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在王所長那裡吃過晚飯回到出租屋,倒在沙發上也沒有心思洗漱,思緒飄向遠方。

三年前,高峰任A市市局刑偵支隊長,從基層刑警一步步幹到支隊長,兢兢業業深知自身責任重大。

這天像往常一樣高峰坐在辦公室整理卷宗,接到報警電話西區一棟老舊住宅樓發生命案,立即組織警力前往。

案發現場位於A市西區,老舊小區比較多,人員流動大,多是留守老人外來務工人員。

A市治安還可以,偵辦的命案不多。這是高峰第一次見如此慘烈的案發現場,從入門就看見地上猶如用鮮血描繪的水彩畫一樣蔓延到牆上乃至天棚上,空氣中充斥著人血的腥臭味讓人作嘔,一具女屍呈大字型平躺在客廳地面上,全身赤裸眼睛圓睜嘴巴大張舌頭耷拉在下巴上,高峰隨法醫痕檢一同進入屋內,法醫開始檢驗屍體,高峰也看清了死者樣貌,長相清秀臉部異常乾淨畫了淡妝。

這時法醫氣憤到:“太沒人性了,死者頭皮連同頭髮被整塊剝下又處理乾淨戴了回去,舌頭也被連根拔除,牙齒也全部拔光,太慘了!”

高峰蹲在屍體旁“發現死因了嗎?屋裡這麼多血,屍體倒是很乾淨”

“初步檢驗沒有致死傷口,身體應該被清洗過,無性侵痕跡,但是······”

法醫眼眶溼潤“下體被嚴重撕裂,還有個不足月的胎兒已脫出體外,胎兒胸腹被撕開,初步判斷下體撕裂為生前所致”

高峰聽完法醫陳述罵了一聲娘,兇手手段殘忍,不是慣犯暴徒就是有深仇大恨。

客廳擺設簡單隻有一個雙人沙發,牆角有一書架,門口有一雙女士高跟鞋和一雙女士拖鞋,鞋櫃有兩雙男士皮鞋一雙女士運動鞋兩雙女士高跟鞋,東側是臥室房門關閉,整扇門都是血,推開房門屋內整潔溫馨,一張雙人床上鋪著綠色碎花床單,牆上掛著結婚照,高峰開啟衣櫃裡面的衣服比較單一黑白兩色比較多,都是整齊疊放看得出女主人是個過日子的女人。高峰走出來問報案人在哪?

一個刑警走過來“報案人是死者的婆婆和丈夫,婆婆現在在醫院,丈夫幫母親辦理了住院手續正往回趕。”

“讓他直接到市局刑偵支隊”

法醫那裡還需要時間檢驗,高峰和屬下整理現場照片。

下午一點三十五分死者丈夫林軍趕到了支隊,高峰負責問詢。

林軍是市十二中的一名體育老師,妻子張華也在十二中任教。

據林軍講述和妻子是一見鍾情,在一所學校任教,天天都有接觸,張華長相干淨清秀,身材勻稱為人隨和,林軍苦追半年張華終於同意做他女朋友,林軍身材健碩身高185長相硬朗,所以兩人成為男女朋友在學校還是一樁美談,同事朋友都說他們是郎才女貌,在相處了一年雙方結為夫妻,林軍家境一般父親在他年幼時就去世了,剛參加工作也沒有什麼存款,所以從結婚就一直和早年喪偶的婆婆住在一起。

“和妻子結婚五年多了感情一直很好,沒有拌嘴吵架,妻子對我母親也很孝順。”

“你夫妻有沒有和什麼人起過爭執結過仇。”

“我性格比較內向沒有什麼朋友平時就宅在家,妻子張華性格開朗隨和為人也比較和善,沒有和誰有過爭執口角。”

“你妻子張華和你母親關係怎樣,據我瞭解你母親現住在養老院。”

“我媽和妻子關係很好,妻子孝順,我媽也把她當親生女兒看待,去年她主動要求要去養老院,說人歲數大了怕孤單和我們住一起是方便但是沒有共同話題,她和一個要好的姐妹一起去的養老院,你不會懷疑是我媽殺了我妻子吧!這根本不可能。”林軍激動的站起來。

“你不要激動,只是例行詢問,你和妻子結婚五年一直沒要孩子?”

“我們很想要孩子,可是一直懷不上,醫院一年跑好幾回,偏方也吃了不少就是肚子沒動靜,時間長了也就不奢求了,大約在去年元旦那天,我和妻子接我媽回來吃團圓飯,吃完飯母親執意要回養老院,拗不過她老人家我和妻子就送她回去,回來的時候妻子提議去公園轉轉。

盛夏的徬晚絲絲涼風吹來很是愜意,公園的人很多,小孩在嬉戲打鬧,大人坐在一起談笑風生,林軍和張華找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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