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我和老婆攜手請假,一同前往醫院建檔。不必懷疑,你沒有看錯,穆姿有喜了,腹中的寶寶已經 10 周+了,醫生表示現在可以建檔了,也就是建立小卡。

或許是孕激素在作祟,穆姿變得愈發懶散了。週四晚上,我與她商議,週五早上八點起床,一同前往附近的社群醫院建小卡。她沉默不語,多半是覺得時間太早了。只聽她嘟囔著:“明天睡醒了再去。”顯然,她是想睡個懶覺。

“記住你的話啊,否則,我豈不是要用手機錄下來!”我煞有介事地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掏手機。

穆姿聽聞,像只鴕鳥一樣,迅速用被子將頭矇住,嘴裡還嘟囔著:“睡啦,睡啦。”

唉,我心裡重重地嘆了口氣,不禁感慨道:“男人啊,真的好難!”

凌晨時分,在未知的時刻,一陣劇痛從肩膀傳來,我從睡夢中驚醒。回過神來,我才驚覺,原來是我的老婆正在打我,而她自已卻迷迷糊糊地沉浸在睡夢之中,就這樣把我從美夢中打醒。

我沒有吭聲,只當她是在做噩夢,輕輕地為她把被子蓋好一些,然後默默地去了一趟廁所,回來後便再次躺下入睡。

第二天,我宛如一個精準的時鐘,六點半便準時醒來。沒辦法,生物鐘如同設定好的程式,分毫不差。然而,今天卻有些異樣,身體略微感到不適,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

我凝視著身旁仍在酣睡的穆姿,猶如欣賞一幅寧靜的畫作。我小心翼翼地輕捏她的鼻子,彷彿在觸碰一件珍貴的瓷器。看著她被擠著的小圓臉,我心中湧起一陣歡喜,那模樣猶如熟透的蘋果,可愛極了。

我忍不住拿出手機,迅速按下快門,將這美好的瞬間定格。我打算等她醒來時,給她一個小小的驚喜,讓她看看自已睡夢中的模樣。

由於建卡需要空腹,夫妻二人都要接受檢查,今天早上我們不能享用早飯,我只能起床去廁所後回來繼續閉目養神。想入睡無疑是種奢望,我也只是合上雙眼,稍作休憩罷了。

七點的鬧鐘如公雞打鳴般準時響起,我在穆姿如小豬般的哼唧聲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關上了我們的手機鬧鐘。

七點半,手機鬧鐘如一位兢兢業業的衛士,再次準時地響起了清脆的鈴聲。

老婆,睡醒了嗎?快起床收拾一下吧,這樣我們到醫院的時候正好八點,他們也開始上班啦!

“哼哼、嗯嗯(三聲、四聲),再睡一會。”穆姿嬌嗔地哼唧著,那聲音彷彿是一隻慵懶的小貓,在柔軟的毛毯上蹭來蹭去,又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尋求著安慰和溫暖。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彷彿在說:“再讓我睡一會兒嘛,就一會兒。”

同時,也帶著一絲委屈的情緒,彷彿在抱怨著:“為什麼要這麼早起床啊,我還沒睡夠呢。”

我苦笑著,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說道:“昨天不是說好的嗎,醒了就去。你怎麼突然變卦了呢?”我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疑惑,彷彿在問一個調皮的孩子,為什麼要違背自已的承諾。同時,也帶著一絲無奈,彷彿在面對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還沒醒呢,你看都還沒睜眼。”穆姿嘟囔著,眼睛緊閉,嘴巴也微微張開,彷彿在說夢話一般。

“那你現在,是在說夢話嗎?”我被氣得笑出了聲,反問道。

“嗯嗯(四聲、四聲),是的。”穆姿懶洋洋地回答道

我小心翼翼地沒有打擾穆姿睡覺,又耐心地等了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裡,我穿好衣服,收拾整齊,一切都準備就緒。

當我再次去叫她起床時,她才不情不願地從床上爬起來,磨磨蹭蹭的,好像在和床做著最後的告別。她還撒嬌地讓我拉她起來,讓我幫忙拿衣服。我看著她慵懶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無奈,但我還是深吸一口氣,在心裡默唸道:“她是我老婆。”

大家即便不明就裡,也應當具備這樣的常識——大清早洗頭並非上策,更何況穆姿還是個孕婦。

可她卻一臉認真地說:“不洗頭我是絕不會出門的。”

我則試圖勸服她:“你的頭髮並不油膩,只需梳一梳就行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然而,最終的結果表明,當一個女人下定決心要做某事時,任何解釋都是徒勞的。

