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絕殺,徐大調查了她不少資訊。

徐大看著啞口無言的餘非,精明的雙眸閃爍,緩緩說道。

“而且我也不會讓你在暗無天日的地方待著。”

“什麼意思?”

徐大揹著手朝她走來,餘非注意到他現在有點跛腳,這是上次見面沒有的。

“你知道聯合大學的招生考核快到了嗎?”

“聯合大學,招生考核?”餘非看他:“那是什麼?”

s星聯合大學,因為對抗蟲族誕生的軍事大學之一,容納很多專業的一所學校,包含生活到戰場,也是唯一目前能接受天賦者,不歧視的區域的地方。

他們每年考核,收集許多未能得到訓練,但仍然天賦異稟的學生,年齡在18到22歲。

考核透過的可以順利進入學校,學費減半,在校還有許多積分比賽,光明正大的賺錢,保全生活費。

最重要的是出任務絞殺蟲族,那可以得取高額的報酬,畢業也可以直接進入軍隊。

徐大抬手按在餘非的肩上,說道。“聯合大學武裝部——那是有志者嚮往的地方,也是貧民能翻身的途徑之一。”

很多的數得上名的年輕少校,都出自這裡。

“對了,你那個同居的小朋友好像也在那裡,雖然不是一個部,但也剛好。”

餘非不明白徐大的用意,眉頭緊鎖。

“我身份有問題。”她老實說。

“我會幫你。”徐大說,“你不用擔心。”

這幾乎對現在她有很大的幫助,不會面臨生活困境而束手無策,還解決了身份的問題,不用蝸居在這個小地方和未來的保障,去向。

好的過分。

也讓人難以相信。

“你有什麼條件?”餘非問。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你這人真是囉裡巴嗦,好心當成驢肝肺是吧!”一旁的徐麗染忍不住開口。

“麗染。”徐大開口叫停了她。

餘非盯著他沒說話,並沒有退縮的意思。

“本來最初我是想培養你接我的班的,在這裡賺錢,但是……。”徐大欣賞的看著她,笑了笑:“但我女兒也會參加考核。”

“要我幫她?”餘非問。

徐大搖頭,“不,小染的能力我還是有把握的。”

“條件是我要你以後跟在她身邊,保護她,直到她不需要為止。”

像是交代後事。

這可真是一個神金的要求,把自已的女兒託付給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

“爸爸,我不要!”徐麗染叫道:“我自已可以,我不喜歡她!”

徐大並沒有理她。

餘非:“就這個?”

徐大背手轉身走了幾步,“讀書的學費你得自已解決。”

“……”

“在這,錢很好賺的。”他說,“你不用擔心。”

“……”餘非腦中思索了幾秒,終於開口:“好。”

在徐大那裡接受了治療,餘非感覺身體輕鬆很多。

鎖骨上被擊中的淤青散去,活動了幾下手臂,也沒再感受到明顯不適。

“你這個月都要來我這裡,我給你制定訓練計劃。”徐大說,然後遞給了餘非一個紙袋。

那是她今天擂臺上賺的。

足足有一萬多星幣,是她在港口搬貨一個月的工資。

“好。”感受身體變化的餘非驚訝的盯著治療倉,聞聲轉頭,接了過來,隨後跟著剛才帶她的小侍走了出去。

看見人背影消失後,徐麗染才憤憤的坐在椅子上,“爸爸,我才不需要她這種沒禮貌的傢伙跟著我,你幹嘛要幫她?!”

徐大並未回她,只是倒了杯紅茶吹了吹,送到了嘴邊。

不是他想幫,是有人想遞的梯子罷了,有好處不幹,簡直王八蛋。

他這副“高深”的樣子並不入徐麗染的眼睛,她臉色古怪的看著他,然後神情難看。

“老實說爸爸,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

“噗——”剛入口的茶水,被一口噴了出來。

徐麗染迅速的躲了過去,然後眼睛睜大:“真的?!”

徐大狼狽的擦嘴,“你個小屁孩,說什麼鬼話!!”

