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路習慣靠近裡側,因為和父母一起散步時,父母會習慣性地走在外側將我保護起來,即使當時我已經上高中了,大概在父母的眼裡孩子永遠都長不大吧。正是因為這個習慣卻讓我永遠地失去了父母。

那是我上高二的一年,晚飯後我們習慣性在公園的小路上散步,突然一輛失控的白色轎車撞向我們,父母親一把護住了我,他們則倒在了血泊裡再也沒有醒過來。由於我受到了父母保護只是腿部骨折,外公外婆紅著眼眶在醫院裡照顧著我。

後來我得知那輛白色轎車的司機是醉酒駕駛已被控制,我不能接受,憑什麼自已的失誤要別人來買單,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他。我想不通,開始不吃不喝在醫院裡乾耗著。

直到某一天半夜醒來發現外公外婆在對著母親的遺像哭,祈求他們的女兒在天顯靈保佑他們的外孫能吃一口飯。我終於無聲地哭了出來,看著外公外婆蒼老的面容,我終於結束了單方面的絕食抗議。

終於忍到了下午六點,理理今天準時收拾東西下班,她的心情似乎很好,一路都在分享著趣事,我悄悄地和她換了位置,走在她的外側,看著她輕鬆的模樣,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突然對面車道的一輛黑色寶馬變道朝這邊開過來,撞上了我旁邊的一輛金盃,我下意識地緊緊護著理理,但是事發突然車速極快,我還是沒有保護好她。理理被帶了下去,我腦袋嗡的一下感覺自已瞬間回到了6年前的那一天,手卻本能地一把抓住了理理。

現場的血腥味讓我頭暈目眩,叫喊聲,哭喊聲與我記憶深處的畫面不斷重合,母親、父親你們要堅持住啊,我會救你們的,我喃喃自語。但是後背的痛感讓我瞬間清醒起來,是理理,掉下去的是理理,我瞬間出了一身冷汗,寒意混合著痛感攪地我頭皮發麻,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理理,我不能失去你。

理理提醒我流血了,但是我感覺不到,我只想拉理理上來,但是鮮血順著我的手臂流到了手掌裡,手開始變得粘膩,理理的手開始往下滑,我瞬間感覺到疼痛要將我吞噬,理理,理理你不能有事,如果你有事那我會陪你一起。

好在路人及時發現了我們,理理有救了,我放鬆了下來,隨後我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在夢裡面我見到了母親、父親還有外公、外婆,他們見到我很高興,我開心地把理理介紹給他們,母親輕柔地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後輕輕牽起理理的手,對理理喜歡的不得了,說著他們就要帶著理理向我道別。我突然意識到什麼,緊接著畫面一轉理理懸掛在大橋上,地面是川流不息地車子,我瞬間緊緊抓住了理理的手,撕心裂肺地喊著她的名字,理理,你不要走,你不能走。

而後我聽到了理理的聲音“左緒,左緒,你聽到了麼,我是趙理想,快點放開我,我沒事兒了,我真的沒事兒了”,我的理理沒事了,那就好,我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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