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安頓好武院事宜,駱新書瑤二人便向餘副院長辭行先回莫山。

兩人走出武院大門後,林書瑤突然轉身質問駱新:“你是覺得我看不出餘奇君人品還是覺得我編不出藍理理這種名字?”

“哪裡會啦,我是不捨得你因為這種人扯謊而已。不乖的事,我來做好啦!”駱新微微一笑:“伯伯交待過,在外我就是大人,不但凡事要讓著你,更要照顧好你啊。”

林書瑤嘆氣道:“我還是覺著這些話我來說過癮些哎。想起他對曾佳柔的態度,真是讓人不爽!”

“這種人早已迷失已道了吧。他心中的是非得失恐怕我們難以理解了。”

“是啦,當我看到曾佳柔身穿舊衣還能入門武院,就覺得她好厲害!後面她竟然說她沒有師門,那她的天賦得有多高啊!”

“可不是嘛!”駱新回憶起之前的場面,“看她完全不像在撒謊,這等天賦,餘奇君竟然視而不見,足以見得他是多麼有眼無珠了。這世上總有些人,有些事,真如伯伯所言,叫人難以預料,無法揣測呢。”

“你是在說餘副院長目光短淺得讓人難以預料嗎?哼,又被你搶先說了去了。”書瑤有些氣緊,兩次都被駱新搶頭了,說好的讓著她的呢?

兩人正說著話,見到林隨的馬車從東邊過來。馬車一到,林隨從車廂探出頭來,說道:“久等了吧,要下雨了,快上車!”

車駛離武院不久,果然淅淅瀝瀝的又下起了小雨。路上,駱新他們聽到另一輛馬車上有人抱怨道:“什麼鬼天氣!今天約的黃姑娘踏青,興致正濃呢,下什麼雨啊!”

駱新探出頭去,看到一輛馬車,車廂裝容華貴,比他們所坐的車廂大出許多。趕車的車伕也似乎受了主子感染,惡狠狠地一鞭子抽在馬身上。馬兒嘶鳴一聲,噠噠噠的拉著車廂,從駱新的旁邊超了過去。

路的旁邊,站著一位農夫。今日他剛剛修繕了自家田地的排水溝,望著從天而降的綿綿細雨,開心地哼著小曲。

林隨看到駱新眼神的變化,說道:“此之砒霜,彼之蜜糖。同一場雨,不同的人看法完全不同呢。”

“是啦,駱新又在感懷天下了吧!哈哈哈,你是在洗頭嗎?一起洗把臉吧。”書瑤也把頭探出簾子,看著天空,讓細雨淋在自已的臉上。

駱新合上簾子,面對林隨,正色道:“可我覺得農夫是對的,那人不該抱怨雨天的。”

林隨望著這分外早熟的孩子,眼神迷離複雜。或許是受了他和駱華的影響,這孩子似乎很快度過了他的童年。在武技一日千里的同時,他想得也越來越深了。或許他不再需要去告知什麼,只要有人支援他去想去做就行了。

林隨目光輕柔地看著駱新,中肯地說:“我和你一樣,我也覺得農夫是對的。春雨貴如油,滋養大地,大地又養育了我們。說什麼只有上品武者可以獲取天地之力。漁樵耕牧,雖無品境,不也在獲取天地之力嗎?”

駱新若有所思,微微點頭。忽然問道:\"伯伯,上品武者獲取天地之力做什麼用呢?\"

林隨被問得臉色一變,一些無比血腥,慘烈如煉獄般的場景在他腦中閃過。他剋制住自已的思緒,神情恢復如常,答道:“武字乃是由止戈二字所構,我想,武技的先賢走出的應當是制止殺戮的道吧!”話剛說完,林隨發覺後背已然溼透,衣衫貼著面板,心頭滲進一絲冰涼。

駱新留意到了林隨的異樣,特意轉開話題:“林書瑤,你臉有多大啊?洗好了嗎?”林隨也生怕女兒著涼,伸手去拉了拉女兒,雖然是未及笄的孩子,但作為一個二鏡圓滿的武者,已經很少會生病了。

“哈哈哈哈哈,坐在馬車上洗臉,好舒服呀!”書瑤把頭伸了回來。雨雖小,但是密的很,整個腦袋已經溼透了。

林隨拿出一塊方帕,輕輕地擦著小姑娘的圓臉。看著女兒開心的笑容,和藹說道:“你倒是說說有什麼舒服的?要不我也試試。”

“雨水剛落到我臉上,風就吹著水滴在臉上跑,可有趣了,爹爹也趕緊試試。”

林隨微微一笑,說:“你看看,衣領都溼了一大片了呢,我不是武者,我可不試。”而後轉身對著駱新說:“汲取天地之力用來做什麼,恐怕全在於武者自已。對與錯,也在於武者而非武技。”

“汲取天地之力可以拿到很高的俸祿哎!”書瑤並未關心父親說了些什麼。她只想著告訴父親一件大事,這不,機會來了!

“爹爹,從今天開始,我和駱新每年都有一百兩俸祿哦!每天吃冰糖葫蘆都吃不完這麼多哎!”

“那爹爹給瑤瑤存起來,到了年底買兩串大燈籠掛在家門口。”

“對對對,還要買上許多新衣服,買個新櫃子放吃食,還要買那種比人都大的紙鳶……”

“好好好,過些天就去給瑤瑤買紙鳶。”

……

書瑤掰著指頭一邊數著要買的物件,一邊暢想著物件到手後的快樂。駱新卻在想,一樣是獲取天地之力,上品武者俸祿怕是在千兩之上吧,而漁樵耕牧,哪個行當一年能拿到十兩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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