“嗯?”不信。

徐麗染皺眉,“可是你以前很久都沒回來,一直在外面忙。”

徐大險些一腳給自已寶貝女兒踢去,還好心裡的父愛拉住了他。

“除了你媽媽,我沒有其他人好嗎?小兔崽子!!”徐大怒吼。

…………

上到地下負一層的時候,餘非見到了小門處接自已下來的男人。

他遞來了一張卡片,“恭喜你。”

餘非接過來,發現是徐大給自已的那張卡。

圖面上此時印上了1947四個數字。

“謝謝。”她說。

男人帶著她走向了一條陌生的路,笑了笑:“哪裡的話,你透過了新人場,以後就是徐大的人,以後見面的機會多著呢。”

餘非沒作聲,只是眼前出現一個小門的時候,從紙袋裡抽出了幾張星幣。

“麻煩了。”她說。

男人看著她,一會,才伸手接過。

餘非抬手扣動把手,開啟門的景象,不是那個進來的樣子,而是一個裝滿酒的儲物間。

她環視一週,走了出去,開啟門,就見一個男人守在這裡。

看來他們擂臺還做了隱蔽措施。

眼見對方並沒有關注自已的意思,餘非抬腳離開。

憑路線穿過幾條轉折的小路,終點出現了一個門,餘非伸手推開,就被花色的燈光閃過眼前,然後耳邊就傳來震耳的聲音。

重金屬的音樂,舞池中央是幾位穿著大膽的男女,底下是歡呼的人們。

昏暗的燈光,酒精和音樂都在迷惑人心,眼神迷離,舞臺邊緣甚至有人互相擁抱著,唇齒交融。

餘非靠著人少的地方穿過,走了好幾分鐘,期間被一個酒鬼誤認抓住,嚇得她趕緊甩開。

終於出了擁擠人群,剛想鬆一口氣卻又在離開的大門處,抬眼對上了一雙不可置信的目光。

餘非一瞬間也愣住了。

最後還是方荇懷裡的樂樂打斷了兩人。

她朝餘非伸出了手。

餘非下意識抬手接了過來,然後撓了撓後頸。

沒想到,這裡居然是方荇晚上上班的地方。

也沒想到生死擂臺的道路竟敢伸到城中央。

“我給你發了資訊,但是你應該沒看到。”方荇說:“所以我把樂樂帶過來了。”

餘非這才發現自已的光腦沒帶在手上,摸了摸,在褲兜裡拿了出來。

她之前在八角籠開場時,摘下來,就忘了帶回去。

“抱歉,我沒注意。”

方荇視線劃過餘非身上凌亂的上衣,手中不明的紙袋,然後在手臂上那明顯剛印上去的半點口紅印處停住,。

“餘非,你在這裡做什麼?”

“嗯……”餘非停頓了幾秒。

方荇眼神在聽她遲疑時移開,“我去上班了。”

樂樂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已哥哥離去的背影,察覺到他心情不是很美好,然後又轉頭看抱著自已的餘非。

“餓嗎?”餘非摸了摸她的頭,看她。

小孩點了點頭。

“我們回去吧。”

…………

方荇第二天回來,餘非在早餐的時間跟他說了自已和徐大的事,略去了比賽的驚險,只說自已會去跟著徐大。

“我們這樣不好嗎?你怎麼突然會想……”方荇有些疑惑的看她。

餘非抿了口粥,而後道:“我想知道忘記的那些事。”

“但是現在的我生活範圍太小,能力太弱,生活也得需要你的幫助。”

她抬眼看他:“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在他那裡,我可以變強一點,還可以去尋找我丟掉的記憶。”

“而且……”餘非想起風睢盯著自已的目光,“我不喜歡被盯住的感覺。”

一直被動,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魚。

如果自已的到來是因為風睢,她想知道是為什麼?

方荇頓了一下,他能明白餘非現在對一切未知,想知道一切的心情,於是只是將手裡端著的雞蛋餅放下.

\"你……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

餘非眨了下眼,低頭不語,她掏出了昨天的紙袋,遞給了方荇。

“這是昨天贏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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