉,大聲的對自已的所作所為致歉。

圍觀百姓紛紛叫好!

李維安此人他們都知道,簡直比那惡霸還要橫行霸道,魚肉鄉里。

偏偏他後臺硬,拿他沒有辦法。

眼下終於落網,踢到了鐵板,又怎能不大快人心?

安安感覺到二哥的功德值加了一大筆,非常滿意。

趙明華看著興奮起來的安安,失笑的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胳膊,吩咐道:

“這便是本公子對這間店鋪的設想,你便按照我的想法裝修成這般模樣,再者便是,新一套服飾的搭配已經準備妥當,你得安排繡娘儘快做好,三日後,這鋪子便正式開張。”

【二哥,為什麼要準備新一套的呀?我們難道不應該賣那個神仙公子裝扮嗎?】安安聽著二哥的話有些疑惑。

見到拿著圖樣的掌櫃面上似乎也帶有疑惑,趙明華便一塊解釋道:

“神仙公子裝扮已經風靡,仿製者無數,倒不如重新出一套新的裝扮,三日後,我會穿著這一套裝扮出街。”

掌櫃的恍然大悟,眼中露出喜色來,“是,小人一定將此事辦好!”

安安也鼓起了掌掌,【二哥真棒,真膩害!二哥就是最最聰明的,最有生意頭腦的!以後一定是個大富豪!】

……

麓山書院課業繁重,一大早,趙明真與趙明秀皆已出門,安安吃了奶後又被明華給抱了過去。

正是一個查證的好時機。

“大公子近日情況如何?”老夫人問道。

伺候的小廝以為老夫人是在關心世子爺,連忙揚起笑臉,“大公子啊,近日十分勤奮,每日早出晚歸的,對待我們下人也和善,身體也康健,並無什麼不妥。”

“那又是誰負責貼身照顧大公子日常起居?”老夫人又問。

兩個小廝互相望了一眼,撓了撓頭,“這……沒有啊,大公子向來是個體恤下人之人,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已親力親為,從不叫我等伺候。我等只需要負責簡單的打掃整理等事。”

蘭芝放下茶:“那沐浴更衣呢?也是他自已親力親為?”

其中一個小廝點頭,“這是自然。”

“那大公子是一直以來都不讓你等近身伺候,還是突然從某一日起不讓近身伺候的?”蘭芝追問道。

兩個小廝思考了一下。

“應該是……突然從某一日起不讓近身伺候的吧。”

“哦,奴才想起來了!以前是由大公子的奶孃負責大公子的飲食起居,可是有一日奶孃突發惡疾,不久便撒手人世。”

“大公子傷心過度,從那以後便一直都是親力親為,不再叫人貼身伺候。”

“奶孃?”蘭芝疑惑,說起來好似確實有很久沒再見過他的奶孃了,原來竟是已經離世了嗎?

怪不得這次傳喚他的奶孃不在。

老夫人看向了雨嬤嬤,雨嬤嬤便道:

“沒事了,你們伺候大公子辛苦了,今日之事不得向大公子提起,更不許邀功請賞,繼續如往日那般當差便是。”

“若被嬤嬤我知道你等陽奉陰違,這個國公府你們也不用再待了,要記清楚,你們的賣身契究竟在誰手中。”

兩個小廝渾身一震,“是,奴才謹記!”

雨嬤嬤便領著屋內的下人一同退了出去。

“母親,你怎麼看?”蘭芝望向老夫人。

老夫人道:“雖然沒有切實的證據,但此事處處透著詭異。”

“死去的奶孃,凡事親力親為,自力更生,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見過他的身體。”

“再換句話說,見過他身體的人,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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