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幕回到姑娘家,躺在地鋪上準備睡覺,元幕隱約聞到一絲“香味”。
這“香味”十分熟悉,元幕感到精神抖擻無法睡眠,又感到有些口渴。
元幕從臥室走出,準備去客廳喝水。
元幕被客廳凸起的一塊石板,絆到了一下,好在沒有摔倒。
原木發現石板可以取出,石板下面藏著一個盒子。
盒子裡面裝著一個“紫色玉珠”,“玉珠”與眼珠差不多大。
“玉珠”散發著陣陣香氣,讓元幕心曠神怡,和剛剛聞到的一絲“香味”一模一樣。
元幕好似在哪裡見過,元幕稍稍回憶,腦子就痛了起來。
元幕將現場恢復,倒了杯水喝下,這水好似能緩解頭疼。
元幕想著想著,就想到了白蘇姑娘,會不會口渴呢?
於是元幕就跑去給白蘇姑娘送水了。
到了白蘇姑娘管理的地方,發現不在,元幕望向周圍,發現有一間倉庫點了燈。
於是元幕去倉庫那邊看看。
到了倉庫旁,元幕聽到了交談聲。
湊近一聽,是“白蘇姑娘”與“老村長”在交談。
“白蘇,你加入了‘登閣’拿到了那個破珠子,天天拉那些三瓜兩棗的人過來,就能換回你哥了嗎。”
“難不成村長,你就有辦法了嗎。”
“你把我兒害成那樣。”
“反正你兒子也是說一些胡話,讓他閉嘴不是更好嗎?”
“你,你,你不知悔改啊。”
“他又不是你親兒子,你親兒子早死了,不然你也不會來這裡的。”
“給我打,狠狠的打。”
“這不好吧,村長,你不是說小懲一下就行了嗎?”
“她遲早會把你們,把你們這些傻人給‘迷惑’的,還不給我狠狠的打。”
“可是村長……”
金牙村長,左手一把奪過木棒。
“一群廢物。”
“要是我哥在的話,也輪不到你們這些金牙,藍芽,白牙,黑牙,紫牙來當。”
“要不是你哥的話,我們這個村就不會變成這樣了,你還有臉提。”
“要不是我哥的話,你們早死了;誰引過來的,你心裡還沒數嗎;引開他們的是我哥,你們倒是全都知道,後來在你的帶頭下,全都汙衊我哥;我哥和你那傻兒子死一起,明明是你兒子害的全村,為什麼要汙衊我哥。”
“你,你,你……”
老村長憤怒,右手拿起桌上的砍刀,向白蘇走近,手往上提“欲砍”。
就在此時,元幕一腳踹開倉庫。
這一動靜把老村長給嚇到,直接鬆開了拿著砍刀的手。
砍刀直直下落,被白蘇的腦袋接下,傳出了清脆的頭骨碎裂聲。
白蘇的頭湧出血來。
元幕,頭開始劇烈疼痛,元幕從懷中掏出藍色符紙含入口中。
元幕奔向“金牙”,“啪咔”一聲,“金牙”改名變無牙。
元幕一把扯下“金牙”的下巴,倒扣在“金牙”的顱頂上,用力一摁,頭骨下巴也能當。
有幾位村民想開溜,元幕將“金牙”拋向他們。
元幕奔向倉門,一推一關。
“你們是屠夫嗎?有點暗,我分不清。”
燭光搖曳,村民的魂也跟著一起共舞。
“夠了。”白蘇姑娘用盡全力喊出,和平常一樣的語氣,連聲音大小都一樣。
“豬都在那裡叫喊了,你們這些屠夫真是陰魂不散。”
每個村民頭上都多了一個洞,究竟是誰腦洞大開呢?
“‘登閣’姑娘,不,不,不,白蘇姑娘你好啊,胳膊上的‘曼陀羅花’可真好看啊。”
“你見過登閣!”
