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在這裡換
關言抬起自已那隻手,捏著那人的下巴,癢癢的,宋予瞥著眼不敢直視
他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宋予快有些招架不住,關言卻絲毫沒有放人的打算,步步緊逼把人抵到了牆壁上
宋予抬起那雙亮亮的眸子僵硬地看著他,下一秒那人的吻就附著了上來,作勢要侵佔她的全部,宋予被他親得快呼吸不過來了,那雙紅紅的眼裡噙滿了淚珠,她拼命地在他包圍地死死的方寸之地拍打著
關言黑眸一沉,猶如黑夜裡的貓眼,他生氣了...
“乖,在堅持一下。”他像哄小孩一樣在她耳郭裡吹了一口氣,酥癢難耐
話音剛落,他就剝開了她的衣裳,磁啞的語氣唸叨著
“小予身上穿著的這件衣裳真好看。”
他一直都覺得像她這樣的人就應該穿素淨的白色,只有白色能夠配的上她那張清冷的一張臉,身上那股倔強的又不服輸的精神
身上穿著的衣服被剝地一乾二淨,她腿軟地倒在了他的懷裡,雙腿被人卸了力氣,蒼白的臉上滲出了幾顆白亮的汗珠
他真不是人!
關言把身上穿著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套在了她的身上,本就是188的身高,身上穿著的西裝外套套在她身上正好到她大腿處,看著她白花花晃盪在空中的腿,他不想剋制一點
想侵佔,想擁有!
他把人抱著回到了自已的院子,那個房子是他十八歲的生辰禮,在郊區的一個別墅裡,周遭很安靜,但看起來卻有些荒涼
他要幹什麼!
下車之後,宋予踩著枯葉,身體發冷地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往後退卻發現那人就站在他身後,高大的身材貼著她,她惶恐地轉過身,一個不小心,右腳歪了摔在他懷裡
“我要回家!”宋予被他雙手扶了起來,微皺著眉頭看著他
關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來,倒是不慌不忙地勸說著
“今晚在我家休息,明天叫人送你回去。”
宋予咬著嘴唇嚴肅地繼續說道
“媽媽在家裡等著我。”
關言俯下身子,右手攬住了她的腰肢,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意來
“小予,我想你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撞你父親的是趙歡,也就是剛才你差點殺了的那個人,趙家在京都也算是有點實力,你說你沒了我的庇護趙家會怎麼對你?趙歡又會怎麼收拾你?”
“另外,傳聞都說我玩法花但趙歡與我相比更有過之而不及。”
“所以,小予,你好好想想,想清楚再告訴我今天你要不要回家?”
這幾句話的確讓宋予畏懼了,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京都水深,各家勢力纏繞著,自已一個無權無勢只想給父親討回公道最後也會把自已搭進去
反正只有十三天就高考了,自已只好好好學習,考到國外去就好了,這樣這些事情就可以不了了之。
“我留下……”她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關言咧嘴淺笑著帶著人進了屋子,這座別墅很大,但裡面很空曠,冷清清的,牆壁上擺放著幾幅在拍賣會上出現過的名畫,隨意掃一眼,屋內的陳設佈置就知道房屋主人非富即貴
“我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你去換上。”關言走到了酒窖拿了一瓶法國的紅酒緩緩倒在了紅酒杯裡
宋予垂眸看著模特身上穿著的衣服陷入了沉思,關言見她沉默,慢悠悠踏著巴黎世家的拖鞋走了過來
“怎麼?不喜歡?”他放了一杯酒杯到桌面上,自已微微抿了一口紅酒
他說的對,自已現在只能由著他的心意來,為了尋求一個庇護。
她咬著牙走了上去,取下了模特身上的衣服打算去一個房間裡換上,但剛往前走一步就被他叫住了
“在這裡換。”他挑眉,語氣很是嚴肅
這是公然羞辱她!
“你!”宋予握緊了拳頭,但自已也僅限於此,她惹不起,也不敢惹,她很清楚自已現在的狀況
她強忍著在眼眶裡打轉的淚珠,脫掉了套在她身上的他的寬大外套,嘩啦一聲,西裝墜地,自已的裸\/體就這麼直白地展示在他面前,她痛恨無比
關言神情沒什麼變化,只是淡淡地抿了一口酒,喉結微微滾動著
宋予把衣服穿在了身上,這是一件剪裁十分好的衣服,很貼合她的身材,把她的身材勾勒地前凸後翹
拖尾的白色長裙猶如盛開的荷花在池中飄蕩,抹胸的法式綢緞面料貼在她冰冷的胸前,黛青色的峨眉,蒼白的嘴唇,淡淡地眸子,此刻的她猶如不染塵世的少女
關言看得有些吃驚,呆呆地注視眼前的她,腦海裡想念了千百遍的人此時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做不到冷靜
砰地一聲……
裝在紅酒杯裡的紅酒摔碎在地上,光滑的白色地板上被紅酒浸溼,他魔怔了一般趔趄地走了過來,捧起了她那張好看的小臉
她總是很冷漠,看誰都是。
“關...言。”
她握緊了拳頭,羞紅著臉撇開了他,咬著蒼白的嘴唇道了一句
“我來月經了!”
關言握緊了拳頭,咬著牙轉了過去,俯下身子心裡煩躁地又給自已倒了一杯酒,一口而下,喉嚨燒得慌
“你先去洗個澡休息吧。”
他耷拉著眼皮又悶了一口酒
宋予知道自已逃過一劫,便匆匆離開了現場跑到了一個屋子裡
她摸著自已粘膩的身體頓時覺得髒...
前幾天京都下了大雨,空氣也變得溼潤粘膩起來,她煩躁地走到了臥室裡的浴室,開啟了浴缸裡的熱水,自已脫掉了身上那件他歡喜的衣裳全身躺了進去
她疲憊地閉上了雙眼,腦海裡全是在那條悠長的走廊上跟他做的畫面
她緊鎖著眉頭把臉也全部埋在了水裡,她小聲地抽泣著,淚水跟熱水混合在一起,一時間也分不清哪一滴是她的淚珠了。
窗外突然颳起了大風,大風與枯枝相撞著發出嘎吱嘎吱讓人厭煩的聲音,宋予更覺得心煩
不知她清洗了多少遍自已的身體,她才有勇氣站起來,看著為她準備的睡衣她厭煩得撇開了眸子,憤懣地推開了睡衣,自已光著身子躺在了床上
看著頭頂歐式風格的吊燈她緩緩閉上了眼,無論無何,明天總還是要過的
腦海裡突然閃現過一些恐怖的碎片,她提著一盞微弱的燈光,四周黑乎乎的,自已看不清路,她很害怕地四處摸索著出去的路但是她好像迷路了,走不出去了,永遠也走不出去了
她哭啞了嗓子終於看到了一張人臉 ,她求救般抓住了那人的衣角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