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吧,同時儘量設法減輕可能帶來的不良後果。

我仔細地幫她洗完頭,然後輕柔地用兩塊毛巾為她擦拭,最後才小心翼翼地用吹風機將她的頭髮吹至七八成幹。 值得慶幸的是,週五的天氣格外宜人,陽光燦爛,溫暖而明媚,微風輕拂,彷彿是大自然為我們特意安排的。

我們於八點半抵達醫院,不巧的是,正好碰上了許多老年人前來體檢,醫院裡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幸運的是,我們是來看門診的,無需與體檢的隊伍一起排隊等候。 整個上午,我們進行了各種各樣的測試,穆姿被抽了四管血,此外還收集了尿液和白帶樣本。我也被抽了三管血。

三十年過去了,我終於在今天知曉了自已的血型。 然而,就在這時,我才瞭解到,不同血型的父母所生的寶寶可能會有黃疸的風險。好在,我和穆姿的血型相同,這讓我們鬆了一口氣。

從八點半,到10點半。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基本都在等待中,除了心電圖,都是穆姿一個人進去的,門口寫著男士止步。

不知道是不是醫院病毒多,我越發的感覺身體不適。

中午飯穆姿她咔咔的炫了五個小包子,一個大煎餃(很大的那種),還有水果黃瓜,小櫻桃,山竹等水果。而我,卻沒啥胃口,簡單吃了點就不想吃了。我覺得我可能發燒了。

全身不舒服,全身微微疼,稍微有點熱。說嚴重吧,又沒多嚴重,說不嚴重吧,又很難受。

沒洗澡直接就上床想要睡覺了。

拿出手機看了看,又看不下去。剛想放下,就發現早上拍的照片,我就拿給在那刷影片小說的穆姿看。

“哎呀,你拍的這是什麼呀,這麼難看,快刪了,快刪了!”穆姿有點不高興地撒嬌道。

“好好好,這就刪,但是你能先把手鬆開嗎?”我呲著牙捂著腰上的小手,痛苦地說道。

“你看,我已經刪掉了。”我單手操作了一下手機,然後把螢幕遞給她看。

“哼!”穆姿哼了一聲,又扭了一下手,才鬆開了我的腰。

“老婆,你昨晚做夢了嗎?”我突然想起昨晚被打的事情,心中有些委屈。

“沒有呀,我就是晚上醒了一次,看見你又跑了,就想把你扒拉過來,結果扒拉不動,就拍了拍你。哼,你睡覺老是跑來跑去的,讓我很沒有安全感。”穆姿雖然還有點生氣,但說完這些話後,似乎更生氣了。

【這裡解釋一下,不跑的標準,朝著她睡且摟著她。因為穆姿身上太熱了,我都是睡覺開始的時候抱著她睡覺,後面聽到她的熟睡的呼吸聲才調整揹著她睡覺的。】

“啊?原來你是在揍我啊!你這是家暴!”我沒有接她後面的話,而是故意誇張地說著昨晚她把我打醒的事情。

“哪有啊,我就是晚上醒了,看你又跑了,想把你扒拉過來,結果你太重了,扒拉不動,就只好拍了拍你。我哪有打你啊!”穆姿笑著,還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一般我都是一覺睡到天明的,昨晚我都被你揍醒了,你還說沒打我。”我委屈巴巴地說道。

“算了,我也打不過你,今天我還有點發燒,身體不舒服,我先睡覺了,你看小說的時候小點聲。”我實在撐不住了,感覺病情更嚴重了。

說完,我便背對著穆姿,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想要儘快入睡,以緩解身體的不適。

不一會,耳邊傳來穆姿輕輕的起床聲,我沒有理會,心想她大概是去上廁所了吧。然而,沒過多久,我便感覺到有人在我身邊坐下,接著便聽到了她不容反對的聲音:“喝點藥吧。別說你不吃藥那一套,在我這裡可不管用哦。來,喝了它。”

我努力睜開迷濛的雙眼,只見穆姿端著一杯深褐色的水,正微笑著看著我。我無奈地接過杯子,在她的注視下,迷迷糊糊地將藥喝了下去,然後把杯子遞給了她。她幫我整理了一下被子說道:“睡吧”,便拿著杯子走了。

在整個過程中,我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機會說,只能在心中默默唸叨:“唉,這杯子恐怕還得我來洗啊!”

果然,沒過幾秒,我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響。先是那輕柔的上床聲;接著是那熟悉的某音開啟的聲音;最後是那音量逐漸調小的變化聲。

“嗯,也是個還算賢惠的媳婦吧!”我在心中疑惑地想著。想著想著,我的眼皮開始變得沉重起來,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上面。也許是真的困了,我的意識漸漸模糊,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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