“我只殺過一些‘屠夫’,‘登閣’什麼的也算是屠夫吧,至於殺沒殺錯,我就不知道了。”
“哥……”
“我有一個弟弟,可你不是。”
“你和哥一樣,哈哈哈哈,成功了嗎,哥你忘了我嗎?”
“夠了,那顆破珠子真的可以實現願望嗎?”
“哥,你在這裡就是最好的願望了。”
“你給我閉嘴,你再怎麼模仿我的弟弟都是無用的。”
“哥,哥,哥……”
白蘇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你們都該死。”
“該死啊!”
元幕,腦子裡面好像有數萬只條蟲在爬。
原木抵抗了一會兒疼痛,便直挺挺的倒下了。
我醒了,我醒在“願望”的村子裡。
我慢慢的走向村外。
“你怎麼了?”
村外的“漢叔”是名“武者”,他總是飄忽不定,我就沒見過他待在村內,他胸口上印有和我一樣的花。
“有商人向我們收購‘大山藥’。”
“注意安全。”
元幕不知與“屍體”和“漢叔”過了幾天。
一天我一個失足,不小心滾下了坡。
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呼喊聲,是一位姑娘發出的。
“登閣”,對,我要出發去“登閣”,我跟一位姑娘說過。
“登閣”路上熱鬧啊,各種各樣的“屠夫”回來了。
就這樣接連了幾天,我好像到“登閣”了。
走到盡頭,元幕看到了一名武者。
“漢叔您怎麼在這?”
漢叔飄然而立,身影虛浮;漢叔一指點向元幕額頭。
“娃呀,你‘著相’了。”
一股凜冽的氣息傳入元幕的腦中,元幕哆嗦了一下,眼前的景象在逐漸變化。
“登閣”慢慢變成了,“怪誕林”的村子。
元幕大笑,“死了,都死了,死的好啊,死的好。”
“這家姑娘是你滅的嗎。”
“他們村子裡的事,我也管不上那麼多,我也沒想到她是‘登閣’的人。”
“我也是著了她的道,才會在這裡葬送了一生,給‘百魂’一族塗添恥辱了,她原本是個善良的女孩,可惜被‘登閣’那一群瘋子給感染了。”
“沒想到漢叔你們‘百魂’一族死了之後,還能‘留魂’那麼久。”
“執念太深才可留,太多人上當了,嘗試喚醒過幾個人,可都失敗,本來想在那林中等死,可沒曾想,竟遇到了你這個瘋子,還給我賭成功了,哈哈哈哈。”
“這村的幻術也是個謎,連您這種魂都不敢進去。”
“‘幻靈’如其名啊,更何況‘幻村’,我‘出魂’了,都在幻境中,偶然出了村,才勉強清醒了過來。”
“漢叔你手上印著,和‘她’一樣的‘曼陀羅’,可顏色咋不對呢。”
“以七彩來論,由紅色到紫色,地位從低到高,我的發綠,她的發黃,我比她高一級。”
“那紫色的珠子……”
“至於那紫色的珠子,到底能不能實現願望什麼的,我也把握不準,那珠子是收集‘藥味’的道具。”
“至於原材料……”漢叔用手指向元幕。
“我身上的印記為什麼會變顏色?”
“七彩由紫到紅,‘藥味’從低濃到高濃,紫色最低,紅色最高,還有一點,你們將要成年的時候,‘藥味’濃度將會你們一生中最高的時候,你還沒成年。”
“我這裡尊稱您一聲‘叔’,因為我總感覺您有不同之處。”
“‘藥引’應該去的地方,你還不知道吧,這裡是‘煉藥林’的中心‘怪誕林’,‘林中林’總會讓人誤以為自已逃出去了。”
“難不成您還是我們‘藥引’這一邊的?可您身上也沒有‘藥引’的味道。”
“往北走,那裡有一塊‘藥引’的領地,我和我弟一起建立的,我弟也是一名‘藥引’,希望你到了那邊不要欺負我弟。”
說完這句話,漢叔身上閃著星光,飄渺的身體逐漸化為虛無。
元幕雙手摁著頭,大叫“弟弟,你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