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周雲知眼睛望著遠方。

電話一直打不通,高峰覺得自已太愚蠢了。

此時,寧峰集團魏寧笙坐在辦公室,看著窗外。

“高峰,你這辦案水平太一般了,我還擔心要我出手除掉你心有不忍呢,看現在這個局面估計組織覺得你構不成威脅呢!”魏寧笙心想道,嘴角微微上揚,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高峰這邊打不通電話,只能坐下來。

“看來高隊長還是有腦子的,不過沒有他說的厲害。”

“他是誰?”

“我自首,齊菲是我殺的,那塊黑布讓我燒了。”

“是你殺?你裝的跟個人似的,隊長,案子破了。”

“你為了白姍姍這麼做值得嗎?”

“高隊長,你現在不是應該把我帶回去審訊嗎?”

現在周雲知自首,按照程式應該帶回去,可是高峰知道兇手不是他,之前自已也只是覺得他是知道內情的或者是幫兇。

現在進入他們設好套裡了,宋名軒應該也被殺了,高峰覺得自已真如季寬所說的是個草包廢物。

“隊長,磨蹭什麼呢,帶周雲知回去啊!”

“走吧。”現在只能這樣了。

齊菲案拖了很久,局長知道有人自首鬆了一口氣,希望高峰儘快結案。

在審訊室,高峰負責審訊,慕思奇負責記錄。

“周雲知,你說齊菲是你殺的,說說案發經過和作案動機。”

“我跟你們說過這輩子心裡只有白姍姍一個女人,但是我也有生理需求,我和齊菲相親的時候認識的。”

“但當時相親的物件不是對方,我的相親物件被我拒絕了,齊菲的相親物件想要把她灌醉行不軌之事,她長的有點像姍姍,我當時就出手了,然後把她送回去,她很感謝我。”

“我沒打算和她處物件,歲數也差太多,所以一直沒告訴他真實姓名,但是她性格溫柔善解人意,接觸久了還是有點動心。”

“齊菲日記本里的z就是你吧!”

“是的。”

“你們一直有聯絡嗎,我看她日記本里寫的你們這半年聯絡比較頻繁。”

“她是個單純的女孩,雖然我倆沒有正式確立關係,但是上過幾回床,她說過不嫌棄我年齡大,只要我願意她一直陪著我。”

“我心裡還是放不下姍姍,就拒絕了她。”

“後來她認識了現在的老公陳雨,我也祝福她,我們相約以後有事找對方就在圖書館見面。”

“她說和她老公屬於先婚後愛,婚後生活也還算幸福。”

“大概半年前,在圖書館看見她,她心情不太好,她說結婚過日子孩子是紐帶,但是她老公一直不想要孩子,而且她發現陳雨好像有秘密,有時候接電話會躲著她,她偷看過每次躲著她接電話都是同一個電話號碼。”

“她有和你說過電話號碼是多少嗎?”

“沒有。”

“接著說吧!”

“她覺得很痛苦,本以為時間久了,兩人會產生愛情,可是陳雨非但沒有對她的感情加深好像還出軌了。”

“她還對我說,如果嫁給我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吧!”

“我對感情一直都是比較專一的,雖然姍姍不在了,所以我就說一定不會出現對婚姻不忠誠的問題。”

“聊完後,我們就又去開了房,她說陳雨背叛她,她我要讓他戴綠帽子。”

“後來你們一直保持這種關係嗎?”高峰問周雲知。

“沒有,過了幾周,我們在圖書館又見面了,她說她懷孕了,陳雨對她的態度也有些轉變,她想好好過日子,讓我以後別再來圖書館找她了。”

“我沒什麼,雖然有點不捨,但是這種關係不可能一直保持,大概半個多月前我收到一張紙條。”

“紙條?寫的什麼!”

“紙條上說,傷害白姍姍的最後一個人將要接受懲罰,但是需要以命換命,讓我殺了齊菲,我當時心情即激動又猶豫不決,激動是等了那麼多年終於完成最後心願了,猶豫的是對齊菲還是有感情的。”

“當年陳雨瀟的死還有王兵都是這個給你寫紙條的神秘人乾的嗎?”

“是的,當年我在家裡也發現了同樣的紙條,雖然不信,但是沒多久王兵失蹤陳雨瀟屍體被發現。”

“這個人只給你寫紙條沒有用別的方式聯絡你?”

“是的!”

“紙條還在嗎?”

“燒了,每次看完就燒了。”

“你怎麼約齊菲出來的,你說對她有感情,為什麼還用那麼殘忍的方式殺她。”

“可能老天也想讓我為姍姍報仇,那天我就試試運氣去圖書館等她,沒想到下午她真出現了,她說和婆婆鬧不愉快了,我提議讓她跟我去我家,好讓她老公找不見她著急,試探下陳雨對她的感情,她同意了。”

“我開的麵包車出來的,每次都停在遠一點地方,那天我把衣服脫給她,讓她穿上跟我保持一段距離跟著我。”

高峰心想“自已調查的還是不夠仔細,這兩人也是默契,沒有任何聯絡方式總能見上面。”

“然後,她比較瘦小,我讓她躺在後座椅底下。”

“店內的監控我調了下,讓她從後門進來,在店內二樓臥室我用繩子把她勒死了。”

“什麼繩子?”

“麻繩”

法醫屍檢結果也是麻繩,這就對了。

“你都把她殺死了,為什麼還虐屍。”

“我沒有對屍體做什麼,只是把她衣服脫光了放在冰櫃裡,後來屍體丟了。”

“丟了?”

“是的,丟了,那天流浪漢來找我報警,我特別緊張,我不知道屍體是不是齊菲。”

“我沒有馬上報警,而是出去看屍體,屍體被黑布蓋著,我掀開果然是齊菲,不知道誰把屍體弄成那樣的,我看見她嘴裡有東西,拿出來是張紙條,寫著讓我正常報警,把黑布燒燬。”

“然後呢。”

“我當時穿著一次性鞋套去的,儘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跡,回去後把監控調正,把鞋套和黑布紙條都燒了,灰讓我摻在面裡。”

“你們走後,我用那面蒸了饅頭餵狗了。”

“你的反偵察意識很強,料定即使自首了我們也不能定你的罪。”

周雲知沉默不語。

只有兇手知道一切細節,周雲知說的滴水不漏,但是證據都銷燬了。

高峰感覺這個組織不簡單,可能從齊菲和周雲知初見面時一切就已安排好了。

現在只能將周雲知暫時收押,高峰帶著隊裡的幾人去超市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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